第425章 認清事實

  第425章認清事實

  北冥淵聽到她的話,是劍眉一挑道:「可以這麼說,但是得本宮陪同你一起。」

  聞言,水雲夭的心情一下子就如同墜入深淵,竟要陪著她去,那還是算了吧!

  是不是出來時,又得用這繩子將她的手給栓著啊!想著她整個人就不好了!

  也許只有這大變態才會用這種方法來折磨她了!這太子所對她的所作所為,都給她身心留下了巨大了陰影,總而言之,不論這太子做什麼,她都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總之她才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太子是真的對她好的!

  於是乎,水雲夭又變卦道:「那我還是看情況吧!畢竟這宮裡也有事情,也不是說能走就能走的。」

  她這麼說來無非就是不想跟著太子一同去,北冥淵冥又不傻,當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他眸中光頓時一暗,她對他總是這麼的疏離戒備?

  難道她就這麼怕他?

  似乎因為沒有談妥,兩人就又沉默了起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冷戰!

  一路無言,伴隨著馬車的前進終於到了這東宮。

  水雲夭下了馬車後,也不待她和這太子道別,就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中,因為她是迫不及待的離開這太子了。

  跟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鐘內心都是一種煎熬,害怕這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折騰她了。

  她這小身子可經不起他的折騰呀!

  北冥淵看著她那跑的飛快的小身影兒,是面色陰沉的就下了馬車。

  而這時聞訊而來的葉寒,一見太子那陰鬱的神色,他也是提心弔膽的,不過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了,估計也只有小太子妃才能輕易的挑起太子情緒。

  葉寒想到這兒,隨即恭敬的就朝著北冥淵請安道:「屬下參見太子殿下。」

  北冥淵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何事?」

  葉寒道:「殿下各國前來靈獸狩獵大會的貴客們都已經到了,大家都已經安置在了天香樓內,今晚有一個宴會,殿下這事情是你負責的,務必要參加。」

  北冥淵聞言,神色冷然道:「本宮知道了,退下吧!」

  「是,殿下。」

  葉寒也沒在多言,直接聽命道。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他也覺得很納悶,總覺得這太子更往年有些不同了。

  也許是往年的狩獵大會,殿下都是一門心思在上,而今卻顯得有點鬆懈了。

  不過隨即他便拍了拍自己的頭,也許是他想多了罷!

  在水雲夭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後,她可沒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關於那黑衣殺手的事情!

  水雲夭還沒有供出謀害自己的真兇,當然就不能作罷了。

  何況她還知道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這還多虧了那幽冥宮宮主的消息,也許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是很有幫助的。

  也不知道那黑衣殺手如今怎樣了,經過昨晚的折磨,想必他也應該吃到苦頭了吧!

  不過對於一個嘴巴如此硬的人,她也是頭i一次遇到,不過不管他的嘴巴到底有多硬,她都會想辦法撬開的。

  想到這兒,她也便來到了關押那黑衣殺手的小黑屋裡。

  在來的時候她是特意拿了一些好吃的東西。

  這又是烤雞又是燒鴨的,香噴噴的簡直讓人聞了都流口水。

  水雲夭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對於一個非常飢餓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誘惑!

  她一把推開了小黑屋的房門,一道刺目的光芒頓時就折射了進來。

  而裡邊被綁著的人也敏感的察覺到了,也許是在這黑暗的屋子裡關的太久了,不能適應這種感覺,這光線一射進來,令他是不由微眯了眯眼睛!

  在這恍然之間,他看到了一抹小身影兒走了進來。

  當看到那抹小身影兒時,不用想也知道她是誰,他不由皺了皺眉頭,是目光冷厲的看向了她!

  水雲夭看到他那冷厲中帶著憎恨的目光,她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是露出了一抹天真無邪的微笑,她言道:「你這麼看著我,我是可以理解你現在的心情。」

  她這稚嫩的童音更是讓男人瞳孔微縮,眸中頓時恨意加深!

  水雲夭面對他的目光,是故意朝著他走近了,然後在男人的面前蹲下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不過現在就算你恨我有什麼用?你依然不能改變你的現狀。」

  她說著,又拿出了提著食盒,將其打開,將裡邊的飯菜都給拿了出來。

  「我想你現在一定餓了吧?你要是想通了,這些都是你的,不僅如此,你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她這稚嫩的童音說著這格格不入的話,充滿了誘惑的誘惑著眼前的男人。

  弒天看著她,渾身不由掙了掙繩子,恨不得將繩子給掙開,然後殺了眼前的小女童。

  他這輩子還沒有這麼屈辱過,而她是第一個讓他如此屈辱的人,對於她的誘惑,他更加是覺得憤怒,憤怒令他有些扭曲,額上的青筋突起,這樣子讓人看了都覺得有些害怕。

  但水雲夭卻面色如常,以前身為特工的她,畢竟也是見過不少暴徒的,什麼樣的人她沒有見識過,所以對於眼前男人,她根本不足為懼。

  她反而是嘲諷道:「嘖嘖,與其有那閒工夫想要掙開繩子,倒不如現在想想該如何省點力氣,我可以當你那是垂死的掙扎。」

  她的話再一次令弒天微微一愣,也許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會有這樣的反應。

  她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她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怕自己?

  不,不對,她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他當了殺手這麼多年,從未失手,而且哪個人見到他,不都是充滿了驚恐?他清楚的看見了別人眼中那從心裡透出的害怕。

  對他的害怕,對死亡的害怕。

  可是她卻不一樣,甚至現在她還這樣神色淡漠的諷刺著他。

  想到這兒,他再看了看自己,心裡驟然一沉,也對,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往日的他,現在的他不過成為了她的階下囚而已,是他自己還沒有認清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