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不用多問了。」
公會聯盟的人十分危險,牽扯到勢力也很大,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對上,
「司臨淵,你一定有別的事情瞞著我,你就是冥主對不對。」
凌宇辰眸色一沉,冥主,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是司臨淵……
司臨淵,「劉寧,送客。」
北冥城被強行趕了出來,來到這裡就吃了兩個骨頭,越想越虧。
「門主,司臨淵的話可信不可信?」 ✻
北冥城若有所思,「應該是真的,他沒有理由騙我,不過,他知道的挺多,他就是冥主。」
「冥主?他是冥主!」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他知道的太多,知道古州的位置,而且當初把小不點給了冥主,怎麼會落到他的手裡。」
北冥城已經99%的確定了司臨淵就是冥主。
又是一陣愁眉苦臉,「那我豈不是更沒有機會把小不點拐回家了。」
冥主……確實有點難對付。
*
「老公!」
凌洛洛一覺醒來,半閉著眼睛,摸了摸自己身邊,空蕩蕩的沒有老公的身影。
腦公去哪裡了,腦公怎麼沒有在她身邊,小姑娘瞬間清醒了過來。
凌洛洛從床上爬起來,穿著軟綿綿的睡衣走了出來。
「小夫人,您醒了,九爺有點事情要處理,中午應該就回來了,你要先吃飯嗎?還是要先喝牛奶?」
凌洛洛抱著牛奶喝了起來,沒有老公在她身邊,吃飯都不香了。
小姑娘簡單吃了兩口飯,從凳子上跳下來。
自己跑到衣帽間,找了一件漂亮的衣服換上,又笨拙的穿好鞋子,鞋帶還是不會系,直接塞到了鞋子裡。
把自己的小兔子包包里塞了點吃的,又塞了一瓶牛奶,挎在肩上。
「姐姐再見,我要出去了。」
小姑娘抬起頭,衝著女人揮了揮手。
兩名女傭的頭都快嚇掉了,立即攔住凌洛洛。
「小夫人,您不能出去,九爺吩咐過,您不能出這道門的!」
要是小夫人出了什麼事情,九爺絕對會把他們兩個扒皮抽筋。
「沒關係,我中午之前就回來了,你不說我不說,保證老公不會知道。」
凌洛洛說完,挎著小兔子包包走了出去。
爸爸還在等著她,她一定要找爸爸!
「怎麼辦?怎麼辦?小夫人出去了,我們攔又攔不住。」
「我也不知道,攔住她,她給九爺告狀了,我們兩個人也死無葬身之地。」
兩個女傭在原地急得團團轉。
凌洛洛終於出來了,看著前面陌生的環境,不知道去哪裡,隨便找了一個方向。
女孩穿著漂亮的蓬蓬裙,長相精緻,一雙眼睛漂亮又明亮。
「這是公主嗎?」
「長的也太像公主了吧,好漂亮,比那個刁蠻任性的三公主好看多了。」
「就是,刁蠻任性的三公主只會欺負人,哪裡有這個小可愛漂亮。」
「小可愛,告訴姐姐,你想要什麼顏色的麻袋?」
凌洛洛被一群人圍了起來,嚇得瑟瑟發抖。
他們是不是想用麻袋把自己裝起來,然後賣掉。
老公都是這樣和她說的。
凌洛洛快速的逃離了人群,挎著包包走在路上,看到旁邊有賣糖人的,各種各樣的糖人可好看了。
「爺爺,我也想要一個。」
賣糖人的老爺爺是一個十分慈祥的老人,看到凌洛洛,一雙眼睛都笑的眯了起來。
「小姑娘想要哪個糖人,我們這裡什麼樣式的都有,而且,我還能給你做出來別的。」
凌洛洛烏黑的大眼睛轉了轉,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最後看到了她的包包。
「爺爺,你可以照著我的小兔子包包給我畫一個嗎?」
「當然可以了,爺爺什麼都能畫出來。」
老人沒過多久就把小兔子糖人畫好了,拿起來,遞給小姑娘。
「謝謝爺爺。」
「不客氣。」
老人眼睛笑眯眯,可喜歡這個小姑娘了,像她的寶貝孫女一樣漂亮。
凌洛洛從包包里摸出來一個卡,遞給老爺爺。
「小姑娘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有見過?還是黑色的。」
老爺子接過去看了看,實在是研究不出來什麼門道,又還給了小姑娘。
凌洛洛一臉認真的解釋道,「爺爺,這是卡,裡面有很多錢的,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提出來的。」
「錢?這個東西不行,這才是錢。」
老爺爺從他的口袋裡拿出幾張鈔票,看起來有些破舊。
凌洛洛撓了撓頭,她沒有別的錢,只有這個卡了。
「可是爺爺我沒有這種錢,我只有這個卡? ? ??? 」
「沒事,這個糖人就當是爺爺送給你了。」
「謝謝爺爺,不過,我老公會過來把錢還上的。」小姑娘信誓旦旦,她老公可有錢了!
「好。」
老爺爺也沒有在意,一個糖人而已,他還是送得起的,更何況小姑娘這麼可愛。
凌洛洛走著走著走到了皇宮門口,抬起頭看著面前宏偉高大的建築,剛想進去,就被門口的幾個人攔了下來。
「皇宮禁地不得亂闖,快走開。」
幾個人凶神惡煞地把凌洛洛趕開。
凌洛洛被凶的委屈唧唧????,這些叔叔們也太兇了,她就是想要進去看看。
「只是一個小姑娘,說不定是走錯路來到這裡,你們發那麼大脾氣做什麼?」
綠雲剛準備出宮辦點事,就看到門口的人在欺負人家小姑娘。
不過,她怎麼覺得這個小姑娘有點眼熟,她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是。」
門口的守衛見到綠雲,都畢恭畢敬。
「你是哪家的小姑娘?是不是走錯路了?」
凌洛洛搖了搖頭,她才沒有走錯路,她只是想來這裡找爸爸。
「沒有?那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可是皇宮。」
綠雲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說話的語氣都溫柔了幾分。
「我……我是來找人的,你有看過一個這麼高這麼大的人嗎?他是我爸爸。」
凌洛洛比劃了比劃,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看得懂,她到底比劃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