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有點謎

  第180章 有點謎

  兩位師兄說實話現在愣是沒搞懂頭緒,見掌門師弟似乎有把握,這種可能遭遇危險的事只能是誰是明白人就聽誰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何況現在基本上也已經是庾慶說的算了,沒辦法,一路上吃用都是庾慶掏錢,有時候小小的現實也是現實,雖讓人遺憾,但必須要面對。

  兩人只能是跟著做,也去破開了木槓,拿出了藏裡面的劍和供香。

  香不止庾慶那有,為了多帶點,兩位師兄那也各藏了一紮。

  跟庾慶一樣,劍系腰上,香塞袖子裡,就行了。

  庾慶揮手示意走人。

  南竹卻還是感覺不對,快步一腳上前,伸手拉住了他,「你確定咱們這樣挎劍出去行嗎?這沒辦法解釋呀。」

  庾慶:「就外面那幫苦力,跟他們有什麼好解釋的?」

  南竹嘆道:「你確定咱們這樣直奔古墓沒問題?出了事那就是滅門慘案了。」指了指師兄弟三人。

  「滅不了,還有小師叔。」庾慶扔下話,甩開拉扯,直接過去打開了咣咣響的門。

  一群苦力堵在門口,目光跳過他們,使勁往屋裡打量,似乎想看穿他們在屋裡幹了什麼。

  「你們在屋裡背著我們偷偷摸摸幹什麼?」有人質問一聲。

  庾慶嗤道:「天上掉了一大堆銀子, 我們幾個不想跟你們分, 偷偷摸摸藏了起來,不行嗎?」他乾脆挑明了我就是要背著你們。

  「……」一群苦力無語。

  南竹和牧傲鐵亦相視無語。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庾慶推開眾人,大搖大擺而去, 兩位師兄只能是趕緊跟上。

  一群苦力自然發現了他們身上的異常, 都看到了他們身上的佩劍,互相看了眼。

  立馬有人跟上了, 驚奇道:「你們哪來的劍?」

  庾慶壓根不把這些人當回事, 隨口道:「屋裡的,床板底下放著的, 佩戴著玩玩, 你們想要就去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

  苦力中有人忍不住有想翻白眼的衝動,什麼床板底下的, 明明就是你們自己帶來的,他們發現這廝簡直是直接把他們當傻子了。

  令他們倍感無奈的是,還真的是必須裝傻子,不能捅破。

  南竹和牧傲鐵竟忍不住同時抬頭看了看天,發現今天天氣似乎挺不錯。

  又有人跟上去喊道:「你們去哪?」

  腳下不停的庾慶背對道:「跟你們說了,好不容易來了, 就去逛逛, 你們不去,我們去, 山里隨便走走看看。」

  「隨便逛逛要帶劍的嗎?」

  「我願意,關你屁事?山裡面萬一碰上蛇,碰上老鼠什麼的, 我膽小,帶個東西防身不行嗎?」

  連蛇和老鼠都怕上了, 一群苦力當即沒了聲音, 人家什麼都無所謂, 壓根不講道理, 這還能說什麼?

  牧傲鐵神情越發繃緊了,南竹服了他, 這不看腳下也能走路的。

  再看看前面的小師弟,他更是忍不住輕輕嘆了聲,發現年輕就是好,做人說話一點都不知道嚴肅、謹慎, 事亂來, 話也能亂說的, 兩個師弟真是沒一個讓人省心的,這次出山自己怕是要操碎了心。

  然而轉念一想, 挎劍出來沒辦法解釋的事,似乎已經解決了, 似乎真的是擔心過頭了。

  一群人一起出了院子,走過外面的坪地,又走石階下坡,下到山間正路上去了後, 庾慶也察覺到了不對,回頭一看, 發現還有七八個苦力跟著, 當即停步轉身, 質問:「你們跟著我們幹什麼?」

  有人道:「我們也想去看看。」

  庾慶:「要看你們去看吶, 幹嘛跟著我們?」

  那人道:「我們也想到處看看, 但這裡好多妖怪,跟著你們安心點,你們是領隊,不跟著你們跟著誰?」

  「隨便你們。」庾慶沒多說什麼,扔下話轉身而去。

  南竹和牧傲鐵皆皺了眉頭,帶著這麼一幫人,還怎麼辦事?

  找了個機會,南竹拉了庾慶快步上前了些,低聲問出了這方面的擔憂。

  庾慶:「我說你是不是操心的太多了點,要翻山越嶺的,他們跟的上就讓他們跟好了,想甩掉他們還不容易嗎?真正麻煩的, 是這一帶的妖修。」

  說白了,再次無視了這群苦力, 南竹一愣,不過想想也是。

  一行就此直衝遠處的古墓方向而去, 看似遊山玩水看風景。

  途中不時遇見盤問的妖修,也只是問問他們幹什麼,對於庾慶三人能不能佩劍,竟一個字都沒有多問。

  南竹和牧傲鐵漸漸鬆了口氣,也醒悟了,是他們自己做賊心虛想多了,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只把他們當大喜之日的來客而已。

  兩人發現自己的膽子確實不如老十五,確實不如老十五從容淡定。

  深山老林裡面的風光著實不凡,時有老樹高大遮天,時有古木成林,山間清泉涓涓奔騰不息,花草芬芳,藤蘿青苔,山壁如崖,奇石點綴。

  東張西望的一行不斷深入山中,漸漸沒了正經路,好在這裡也有妖修長期巡山踩出的小徑可行。

  途中,有一名苦力藉口不願走了,返回了。

  他一路趕快回到落腳的院子,問留守者,獲悉右綾羅已經遊逛回來了,趕緊去見。

  見到院子裡亭內小坐的右綾羅,他當即過去告知了相關情況。

  右綾羅立刻追問:「往哪個方向去了?」

  那苦力四周看了看,指向了院牆外依然能看到的那座戴著綠帽子的山,「途中雖有曲繞,但大致是朝那個方向去的。」

  右綾羅眉頭一皺,「難道司南府的目的地真的還是那座古墓不成?」

  這個問題,旁人沒辦法給他答案。

  孟韋在旁琢磨了一陣,納悶道:「不扮苦力了,竟還明目張胆挎著劍去了,難道要在這大白天的進古墓不成,未免也太囂張了,怎麼感覺事情有點不對?」

  右綾羅知道他在納悶什麼,「那墓里可不好玩,憑他們三個的修為也敢進去?」

  這邊不可能輕易干出與虎謀皮之事,庾慶三人在船行應聘成功後,在那小縣城逛街時就被人摸出了修為深淺,重點是針對南竹和牧傲鐵的,因不知二人底細。

  孟韋遲疑道:「莫非他們有應對準備,莫非那木槓里的不知名物能對付古墓里的妖邪?」

  正這時,外面又快步進來一個苦力,稟報導:「吳氏金鋪尾隨牛有慶三人的人回來後,其他人全部露面了,全部朝牛有慶的去向去了。」

  孟韋沉吟道:「難道他們跟牛有慶這邊真是一夥的,就是牛有慶敢去古墓的底氣不成?若真是一夥的,為何不一起來,反而要分成兩幫?」

  右綾羅緩緩深吸一口氣,「事情有點謎了,那就不要猜了,回到根本,還是原來那句話,牛有慶身上可能有我們想知道的答案,其它旁支末葉的先別管,只管盯緊牛有慶。孟韋,我這裡你不用管,你再帶幾個人去,親自走一趟。」

  「是。」孟韋領命而去。

  ……

  山間小路上,秦訣與崔游也開始遊山玩水了。

  本地主人也沒理由把賀客給關在屋裡不讓出門,來者是客人,家裡的山水風光自然是要讓客人欣賞的。

  可崔游還是有些擔心,「大掌柜,真是沖古墓去的嗎?不會搞出什麼事來吧,這大白天的,在主人大婚前搞事就有點過了,一旦搞出什麼事來,我們卷進去怕是不合適。」

  秦訣:「我心裡有數,先去看看情況再說,若局勢不對,咱們就作壁上觀。」

  崔游:「我擔心的是『庾慶』那傢伙,幽崖那邊,他可是掛了咱們鋪子的名號。」

  在幽崖備錄的時候,庾慶用了本名,沒有用大名鼎鼎的那個名字。

  秦訣:「至少他現在沒有亮我們商鋪的名號行事,眾人皆知他是碧海船行的人。」

  他們所擔心的是幽崖的規矩,幽崖不會管幽角埠商賈在外面殺人放火的事,前提是你要蓋的住,倘若捂不住,那就沒辦法了,幽崖對外宣稱的立場一貫是「中立」二字。

  ……

  見元殿內,已經換上了一身大紅袍喜服的洪騰來回踱步在殿內。

  白衣大掌目的身影忽然出現,快步入內,隨了洪騰來回的步伐,稟報導:「大王,碧海船行的人也加派了人手趕去。」

  洪騰驟然止步,眉頭緊鎖,「難道一個個真的都是沖古墓來的?」

  大掌目沉吟道:「看樣子似乎確實有這個可能。」

  「一個個不至於都這麼囂張吧?」洪騰費解,張開雙臂,看了看身上的喜服,「不是說要借我婚娶的幌子嗎?新娘子都沒來,本王大喜的時辰都還沒到,他們就要開始了不成?難不成現在行事都變這般囂張了,一個個的連點掩飾都不需要了?娘的,不把本王給放在眼裡,也得給妖界點面子吧?」

  大掌目也是滿臉費解神色,確實覺得有點不正常。

  道理很簡單,一群圖謀不軌的人不是故意來搞事的,是沖婚事來賀喜的,然後出了點意外把大家都給捲入了,這起碼有個藉口能說的過去,現在算怎麼回事?

  光天化日明目張胆的跑妖界來搞事,這是不想讓人家成親故意砸人家場子,當妖界好欺不成?

  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莫非真想類似棲霞娘娘事件的後果再重演一次不成?

  真要這樣的話,那還來賀什麼喜,司南府也沒必要搞出什麼婚事,直接過來搞事情就行了。

  洪騰忽又道:「不對呀,送親隊伍沒到,司南府的人都還沒來,這怎麼就開始了,不是都盯著司南府來的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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