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代給犬冢爪與轉寢山和稀泥的時候,另一邊還發生了一件事。
做完一個A級任務剛回村的犬冢爪之弟犬冢手,被警務部的宇智波族人給抓走了。
具體情況不知道。
但迅速傳開的最新消息是,警務部成員在執法過程中,打破犬冢族長親弟腦袋,血流了一地,還把他抓回了監獄。
理由,各種都有。
有說自古貓狗不兩立。
我們宇智波一族喜歡忍貓,你們犬冢一族喜歡養狗。
這不是故意和我們過不去嗎?
槓精什麼的,最討厭了!
沒的說,打的就是你們犬冢一族的狗頭!
也有說你們犬冢一族的少族長犬冢牙敢對我們宇智波一族少族長佐助出手,
這是要挑起兩族的鬥爭啊。
我們宇智波一族木葉最吊,誰不服,來戰?
打死你丫的!
等等。
總之各種亂七八糟的消息,不知道怎麼回事,飛快地就在木葉傳播開來。
核心內容就一個:
宇智波再次暴力執法,矛頭直指犬冢一族,就問你犬冢爪敢不敢來木葉最吊部門警務部鬧事?
而犬冢手頭破血流的照片,也以最快的速度,向剛從火影辦公室出來的犬冢爪傳遞過去。
三代一聽這個消息,調查一番之後,立即讓人把團藏叫了過來,怒斥道:
「團藏!
你在幹什麼?
你為什麼要故意挑起宇智波一族和犬冢一族的衝突?」
面對三代的質問,團藏一點也不裝,直接承認,
「根據我的調查,犬冢爪的女兒犬冢花喜歡宇智波白石,
這可能會導致兩族聯姻。
為了避免這個可能性,我派屬下引發了這次的事件。
猿飛,你還問我在幹什麼?
我倒是問問你在幹什麼?
難道你忘了扉間老師針對宇智波一族的政策了嗎?
宇智波從出生開始就是罪惡的一族。
他們一族的寫輪眼是難以操控的邪惡力量。
兩次九尾之亂,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所以,我必須要確保扉間老師制定的宇智波隔絕政策執行到位,
絕不允許任何忍族與宇智波一族有聯合的可能。」
「住口!「
猿飛日斬再次怒斥,
「宇智波一族也不是全都如你說的那樣。
也有一些宇智波族人繼承了火之意志精神。
比如我們的同學宇智波鏡,
比如兩年前自殺的宇智波止水,
比如現在暗部的分隊長宇智波鼬。
團藏你故意挑撥離間,對得起這些為了緩和宇智波和村子關係,而一直努力的人嗎?」
這時水戶門炎開口了。
「我倒覺得團藏做得很對。
讓各大忍族敵視宇智波一族,有利於二代火影大人制定的宇智波隔離政策的執行。
只要宇智波一族存在的一天,九尾之亂就有再次爆發的可能。
猿飛,你不想再經歷一次九尾之亂吧。
兩次九尾之亂,可是都帶走了一位火影啊。
雖然初代火影沒有直接死於宇智波斑帶九尾入侵的事件中。
但他也是因為在終結谷之戰中受了重創,所以不久後才身亡了的。
因此,不管是為了村子裡大多數人的安危著想,
還是為了你自己著想,
我們都有剷除宇智波的必要。」
轉寢小春也點頭附和道:
「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這一點,我和猿飛你是一樣的。
猿飛你敢想不敢做的事情,我來幫你做。
我志村團藏,願意成為在暗中守護木葉的無情之根。」
團藏再次開口,
「如果你擔心的是宇智波鼬的話。
那你大可放心。
這個人我太了解了。
宇智波鼬的實力是很厲害,做任務幾乎沒有失敗過。
如果他站在宇智波一族那一邊,成為我們敵人的話,是會有些麻煩。
但是,擁有火影思維,凡事都為絕大多數人考慮的思考方式,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而我們擁有木葉各大忍族和平民的支持,這是我們最大的基本盤。
只要這個基本盤不崩,宇智波鼬一定會跟條狗一樣忠於我們。
因為我們就代表著木葉絕大多數人的利益。
如果我們出事了,那木葉就徹底亂了。
這是宇智波鼬絕對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而如果宇智波出事了,只要我們四人還在,那木葉就倒不了。」
「可是……」
猿飛日斬剛開口,團藏便直接打斷,
「沒什麼可是的!
作為木葉高層,代表村子的我們,擁有最穩的基本盤。
猿飛你不會擔心木葉各個忍族會一個個背離我們而去,轉而去支持宇智波一族這個邪惡的家族吧?
不會吧,不會吧,猿飛你不會真的覺得這種荒謬的事情會發生吧?
如果這種荒謬的事情會發生,那我志村團藏把頭摘給你!
只要有我們四個人在,宇智波一族別想和任何一個忍族聯手。
現在,你就等著瞧,看犬冢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衝突,會爆發到什麼樣的程度吧。
當宇智波一族徹徹底底地失去民心,被所有忍族和平民厭惡、仇視的時候,就是他們消失的時候。」
「夠了,團藏!」
猿飛日斬再也忍不住,怒斥道,
「不管你怎麼說,故意挑撥離間兩大忍族的關係,這種做法,我絕不認可!
你下次不許再這樣做了!」
「好的。」
團藏淡淡回道。
但在場的四人都清楚,團藏肯定會「下次一定!」。
畢竟猿飛日斬這種只是動動嘴皮子,而無實際懲罰的輕輕指責,
在某種程度上無異於是在默許,甚至是鼓勵團藏的所作所為。
團藏剛回根部,一個不速之客突然到來。
「鼬,你來做什麼?
難道是宇智波一族又有什麼新的動向嗎?」
「沒有。」
宇智波鼬搖搖頭,
「我這次來,只是有件事想問問團藏大人。
您為什麼要安排根部的人搞事,挑撥犬冢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關係?」
宇智波暴力執法,抓捕犬冢手的時候,他正好就在附近。
結果他全程看到了根部成員一系列熟練至極的操作。
包括幻術引導、暗中襲擊、帶節奏、擴散漁輪等等。
最終把本來屁點大事,引發為可能會導致兩族對立的衝突性事件。
看到這一切,宇智波鼬氣得渾身發抖。
本以為村子的人厭惡宇智波,完全是因為九尾之亂的後遺症。
但現在看來,不僅僅如此。
背後,可能還有著村子高層的故意為之。
這讓宇智波鼬感到有被背叛到。
一直以來,他忠於村子,甘願當潛伏於宇智波的二五仔,向火影大人,向團藏通報宇智波的最新消息,
只為了有朝一日,真的如三代說的那樣,宇智波一族和村子可以緩和關係。
為此。
他甚至放棄了仇恨。
是的。
摯友止水完全是因團藏而死。
止水一直想要緩和村子和宇智波的關係。
他甚至還把自己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告訴村子高層,表示會對父親使用別天神,來阻止政變。
結果止水卻遭到團藏突襲,失去一隻眼的同時,也對村子和一族徹底絕望。
將最後的眼睛交給自己保管後,止水便當著自己的面跳崖自殺了。
在止水自殺,怒開萬花筒的那一刻。
他當時差點被憤怒、絕望所驅使,想要遵從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那就是開著須佐殺上根部,以草雉劍斬下團藏狗頭,祭奠摯友的在天之靈。
但很快,他便遏制了這個衝動。
因為理智告訴他,團藏現在還不能死。
不管自己有多想殺他,團藏都不能死。
不然村子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勢必會立即爆發。
到時候,他最不想看到的木葉內亂,甚至是忍界大戰,都將再也無法避免。
所以他只能將仇恨深深埋在心裡,甘願做團藏的下屬,聽從他的命令。
可現在。
他感到了背叛。
我這邊繼承止水的遺志,努力想要配合三代大人來緩和村子和宇智波的關係,
好傢夥,團藏你特麼居然在那邊各種搞事,激發衝突。
這特麼還是個人嗎?
宇智波鼬突然想到,團藏一聽止水要對父親用別天神,來阻止宇智波發動政變,
隨即就偷襲他,想要殺死他,還搶走他一顆萬花筒寫輪眼。
團藏這個比該不會是一直都在期望宇智波一族發動政變吧?
這樣,村子高層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來消滅他們口中罪惡的宇智波了。
這番意外發現和隨後的思考,氣得宇智波鼬當場就衝到根部,來質問團藏。
可團藏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團藏竟然笑了。
「就這?」
「一打七,我以為你突然找上門來,是有什麼重要情報要稟報呢?
結果就這?」
「對,我派人幹的。
至於原因,那還用說嗎?
我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木葉啊。
我再也不想看到類似九尾之亂的事件再次發生了。
為此,我必須要杜絕這個可能性。
這意味什麼,一打七,你應該很清楚。」
宇智波鼬沉默了。
他當然清楚。
這意味著,只有宇智波一族消失,木葉才不會有再次爆發九尾之亂的可能。
一族。
一村。
親情。
大義。
再次陷入兩難。
為什麼消失的非得是宇智波呢?
不能是整天就想著搞死宇智波的村子高層嗎?
宇智波鼬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答案很簡單。
因為木葉各大忍族和平民支持的,是當今的木葉高層。
而他們厭惡的,反而是宇智波一族。
讓木葉高層消失簡單。
但之後,木葉其他忍族和宇智波還得爆發衝突。
理性思考,對村子內耗最小,對所有人來說犧牲最小的,就是讓宇智波消失。
所以,為了村子,應該怎麼做,答案就很簡單了。
「我明白了。」
明白了一切的宇智波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止水之死的仇恨。
團藏故意搞事來激發宇智波與犬冢一族的矛盾帶來的憤怒。
在這一刻,全都被他硬生生壓制下來。
政變在即。
估計也就十天不到的時間。
除非發生各大忍族突然不再敵視、戒備宇智波一族,反而緩和了彼此關係這種奇蹟,
不然宇智波最後的結局一定不會好。
而如果真的能發生宇智波和各大忍族和好的奇蹟,
那村子高層就成了代表少數人利益的集體,
那按照村子高層「為了村子」的口號,該死的就是他們了。
那他到時候一定第一個殺死團藏,為止水報仇。
將團藏的狗頭,放在止水的墓前,是他最大的心愿。
……
押送犬冢手回到監獄的宇智波八代,回想起之前村人仇視的目光,氣得渾身發抖。
氣抖冷!
我們宇智波一族到底做錯了什麼?
無論是曾經的宇智波斑,還是九尾之夜中那個不知名宇智波族人,
和現在的宇智波一族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大家都用要吃人的眼神看著我們?
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我們宇智波一族,到底何時才能真正站起來?!
就不能來一個天才,帶領我們宇智波重新偉大嗎?
唉。
我在想屁吃呢!
要是能發生這種奇蹟,我願讓團藏少活十年。
……
雨隱村。
白石遛蛙遛狗的時候,不由想到了虛擬人生中的宇智波滅族慘劇。
他的心情頓時難受得一比。
這時一隻帥氣的白絕阿飛,剛好從地下路過。
他冒出地面,笑問:
「白石,你怎麼垂頭喪氣的?
難道是研究木遁半天,就研究了個寂寞?」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居然還特別高興。
自從白石來了之後,自信是神樹之子、白絕中靚仔的他,就一次次慘遭打擊。
也多虧他壓根就沒有心。
不然他的心早就被打擊得不跳動了。
現在見白石很沮喪,和他自己之前一模一樣,阿飛心裡莫名地有些小雀躍。
誒嘿嘿!
至於白石身後那條不起眼的小黑狗,阿飛看不都看。
估計是哪來的小野狗吧。
但白石隨即搖了搖頭。
「不是因為木遁的關係。
我只是聽說宇智波一族和木葉其他忍族的關係很不好,有些為此發愁。「
他還記得自己的「失憶」人設,說的也是自己該知道的。
比如宇智波一族和村子關係不好,就是之前阿飛老師科普告訴他的。
「阿飛老師,你知道哪個忍族和我們宇智波的關係最不好嗎?」
「哦,你在愁這個啊。」
本來還以為這個木遁小妖孽終於遇到研究瓶頸的阿飛,頓時有些不開心了。
哪個忍族和你們宇智波的關係最差?
這個我哪知道?
我知道的,之前都告訴你了。
可他在徒弟面前的人設是「無所不知。
這要是說不知道,那人設不就崩了嘛。
得,還得胡扯。
早知道我就在地下直接游過去,不上來了。
阿飛突然想到一件事,隨即說道:
「應該是犬冢一族。」
白石兩眼一亮,又問:
「哦,為什麼?」
阿飛繼續夏繼巴胡扯道:
「因為你們宇智波一族擅長和人忍貓相處,
而犬冢一族擅長和忍犬相處啊。
而貓狗,你說關係能好嗎?」
「那怎麼才能讓犬冢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關係變好呢?」
白石的目標就是改變宇智波滅族悲劇。
為此,他一直在藉助虛擬人生系統,向曉組織的各位大佬,學習各種能力。
現在是阿飛老師。
聽說之後還會有赤砂之蠍和大蛇丸兩位大佬來教他。
但自己資質也就一般,即使曉組織天團都來教他,未來也未必能獲得無敵戰力。
到時候,自己的實力不夠,沒法在木葉開無雙一路碾壓,也只能在幕後搞事來拯救宇智波了。
而白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改善宇智波和其他忍族的關係。
阿飛聞言,隨口說道:
「忍族與忍族的相處,和人與人的相處,道理是一樣的。
最重要的就是利益。
比如我們是陌生人,但如果你能給我帶來大大的好處,那咱們就是好朋友。
同樣的道理,如果你或者宇智波一族,能給犬冢一族帶去他們無法拒絕的好處,那你們宇智波,就是他們的好哥們。」
「什麼樣的好處呢?」
白石又問。
阿飛很無語。
這我哪知道啊?
等一下,容我想想該怎麼編。
這時阿飛的目光掃到白石身後的小黑狗。
狗?
有了!
「犬冢一族不是喜歡狗子嗎?
只要你能給他們送一些厲害的狗子,保證他們和你的關係槓槓的。
至於如何送厲害的狗子,這麼簡單的事情,就不用我再告訴你了吧?」
我知道個屁啊?
別問我了,再問自殺!
看到阿飛瞄著自己腳下的10%形態基格爾德,白石臉上一喜。
「嗯,我懂了!」
阿飛老師這是在暗示我,可以給犬冢一族送犬型寶客夢,來換取他們的支持啊。
不愧是阿飛老師,輕而易舉就看穿了基格爾德的本質。
也是,明明在虛擬人生中都經歷過了,他居然給忘了。
犬冢一族可把各種犬型寶可夢當成是大寶貝了。
本來還對他這個入侵者很是敵視的犬冢一族,在看到各種犬型寶可夢之後,分分鐘就變了個臉,改叫白石大人了。
這要是回頭積分夠了,從商場買幾個犬型寶可夢,送給犬冢一族,保證讓他們和宇智波成為好哥們。
到時候,哥們遇到危險了,犬冢一族能不幫忙嗎?
那肯定幫啊。
這樣一來,宇智波滅族危機,起碼也算解決了部分。
想想,白石就覺得激動。
歐耶!
不過當務之急,最重要的還是賺取積分啊。
積分就是一切。
嗯,除此之外,正好阿飛老師在,可以向他繼續請教,下一步木遁的開發方向了。
阿飛:「???」
你又懂了?
你懂個泡茶壺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