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每天幹活賺工分就很累了,誰還有力氣給他們洗衣服?
偏偏之前的兩個女知青逆來順受慣了。
而且她們要是不洗的話,晚上就別想睡好覺。
這幾個男知青,尤其是面前這人和跟他一起的劉冠軍,會輪流在她們屋外騷擾她們。
她們去找大隊長,他們就集體否認,說原身她們是想要偷懶。
最後沒辦法,原身就和朱曉敏搬去了老鄉家裡。
不知道是不是作者故意的,就寫原身被那家裡的父子兩個欺負,最後吊死在那個老鄉家裡。
現在她來了,書里的事沒發生她先不管,等有機會再給原身把仇給報了。
而改變就從住的地方開始,她直接就要住進來,馬得彼當然不願意。
呸的一聲,往旁邊吐口痰,惡狠狠的看著姜溫婉警告。
「我告訴你,別打我們屋子的主意,滾出去!
別以為你是女知青,我就不敢跟你動手。
惹急了我,你看我會怎麼對你。」
姜溫婉一笑,抬腳踹在他肚子上。
將人給踹的倒飛出去撞在牆上。
一旁的另外一個知青劉冠軍見了,趕緊上來幫忙。
「你敢打人?」
劉冠軍一巴掌就要呼姜溫婉臉上。
姜溫婉翻個白眼,站在原地,伸手抓住他的手。
將他的手往後一擰。
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道:
「不服,我今天可以打到你們服氣為止。♨😂 69𝕊𝕙ỮЖ.℃๏ᵐ 😺ൠ」
剛來的趙大河見他們打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要幫誰好。
被起身的馬得彼踹一腳,直接朝著姜溫婉這邊撲來。
姜溫婉同樣一腳,又將他給踹回了馬得彼身上。
「誰都想住的好點,這個無可厚非。
但是我們五個人,那小房間是根本住不下,住不下,你們能聽懂麼?
你們才三個人住著正好,又不是不給你們地方住。
現在就收拾搬出去,不然我不介意幫你們搬。」
「我就不搬,」
馬得彼說著,對外面門口看熱鬧的杜志遠喊一聲。
「去把大隊長找來,這接來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媽的女知青有力氣這麼大的麼?
還不要臉的想睡男知青的屋子,我看你這作風就有問題!」
「啪!」
馬得彼臉上被姜溫婉直接甩了一巴掌。
上前拎著他的衣服就給他拽了出去。
別以為她不知道,帶頭讓女知青給他們洗衣服的就是他。
刺頭是嗎?
她今天就把他的刺都給拔了!
馬得彼被輕鬆拎出來,心中從剛才就在驚訝,這個女知青的力氣竟然這麼大。
這會兒被拎出來,臉別提有多黑。
姜溫婉看一眼和他們新來的趙大河,把他的包袱拎出去。
趙大河嘆氣出去。😝🍬 6❾ѕнⓊⓍ.ⓒỖм ✎♩
「這剛來,這是弄啥嘞?」
劉冠軍也被姜溫婉給拎出去。
他和馬得彼對視一眼,起身就要往屋裡沖。
結果被姜溫婉一人一腳踹出去老遠。
順便在他們身上撒了點,能夠讓人暫時手腳麻痹的藥粉。
然後將兩人的衣服和箱子都搬出來。
把她自己的東西拿進去。
一旁的朱曉敏見此,眼睛一亮,她也不願意去睡擠巴巴的小屋子。
那小炕只能睡三個人還差不多,四個翻身都翻不了。
拎著包袱跟著姜溫婉進屋。
胡青華看了眼地上的兩個男知青,撇嘴。
轉身去看那原來的兩個女知青道:
「兩位同志好,我這個姐姐可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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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把人打出來了,你們也趕緊收拾一下,和我們一起住進去吧!」
那兩個原來的女知青面面相覷,這新來的女知青是厲害了啊!
她們兩個來了這裡五年了,這裡原來還有一個女知青,因為不願意給他們洗衣服,就轉身去了老鄉家住。
如今已經嫁給了那位老鄉家的兒子。
原本她們兩個人住那屋子也還算不錯。
可如今來了三個,那是真的住不下。
只是她們還是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跟著住進大屋去。
「大隊長你可來了,你管管今天來的女知青,霸占我們的屋子不說,還動手打人。」
大隊長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千隻蒼蠅。
狠狠的抽了兩口煙,然後看向中間的屋子。
姜溫婉從屋子裡出來,笑容恬淡的打招呼。
「大隊長,那邊女知青的屋子您應該也知道,根本住不下我們五個女知青。
這邊的屋子住五個女知青完全沒有問題,我們為什麼不能換一下呢?
還是說這屋子已經賣給了馬得彼?
有房契就拿出來,沒有就去那邊的屋子住。」
大隊長在姜溫婉踹人的時候,就知道這女娃不是好惹得。
這會兒一看果然是。
馬得彼也不是個好惹的,這兩人槓上了難為的是他。
他沉思著沒說話,馬得彼這會兒從地上爬起來。
站在大隊長身邊,耿著脖子質問:
「憑什麼?我先來的,我就不搬!」
姜溫婉伸出兩隻手活動了下手腕,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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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們欺負女知青,如今這是我們女知青的屋子,你敢闖一下,我就去告你流氓罪!」
馬得彼氣的咬牙切齒。
打不過,耍賴耍不過,講道理講不過,他就沒有這麼憋屈過。
轉頭看向穿著背心的杜志遠。
「你怎麼說!」
「關我啥子事嘛?」
趙大河一聽他的口音,眼睛一亮道:
「唉杜知青,你也是四省的?」
「是嘛!你也是?」
趙大河直接站過去道:
「難得在這裡還能遇到老鄉,要不我跟你們一起住。
讓馬知青和劉知青一起住那屋子,這不就寬敞了,大家和和氣氣的多好!
我們都是來建設新農村的,都是同志,不要鬧成這個樣子嘛!」
大隊長聞言連連點頭。
見姜溫婉沒有要讓的態度,轉頭去看馬得彼。
「馬知青你也是老知青了,讓著點新來的女知青不丟人。」
馬得彼嗤笑一聲。
「憑什麼我要讓她,我要住就住這間大屋。
那小房間我是不會去住的。」
姜溫婉撇他一眼,對大隊長道:
「大隊長,這件事情就不勞你分心了,我們自己解決就行。
他若是不願意去住,那就在外面打地鋪好了。」
「那行,你們自己解決吧!」
大隊長背著手,拿著旱菸杆子轉身往外走。
姜溫婉說著也離開屋子,路過馬得彼身旁,抬手在他身上拍了拍。
「馬同志,大隊長可說了,讓一讓女同志不丟人。」
說著就追著大隊長離開,馬得彼在她身後,目光冷冷的看一眼她的背影。
冷叱一聲,抬腳就想回正屋的大房間,結果他剛一抬腳,腿一軟坐在地上。
整個人虛弱無力,劉冠軍趕緊上來扶他。
「馬哥,你這是咋了?」
穿著背心的杜志遠走過來,看一眼馬得彼的情況。
「馬知青啊,看來你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那位姜知青身手厲害,再看你這個樣子,怕是被下藥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