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棗驚訝的看向馬得彼,他怎麼知道家裡人又給她寫信,讓她往家裡寄糧食?
譚玉苗聞言也愣了下同樣看向馬得彼。💋🏆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馬得彼給她個白眼,直接擼袖子上前要動手。
「今天你們要是不換屋子,我看誰來幫你們,就不信你們還比姜知青能打。」
看到他真的上手就要拉胡青華,胡青華嚇的大叫。
「你敢動手我就去告你流氓罪!」
「你去,知青點裡的人都能給做主,誰信你的,就你說是就是了?
我還說你非禮我呢!」
姜溫婉和朱曉敏對視一眼,知道這屋子怕是換定了。
不過無所謂,反正之前要不是不住大屋,她們就沒地方住,她也不會去大屋先住著。
反正接下來的日子也是她們住,而不是自己住。
果然知青點裡的人都轉開頭,胡清華被他拉了下,嚇的趕緊跑開。
她還想爭取,見知青點裡根本沒有人搭理她,兩個同伴在馬得彼要動手的時候,都瑟縮的同意換回小屋。
姜溫婉和朱曉敏都把行李搬到自己的屋裡。
終於有自己的屋子,自己的獨立空間,晚上就可以進到空間裡鍛鍊身體。
當天晚上,她剛進入空間裡,就聽門外有動靜。
只能又從空間裡出來。
她的空間裡面也可以看到外面,聽到外面的聲音。
這會兒窗戶上嘩啦作響的,她出來後拿著手電筒出去一看,又是那隻黃鼠狼。
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又叼了一隻老鼠。💜😲 69Ŝђ𝐔乂.cᵒ爪 🍧😎
看著姜溫婉出來,它又跑了。
大晚上的姜溫婉就沒有跟上去看,轉身回屋等了會兒,那隻黃鼠狼也沒有再過來。
她這才去空間裡的浴室洗個澡,躺在她的兩百萬床墊上美美的睡了覺。
別說,床墊貴是有道理的,睡著就是舒服。
第二天早上,她和朱曉敏兩人一人煎蛋了兩顆雞蛋,沖了麥乳精和桃酥。
她現在什麼不多就麥乳精多,所以每天早上都可以沖一杯。
吃飽喝足就背著她的背簍,上山去打豬草。
不遠處有父子二人,扛著野豬從山上下來。
看到她上山打豬草,那二十多歲的青年就走到她面前。
把手裡的野豬放下,笑看著姜溫婉道:
「姜知青,你要上山打豬草麼?
你一個人太不安全了,你看山上還有野豬呢,要不我陪你一起吧?」
姜溫婉的臉色冷了下來。
這對父子,她一直沒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倒是先找過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不用!讓開!」
「姜知青你誤會了,我就是怕你有危險。」
說話的人叫孫癩子,一旁的他的中年男人是村裡的獵戶。
家裡還有一孫婆子,帶著兒子和孫子。
前世原身就是被孫婆子忽悠的,去了他們家住。
然後被這面前的孫癩子給欺負後,又被孫獵戶給欺負了,原身就上吊自殺。💔♜ ❻❾𝕊н𝐔א.¢𝐎𝓶 🍔🔥
如今她來了,也就沒有去老鄉家住的事。
這兩人暫時不招惹她,她就想等身手都恢復了,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去他們家走一趟。
沒想到這人竟然還主動來招惹自己。
「你在這裡,就是我最大的危險,讓開!」
「那我要是就不讓呢?」
孫癩子長五大三粗的,看著姜溫婉的眼神已經讓她開始噁心了。
「不讓我就去告你耍流氓。」
「聽說你這女知青身上,」
「姜姐姐我們來幫你打豬草了!」
蒜苗帶著一群小蘿蔔頭們跑過來。
看到孫獵戶他們打了野豬,歡呼的來到近前。
「孫大叔你打野豬回來啊!」
「哇好大的野豬啊!」
「孫大叔你們好厲害,這野豬怕是要有兩三百斤吧?」
孫獵戶一改之前冷漠的模樣,笑著和他們說話。
「這野豬有三百多斤,正好給村里大傢伙改善一下伙食。」
「哇太好了,有肉吃了!」
小孩子們最想吃的就是糖和肉,這會兒聽到有肉吃,一個個歡呼的拍著手。
蒜苗高興的看著姜溫婉道:
「姜姐姐太好了,咱們今天可以分肉吃。
對了,我們是來幫你打豬草的,我們知道哪裡有好多豬草。」
孫癩子和姜溫婉招呼一聲。
「那姜知青我們就先回去了,咱們的事之後再說。」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姜溫婉看這人說話帶坑,說完對蒜苗道:
「他們也是村裡的嗎?我怎麼沒印象。
看他主動找我說話還嚇了我一跳。」
蒜苗到底是小孩子,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他們是咱們村的獵戶,那是孫大叔。
那是他兒子,我們都叫他孫癩子。
他們打獵很厲害的,也經常能夠抓到野雞野兔。
沒想到今天打了個大傢伙。」
看他們這群小傢伙都惦記著吃肉,姜溫婉也沒必要跟他們說太多。
「看你們那饞樣,等會兒進山了我給你們打幾隻兔子回去!」
葛二叔家的葛蛋兒,就是之前要把他家機荒賣給姜溫婉的。
「我媽說你上次是瞎貓撞死耗子,兔子很難打到的。」
姜溫婉心裡盤算著要怎麼對付那兩人,這會兒聽有小娃把他們家大人給賣了,忍不住笑笑。
「那等會兒你們就給做個見證啊!
來來,一人一根棍子,走路的時候小心別遇到捕獸夾子。」
看她給他們折樹枝,蒜苗笑嘻嘻。
「姜姐姐我們不用棍子也不會踩到獸夾,我爺爺說了,這裡都是不允許放捕獸夾的。
要往裡走好遠,那裡面的樹上都有紅布條,看到紅布條就是有捕獸夾了。」
「我見過,捕獸夾是用木頭圍起來的,很好認,不會夾到人的。」
姜溫婉拿這群小娃娃沒辦法,這個時候忽然草叢動了動。
「兔子!」
不知道哪個小娃驚呼一聲,姜溫婉也看到了竄出來的兔子。
從空間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泡了藥酒的石子,朝著野兔逃跑的方向就打過去。
下一刻兔子就被她給打暈了。
蒜苗已經跑過去,拎著兔子的耳朵跑回來。
「姜姐姐,姜姐姐你好厲害,你真的打到兔子!」
葛蛋兒幾個小的這會兒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小嘴,看向姜溫婉的眼神恨不得直接膜拜。
「姜姐姐你就用石子,就這麼一扔就打到兔子了,天啊!
我要回去告訴我媽,姜姐姐你不是瞎貓撞了死耗子。
你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
「對對,姜姐姐好厲害!」
聽著他們誇來誇去就這麼幾句,姜溫婉樂了,用棍子敲敲裝豬草的背筐道:
「說好的幫我打豬草,豬草呢?
趕緊行動起來,我再給你們打一隻兔子去。」
說著把蒜苗手裡的兔子脖子擰斷,誰知道這兔子是不是暫時暈倒的。
「野雞!好漂亮的野雞。」
姜溫婉好想掏槍,但是不行,她只能再次拿出一顆被藥酒泡過的石子,朝著那隻野雞打去。
只要碰到野雞,或者石子從野雞面前飛過,野雞就會被迷暈。
看著明明沒打到,卻倒地的野雞,小娃娃們都歡呼了。
看向姜溫婉的眼睛裡都是崇拜。
「姜姐姐你好厲害,野雞都被你嚇死了。」
姜溫婉,樂。
「我要是能把野豬嚇死那才叫厲害!」
一上午打了兩隻野雞三隻野兔後,姜溫婉帶著六個小娃娃下山。
先去交了豬草,顯然,豬草不夠二十五斤,她只得了一個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