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溫婉聽他問這個事,想到朱小敏她媽也很看好吳衛國這個,自動送上門的軍官女婿。
扯出一個笑道:
「正好你來了,我昨天才收到嬸子的回信。
回信里,嬸子可是很看好你的。」
吳衛國一聽她的話,眼睛跟點燃的一千瓦燈泡一樣。
「真的,如果是那個樣的話,那可太好了!
對了,我能跟嬸子寫信麼?
一定要囑咐嬸子,先不要說我的事,也不要說那個夏州建的事。
我已經派人密切注意他的舉動,相信很快就能有所收穫。
到時候等我的任務結束,我,我親自回知青點走一趟!」
看他激動的樣子,姜溫婉笑笑。
「走吧,我去把地址拿給你,嬸子已經同意我把地址給你。
回頭你跟嬸子寫信的時候,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吳衛國一臉堅定的點頭。
「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人給揪出來,結束這次任務去到朱知青身邊。」
原本周雲霆離開的惆悵,這會兒聽了他的話不由莞爾。
其實挺能夠理解他現在的心情。
青春萌動的感情,尤其在得到家長認可的情況下,那更是迫不及待。
他們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了杜子騰在她家門口轉悠。
姜溫婉蹙眉,自己現在心情剛好了一點,不想聽到這位說話。
因為要努力辨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挺費心神的。
「杜同志,你在做什麼?」
杜子騰見到她回來,對著她就咧嘴笑,在看到她旁邊的吳衛國的時候,瞬間收斂了笑容。
那變臉速度之快,就連姜溫婉都要為之咂舌。
「呵呵,那個姜嫂子,聽說你打槍很厲害?
在這待了那麼長時間,我想出去打獵,不知道嫂子能不能給我帶路。」
吳衛國蹙眉,這小子要有動作了?
可是想到姜溫婉如今懷孕不能騎馬。
這個機會不能錯過。
「姜嫂子懷孕不適合騎馬,我陪你去。」
杜子騰一聽吳衛國要陪自己去打獵,嘴角抽了抽。
「呵呵,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去打獵!
畢竟對這裡的路線都不熟悉,既然姜嬸子懷孕不能去那就算了。」
吳衛國蹙眉。
「那怎麼能算了,我陪你去,走,咱們現在就走。
我和你一起去牽馬。」
杜子騰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垮著臉。
看向姜溫婉道:
「姜同志,我真不想去了,你跟這位說說。」
吳衛國拿地址也不急在這一時。
對著姜溫婉擺擺手。
「嫂子你先回去吧,我改天再來拿地址!」
「行!」
姜溫婉才懶得搭理那小子。
看著他們離開自己回去。
還有10天的時間,她也該開始準備起來。
把大門關上,家裡就她一個人,進了空間裡就開始收水稻。
空間裡還是很人性化的,放置東西的時間是靜止的。
然後水稻也沒說快速成熟,而是一年兩季。
水稻他種了500畝,一畝地產量在1000公斤就是2000斤左右。
500畝就是……500×2000=斤,等於500噸。
然後兩季的水稻她都沒有拿出去賣。
攢下來就是斤等於1000噸。
(這次總應該不會算錯。)
想要將1000噸的水稻拿出來,也不是很難。
第二天她跟著軍區的車去了縣裡。
正好趕上去縣裡採買的時候。
「姜妹子,你這都懷孕了怎麼還出來。
頭三個月可要緊了。」
姜溫婉聽蔣嬸子這麼說,也知道頭三個月要緊。
只是她不出來不行啊!
她需要大量的麻袋來裝那些稻子。
不然還真不好往外拿。
「這不是我家老周出任務了我想起來,家裡還有東西沒有買全。
趁著這時候就出來買一點,這一趟出來之後,我可再不出來了。
打算好好在家裡養胎。」
齊嫂子點頭。
「是得要在家裡好好養胎才行,還有最近也不能再騎馬了,別不當個事兒。
不過我看你家吃的,比咱們家屬院裡所有人都好。
你這氣色挺好的,沒事。
出來這一趟,下次可就別再出來走動了。」
姜溫婉笑笑,看來他們平時吃肉什麼的,這些人都聞到味兒了,還都記心裡了呢。
「多謝嫂子提醒我,知道了。」
說完姜溫婉的事,齊嫂子又看一眼蔣嬸子。
再看一眼,坐在這車最後面的杜麗麗。
「唉喲,我說蔣嬸子,你可是咱們家屬院裡,最有機會當上婦聯主任的。
你那天打的那一架對你沒啥影響吧?
就怕有些人說你潑辣,別因為這個事兒,阻礙了你的前程可不好哦!」
一說起這個事兒,蔣嬸子原本風和日麗的臉上瞬間陰雲密布。
瞥一眼坐在後面的杜麗麗。
「領導和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才不會因為某些小人的三言兩語,就否定我的工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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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啊,就會在背後使壞,說別人是潑婦,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
杜麗麗雙手環胸坐在後面,聽了她的話,撇她一眼冷笑。
蔣嬸子聽她冷笑一聲。
也轉身白她一眼。
杜麗麗今天是打算來縣裡買點日常用品。
他們兄妹兩人被困在這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離開。
好在他們身上帶的錢夠多實在,就算沒錢了,還有錢軍醫呢!
錢軍醫身上的錢,如今不僅要供著他和張迎春這個小家的開銷。
還要時不時的接濟杜麗麗他們。
其實他們可以在食堂吃飯,也有地方住。
就算衣服要買兩件換洗的,沒有換洗的,也有嬸子們接濟他們,根本沒什麼要花錢的地方。
但是杜麗麗不喜歡穿那些嬸子們的衣服。
所以她的衣服要重新買幾套新的。
吃飯她也不喜歡在食堂吃,在他們家小院子裡單獨開火。
這樣一來,花費就要大一些。
在吳衛國他們沒有禁止他們兄妹往縣裡來,或者出去打獵什麼的。
只是這些都要有人在旁邊跟著,就是監視他們。
好像他們是做了什麼事一樣。
這種日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本來心情就時間越久越煩燥。
這會兒聽蔣嫂子挑釁,她也不慣著,直接懟回去。
「我是什麼樣兒?
我跟你肯定是不一樣的。」
蔣嬸子得意的挺了挺胸脯,自豪的道:
「那是,我可是軍嫂,不像有些人,孩子都那麼大了還離婚,真是耐不住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