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耽誤人家郵遞員時間太長,她寫完就抹上膠水地址都不用寫,只寫上她的名字和自己的地址行。♨♖ ➅❾ⓢ𝔥ù𝓍.Ćⓞ𝕄 😲😳
等她出來的時候,奇怪的看一眼志得意滿的胡青華。
這姑娘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兒?
白她一眼,將信遞給郵遞員。
郵遞員接過她的信後看向胡青華問:
「胡知青你不是要寄信麼?」
胡青華笑盈盈,頭上的傷口都不疼了。
「我不寄信了,反正,就這樣,我不寄了。」
郵遞員是無所謂她寄不寄信,踩著自行車就繼續去隔壁村裡的知青點送信。
等到郵遞員走了,胡青華看姜溫婉的眼神都帶著優越感,鼻孔朝天的朝屋裡走。
這姑娘別是被自己打壞了腦子吧?
看著面前的包袱好吃的,姜溫婉拎著包裹進屋。
胡青華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包裹上。
姜溫婉本來自己就帶了四罐麥乳精,這會兒包裹里還有兩罐,六罐了,
不吃完不知道會不會壞啊?
但她最喜歡吃的還是巧克力,這巧克力上面還是洋文,果然不愧是這身體的親爺奶。
只是以前也沒見他們給寄什麼東西。
嗯,可能是有,但自己未必就能看到過。
所以自己的地址,絕對不可能是張翠芬給的那兩位老人的。
很有可能是二老一直在關注自己,所以才會知道自己的所在。🎉👑 6➈รⓗ𝔲ˣ.CoⓂ 🍬🍓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能夠說的過去。
可惜他們一直關注的人已經離開。
如今應該都已經投胎個好人家,有疼愛的父母,被如珠如寶的寵著。
打開一塊巧克力,她誰都沒有分,就自己吃了兩塊,剩下的收起來。
蒜苗都比他們可愛。
中午姜溫婉拿出飯盒裡的包子熱了吃。
他們這裡離長白山不是很遠,四月的天氣根本不會壞。
甚至還很冷,地球還沒有溫暖化。
所以這裡的夏天相對還是很舒服的。
就冬天時間長些比較冷。
正吃著包子,將東西都給收拾進柜子里,就聽到了外面的爭吵。
是馬得彼和劉冠軍。
這兩人竟然吵了起來,真是稀奇。
姜溫婉飛快的將柜子鎖上,拿著包子走到院子裡。
就聽那小屋裡的兩人在爭吵。
「五百塊錢,我憑什麼要借給你?
人家就是沒看上你,看上你直接就跟你滾一起了,我就不信李彪還能娶個破鞋?」
馬得彼這話說的,嘖嘖。
劉冠軍的聲音能夠聽出來也很生氣。
「你身上有多少錢我大概知道,五百絕對是有的,我又不是不還。
我把春杏贖回來,我們兩個結婚後,可以一起賺工分還你!」
「你別給我扯犢子,你們兩個一起?
就算你們兩個一起,那可是五百塊錢,你們就是還到死都還不了。
再說,李彪什麼人你不知道麼?
你跟他搶媳婦兒,你是不是腦子有包?」
「我不管我就問你借不借?!」
劉冠軍很執著。
馬得彼也很乾脆。
「不借!
平時我當你是兄弟,每次進城吃飯店都帶著你,你蹬鼻子上臉是吧?」
「行!就當我劉冠軍看錯了人,以後咱們兄弟都沒得做了!」
劉冠軍說著就從屋裡跑出來,身後還能聽到馬得彼罵罵咧咧。
「不做就不做,給臉不要臉。」
劉冠軍跑出來正好看到姜溫婉,直接來到姜溫婉面前。
嚇的姜溫婉趕緊擋住自己手裡的包子。
就聽劉冠軍道:
「姜知青我知道你有錢,能不能借我五百,讓我把春杏給贖回來?」
姜溫婉挑眉。
「如果我說我真沒有呢?」
劉冠軍詫異了下,咬著嘴唇道:
「胡知青說你有,」
「我還說她有呢,你怎麼不去跟她借?
還是那句話,你看我的衣服,你看我的手。
你再看她的衣服,她的手,誰在家裡受寵一目了然。
所以我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錢呢?」
胡青華還在屋裡看信,那封信已經被她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這會兒聽到姜溫婉的話,立刻衝出來。
「姜溫婉你明明就有,為什麼不肯拿出來幫助劉知青?」
姜溫婉走過去打開柜子,對她抬抬下巴。
「你找,能找出兩百塊錢算我輸!」
說完對譚玉苗道:
「你過來和她一起找,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兩千塊錢。」
譚玉苗眼睛一亮,立刻上前,胡青華也跟著上前去找,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怎麼可能沒有?」
胡青華一臉不可置信。
譚玉苗也道:
「只有一百五十塊錢,然後就是各種吃的用的,姜知青的確沒有那麼多錢。」
胡青華氣悶看著姜溫婉的那些好東西。
麥乳精就六罐,也不怕吃死她。
還有那什麼巧克力,她別說吃了,看都沒看過。
劉冠軍聽她們這麼說,看向胡青華道:
「胡知青,你身上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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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煩死了。
姜溫婉,你這些東西是誰給你寄的?」
姜溫婉給她個白眼。
「我爺奶啊!
你也可以讓你爺奶給你寄。
還有,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有錢你就應該借給劉知青,你不借就是不團結,不友善。
胡青華,我真是不恥和你做姐妹,你太自私了。」
胡青華知道姜溫婉的爺奶好像是搞科研的,反正挺厲害的。
又聽她拿腔拿調的這麼說,翻個白眼哼一聲,轉頭躺到炕上繼續看她收到的那封信。
「我說沒錢就是沒錢。」
劉冠軍又去了一旁的杜志遠的屋裡。
杜志遠摟著他的脖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劉冠軍蹲在地上捂著臉嗚嗚的哭了。
知青點裡一時間,安靜的只能聽到他的抽噎聲。
下午上工,張嬸子沒有來,只有姜溫婉一個幹活。
記分員藍翔給她記了三個工分,也沒說什麼。
回去的時候朱曉敏拉著姜溫婉好奇的問:
「今天的事我都聽說的,胡知青也太過分了。
對了,你看見她那樣子沒有,一臉的喜氣,難道還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說起胡青華的精神狀態,姜溫婉就搞不懂了。
「敏敏啊,咱們正常人,還是不要去猜測一個不正常的人在想什麼了吧!
因為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朱曉敏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遠在千里之外,青年骨骼分明的大手, 拿著一封信。
猶豫了片刻,將信放到了桌子上。
隨即又將信拿起來,然後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