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溫婉轉頭對那位公安同志道:
「公安同志,我剛才明明聽到他們在說,如果我出去可能要對我實施綁架之類的手段。🍬☠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所以這兩個人肯定就是那些人的同夥,請你們一定要好好審審他們。」
公安同志聽她這麼說,點頭安撫她道:
「行,你放心,我們一定好好審審這兩人。
要不你在這裡坐著等一會兒?」
姜溫婉在沒有審出結果之前不打算出城。
然後她想到了一件事。
為什麼有人要跟蹤她,還有在她出城之後,對她圖謀不軌?
這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
對方到底是誰?什麼來頭?又有什麼目的?
姜溫婉自己坐在一旁努力的想著,想著想著她忽然眼睛一亮。
猛的站起來,對一旁的公安同志道:
「公安同志,我能用一下你們的電話嗎?」
那邊的兩名公安同志已經被她這話給說愣了。
「你要用我們的電話?」
姜溫婉覺得她很可能猜中了一件大事。
「對,我要給軍區周師長打電話,我是他的兒媳婦兒。
我可能發現了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現在要立刻給那邊打電話請求支援。」
對面兩名公安對視一眼,看著姜溫婉挺正常的,不像是在說假話。¤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其中一人詢問。
「這位同志,你能告訴我們你具體發現了什麼嗎?
你看哈,咱們這裡有五六個人,就算你發現了什麼情況,我們這人數也不少,也能應對過來吧?
還有你不將事情跟我說,那我用什麼理由同意你呢是不是。
咱們這個電話也不是誰都能打的。」
姜溫婉不知道他們身上有沒有槍,應該是有的。
「是這樣的,我懷疑城外埋伏我的人,正是我們團現在在找的那個,在逃的挖金人。
你們可別掉以輕心,那挖金人身上有槍有金子。
隨時能夠收買人幫他。
畢竟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仇人,既然沒有仇人,那為何有人擺這麼大陣仗的要針對我?
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在逃的挖金人,因為他見過我的模樣。
還有現在對方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是他們手上肯定有槍。」
降溫婉說著看一眼屋裡的幾位高安同志。
你們要是覺得你們行,不怕對方未知的人數和未知的槍枝彈藥。
那也行,請幾位同志跟我一起出城抓人吧!」
其中一個中年公安,聽她這麼說,立刻一拍桌子。🐚🐠 ☞🐧
「好,走!咱們這就去。」
這位真是一時腦熱,其他幾位則是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
開什麼玩笑?
若真如這位軍嫂說的,對方火力不明,他們這麼去不是給對方送菜嗎?
「咳咳,我建議先出城查看敵人虛實之後再說。」
這人說立刻有人附和
「對??。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咱們至少得先調查清楚對方的情況。
要不我出縣城看看?」
這位青年的話提出來,地上那終於不抱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
最好現在就當他們不存在。
「我建議還是讓這位姜同志,先給軍區那邊打個電話。
咱們兩邊配合著。
不是我膽小哈,實在是我也想晚上能回家陪老婆孩子吃飯。」
他這話一說,眾人沉默,然後有人站出來,去給他們局長報告。
電話只在他們局長屋裡,其他地方可沒有。
得到局長的同意,這位吳局長,甚至還親自見了姜溫婉。
「姜同志你好,事情大概我也了解清楚。
我現在就帶你去我辦公室,給軍區那邊打電話。」
姜溫婉跟著個局裡的辦公室,開始給周父打電話。
電話那邊周父聲音低沉透著威嚴。
「你沒有輕舉妄動,這一點就做得很好。
現在我來給團里那邊打電話派人過去。
另外,你這邊也不能一直不離開縣裡,適當的去縣門口轉轉,吊著他們。」
聽周父這麼一說,姜溫婉立刻明白。
「是!堅決服從領導安排。」
說完把電話交給吳局長,吳局長和周父那邊說了幾句掛斷後道:
「現在敵人情況不明,我們決定先審一下那兩個,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嘴裡套出對方的人數和裝備。」
姜溫婉也贊同。
只是這倆人,不管分開後怎麼審,就是一口咬定了城外就兩人。
「就兩人?」姜溫婉信他個鬼。
「真的真的,我什麼都招。
外面就倆人,就抓你一個女的還要幾個人?」
姜溫婉繼續問:
「那兩個人裡面有沒有一個中年人,冗長臉小眼兒,掃把眉蒜頭鼻。」
聽她描述,那人搖頭。
「沒有,真沒有,我要是見過,我肯定如實招。
我們一起的就倆人,而且還都是年輕小伙。」
「那你們為什麼抓我?」
這下把他給問住了,他眼神閃躲。
「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就知道奮鬥讓我們看著你,要是你出了縣裡,就和他裡應外合把你抓起來。
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姜溫婉看一旁的公安同志在記筆錄,繼續問:
「哦,你們抓我幹什麼?」
「賣,不是,是,是……」
姜溫婉哦一聲:
「好啊,你們還販賣人口。」
對面人一聽販賣人口,這罪肯定大。
「我不是,我沒有,我們就是挖點金子。」
姜溫婉這下真樂。
「很好,還私挖金礦,這可夠判個十幾年的,搞不好要槍斃!」
對面雙手被銬著的男人一聽趕緊解釋。
「不不,我沒我們沒有私挖金礦,我們是挖墓。」
姜溫婉搖頭嘆氣。
「盜墓啊,那更嚴重了,那可是盜取國家文物。」
對面的人急的頭額頭都冒汗了,忽然眼睛一亮。
「我沒,沒有,沒有盜,盜墓,是挖煤,對對,是煤。
我們就是挖煤,那東西到處都是,我們看見有好多人都在挖。
所以我們也跟著挖的。
公安同志,我們真的是挖煤,倒煤,沒幹別的。
而且才挖了幾百斤都不到呢,還請警察同志從寬處理。」
姜溫婉和,同做筆錄的公安同志對視一眼,兩人一起搖頭。
「你要真想從寬處理,就老老實實坦白,就算你不說,你另外一個同伴也被單獨審訊了,他也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