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沒有發燒,我兒子才不會發燒,更不會得什麼三日瘧,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 💘ඏ
我看你就是不想賠錢!」
姜溫婉打開醫藥箱,從裡面拿出自己做的口罩戴上,然後一邊戴著手套一邊往蔣嬸子身前走。
走到蔣嬸子身前的時候。
「啪!」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巴掌甩在蔣嬸子的臉上。
「我的好心不是讓你訛的。」
緊接著抬手又給了她另外一邊臉一巴掌。
「啪!」
蔣嬸子被她打蒙了,反應過來把懷裡的孩子推出去,就要來打姜溫婉。
被姜溫婉左手一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她還沒來得及跟這些家屬嬸子打好關係,竟然有人當自己是軟柿子。
無知者無畏,那就拿她開刀。
自己真是修身養性,如今心地善良的聖母瑪麗院都有自己一席之地了是吧!
她的力氣本來就不小,更不要說此時狠狠的掐著蔣嬸子的脖子,眼中是恨不得直接掐死她的冷意。
一旁的寶根見他媽被姜溫婉掐住了脖子,衝上來就要幫忙。
姜溫婉右手上銀針一閃,直接扎在他的腦後,要衝上來的小子下一刻眼睛一翻就暈了。
蔣嬸子雙手扒著她的手,驚恐的看著暈倒的兒子。
「你,」
她想說話都說不出來。
周圍的嬸子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這周營長的媳婦兒怎麼這麼厲害?
「宋軍醫,立刻給他量體溫,如果發燒就要及時打針吃藥,還要隔離,不能讓病情擴散出去!」
宋軍醫也被她的樣子嚇到,聽她口氣冷冽的吩咐,鬼使神差的就照做。
趕緊抱起地上暈倒的寶根放到另外一張小床上,開始給他量體溫。
姜溫婉這才一把甩開蔣嫂子,將她給摔在地上,上前冷冷盯著她的眼睛。
「你的孩子是寶,別人的孩子也不是草,如果英子有事,你說你兒子會不會有事?
還想讓我賠錢?
不如讓你兒子先賠命好不好?」
蔣嬸子摸著火辣辣的脖子,驚恐的看著姜溫婉,幾度想要開口都沒發出聲音。
姜溫婉站起身對這那些來看熱鬧的嫂子們道:
「我姓姜,新來報到的周營長媳婦兒,醫術不錯,日後你們誰有個頭疼腦熱都可以喊我幫忙看看。
當然,如果你們家裡的牲畜病了,我也能看。
現在各位嫂子都回去,這個病是真的能夠傳染,都看好家裡的孩子有沒有發燒,有就及時送過來。♟✎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另外。」
她伸腳踹了下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的蔣嬸子道:
「誰去把她男人找來?」
宋丹丹有些震憾,她家老呂可沒說這位姜妹子是這樣厲害的人。
趕緊道:
「我去部隊裡喊人。」
其他嬸子們聽她這麼說都嚇到了,趕緊回家去看自己家孩子。
宋軍醫面色複雜的看著人都走了,來到姜溫婉身邊道:
「寶根沒有發燒。」
姜溫婉看著地上眼中露出驚喜的蔣嬸子,冷笑。
「現在沒有發燒,不代表以後不會發燒,等英子什麼時候好了,再讓他什麼時候走,留在這裡觀察!」
「咳,咳咳咳,你,你不能這樣,你還大夫,你這是草菅人命。」
蔣嬸子驚慌的站起來看著姜溫婉,她的兒子絕對不能留在這裡,誰知道會不會沒命?
姜溫婉冷哼一聲。
「草菅人命?你還知道這四個字兒?
你對她一個九歲孩子做的,不是草菅人命麼?
我還是那句話,肉只有割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好好的,誰讓你來招惹我?」
「我,我沒有,我,我要去舉報你,你,」
「去,現在就去!
到時候你虐待小姑子的名聲也就能徹底傳開,看看你男人會怎麼看你?
有個像你這樣的家屬,我看你男人也不配當一個軍人,親妹子都護不住。
如何護我華夏?護我百姓?
「你,你別上綱上線的,我,我也是日子不好過,我也有難處,」
姜溫婉不為所動。
「你說你的日子不好過,你的男人是正營幹部,一個月的錢不少,你都不好過,其他家屬不是更不好過?
看來你對團里有很多不滿,怨恨團里沒有給你們富足的生活是麼?」
蔣嬸子一驚,這個姑娘看年紀也不大,怎麼那麼難纏?
「我沒有,我,我只是一時間鬼迷了心竅,你饒了我這一次,把我的兒子還給我好不好?」
「不好!
我剛才沒有說假話,你家小姑真的得了三日瘧,本來潛伏期可長達四十天,是你虐待她,讓她提前發作出來。
這種病是會傳染的,」
「宋軍醫我沒說錯吧?」
宋軍醫這個時候也是面色凝重的點頭。
如果真的是三日瘧,那她說的都對。
「那,那這可怎麼辦?」
姜溫婉從自己的醫藥箱裡拿出一片藥道:
「我這裡有治療三日瘧的藥,只是只有一片,所以我決定先給你家小姑吃了。
至於你兒子,你自求多福吧!
誰讓你之前那麼對人家孩子呢?」
這絕對是最狠的懲罰了,就連一旁的宋軍醫都一言難盡。
看著蔣嬸子撕心裂肺的喊著,讓姜溫婉把唯一的藥留給自己兒子,甚至想要衝上去強。
被姜溫婉看一眼 ,一腳給踹了出去。
在一個母親面前,把唯一的救命要給另外一個孩子,這無異於挖掉這個母親的心。
是個母親都不能承受這樣的是吧?
姜溫婉冷笑,其實那不過是張老給她的三寶之一,安乃近而已。
把藥給一直清醒,只是發燒的小姑娘服下。
有點苦,小姑娘眉頭皺了下看向姜溫婉,大眼睛裡蓄滿了一泡淚。
「謝謝周野嫂子。」
姜溫婉伸手揉揉小丫頭的頭,指著起身要往這邊沖的蔣嬸子,對她道:
「你看,她也有軟肋,雖然你以後要住在你哥家,可也不能隨便讓人欺負了,有困難找組織,組織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英子抿著嘴,眼睛裡的光變得銳利堅定的點頭。
她住在大哥家裡,她會幹活換自己的口糧,可若是嫂子再打罵她,不讓她吃飯,她不會再忍著。
蔣嬸子撕心裂肺的沖故去抱著自己兒子,那樣子就好像是她兒子馬上要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