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宜珍已經看到自己手上的信封了。
信封上沒有字,但想到對方是直接送到她手上的。想來,這信應該是給她的吧!林宜珍不確定的想著。
但人已經走遠,不管是不是,還是先打開看看吧!
林宜珍關上院門回到屋裡,打開那個用空白信封裝著的信。
當看到那封信的開頭寫的是她的名字時,林宜珍鬆了口氣。這信是寫給她的,那她就放心了。
但等看到莊衛行喜歡林知青這幾個字時,林宜珍的心情就不好了。
這信居然是莊衛行寫的,而那個送信的人是他妹妹。她就說那人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莊衛行的妹妹。
這個莊衛行學了幾天的武功,身手變好了,膽子也變大了。
竟然敢跟她表白了。
雖說沒有當面表白,但寫表白信那也是表白。
雖然林宜珍對莊衛行那個傢伙不感冒,但被男人表白林宜珍還是有些臉紅。
不過,林宜珍的臉很快又恢復了原樣,甚至還有些生氣。
因為她突然想起大景王朝時,被那狗皇帝用甜言蜜語哄騙的場景。
林宜珍把信往桌上一拍,等過了一會兒平復心情過後,這才又繼續往下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林宜珍才知道他為什麼要寫這封信了。
他說他要去當兵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個連地里都很少去的人,能吃得起當兵的苦?
算了,管他去不去當兵。能不能吃得起苦,跟她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林宜珍把這封信隨手往自己房間的柜子上一扔,就出門了。
哪知道才走出家門沒多久,林宜珍就感覺到自己被人跟蹤了。
現在是白天,又是在村里,林宜珍不好直接出手。便把跟蹤的人引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打算好好教訓他一番。
只是沒想到那人還挺謹慎的,跟了一段後竟然停住了。
林宜珍見對方沒有跟上來,她又停在原地等了一會兒。見對方還沒有跟上來,林宜珍有些不解。
這人是誰?為什麼偷偷摸摸的跟著她?
想到以後可能會會一直盯著,這讓林宜珍心裡有些不爽。既然你不出現,那就把你抓出來。
想到這,林宜珍用上輕功,一個閃身進了空間。
然後,藉助小玉的眼睛,讓小玉告訴她後面的人有沒有跟上來?
小玉聽到主人的請求,二話不說就飛到空中,將自己看到的情況一一向林宜珍匯報。
剛開始,小玉直說外面沒人。
直到十分鐘後,小玉才說:「主人,外面來人了。就在你剛才站著的那個地方不遠處,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後一棵樹後走了出來。
但我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就是跟蹤你的那個人。」
林宜珍聽到小玉說外面來了人,還是個男人。難道這個男人就是一路跟蹤她的那個人?
想到這,林宜珍問小玉:「你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嗎?你聽聽對方說什麼?就知道是不是跟蹤我的那個人了。」
小玉一想也是,就豎起耳朵認真聽了起來。
小玉聽到外面那男人說:「人呢!剛才我還看到她在這的,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小玉趕緊把這個男人的話重複一遍給林宜珍聽。
林宜珍一聽就知道,這人就是跟蹤她的那個人。既然找到了人,林宜珍自然要出去會會他。
小玉見主人起身,就知道她想出去。
趕緊阻止說:「主人,你現在出去。會直接出現在那男人身邊的,到時怕會有麻煩。」
林宜珍想想也對,還是等一會兒。
等那個男人離開這個地方,自己再反跟蹤過去。
於是,林宜珍又等了一會兒。
等聽到小玉說那人離開之後,這才出了空間,順著小玉的指引跟上了那個男人。
林宜珍的輕功比較好,前面的莊衛行沒有察覺到她的跟蹤。
莊衛行本想跟著林宜珍,想知道她看過信之後的情況。結果,才跟出來沒多久,就把人給跟丟了。
也不知道師姐有沒有看那封信?
如果看過信了,為什麼她一點表情也沒有?不管是生氣還是害羞,多少都應該有些表情才對。
他跟著林宜珍,就是想確認一下師姐有沒有看信?
沒想到,才走了這麼點路,他就把人給跟丟了。失魂落魄的莊衛行,見自己把人跟丟了準備上山去打些野物。
結果才上山,就被一個從天而降的人給攔住了去路。
細看過後,才知道攔著他的人竟然是林宜珍。
莊衛行高興的叫了聲:「師姐!」然後,就激動往林宜珍面前跑去,伸手就想抱她。
林宜珍當然不會讓他抱到,腳尖輕輕一點就上了樹。
急速奔跑過來的莊衛行一個不注意就跟大樹來了個親密接觸,差點沒把莊衛行的鼻子給撞流血。
莊衛行啊的叫了一聲,忍痛捂著鼻子說:「師姐,你為什麼要躲啊?」
林宜珍從樹上下來後,給了他一個白眼說:「我說了,我不是你師姐。還有,你之前鬼鬼祟祟跟在我後面幹嘛?」
聽到林宜珍的問話,莊衛行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到自己寫給師姐的表白信,莊衛行的臉突地一下子紅了。
好一會兒過後才回道:「師姐,我寫給你的信,看你了嗎?」
「信?看了。」林宜珍面無表情的說。
莊衛行眼含期待的看著林宜珍說:「那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說什麼?祝你一路順風?還是祝你步步高升?」
「······」
莊衛行看著林宜珍,好一會兒過後才說:「我過幾天就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師姐,我在信里說的都是我的心裡話。
本來,我想著把想說的話寫在紙上,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就行。
但等我妹妹說,已經把信交給你之後。我又想要知道你看信之後的想法,所以就偷偷地去你家看你。
後來,看到你出來,就不由自主的想要跟著你。
師姐,對不起!是我貪心了。」
林宜珍看著他沒有說話,這個人自從去年跟她學武之後變了許多。
雖然自己並沒有教他什麼,但他還是一口一個師父的叫著,對她也很是尊敬。
自己那麼久都沒有出現,也沒有一點抱怨。
這讓林宜珍對莊衛原本的印象改觀了不少,雖說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但也多了一分師徒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