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聽說鎮北侯,你把當天在街上圍觀的那些人全部都抓了起來了?」
「而且似乎還砍了幾個人的腦袋。」
王二河渾身一震。
這新任的女帝陛下怎麼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鎮北侯,你這算是動用私刑啊。」
「你草菅人命又該當何罪呀?」
王二河傻眼了。
「陛下,請聽我解釋。」
王二河有些驚慌,新任的女帝陛下為什麼對他的事情這麼了解呢?
「陛下,老臣也是怒極攻心,我唯一的兒子死了,
所以才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還請陛下原諒。」
「哼!在朗朗乾坤之下,你竟然敢動用私刑並且濫殺無辜。」
「都察院!!」
「鎮北侯如此的行徑,該當何罪?」
督察院的一名官員走了出來向楚幼薇行了一個禮。
然後說道。
「依律,鎮北侯,如此的行徑應當斬立決!」
楚幼薇點了點頭。
「來人!把鎮北侯王二河帶下去。」
「什麼??」
大臣們全都驚了,
新的女帝陛下第一天上朝就要斬了一位侯爺,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呀。
難道這女帝陛下也是濫殺無辜的人嗎?
雖然這鎮北侯的確是觸犯了大炎國的法律,
也的確應該斬立決,但是他就不顧及其他的那些人嗎?
果然有武將從戰隊裡面走了出來,一下子跪在地上。
「陛下,鎮北侯也是痛失愛子。」
「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的,還請陛下饒恕啊。」
又有一名武將站了出來。
「陛下,鎮北侯戰功赫赫,罪不至死啊。」
「還請陛下饒恕!」
不一會兒的時間,武將的隊伍裡面就呼啦啦的站出來十幾個人為鎮北侯求情,
而那些文官當中也只出來兩三位。
楚幼薇沒有想到鎮北侯在朝堂之中的人緣還算可以。
「那你們說鎮北侯該當何罪呀?」
底下求情的那些人對視了一眼都伏在地上不敢作聲。
鎮北侯也嚇得渾身發抖,
她沒有想到新的女帝陛下一言不合就要把他斬了。
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而此時他只能等待著女帝陛下的決斷,到底是生是死就在這一瞬間了。
鎮北侯此時也感覺到了害怕。
他終於體會到,在王府的院子當中那些人等待他的審判的那種感覺呢?
「鎮北侯,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王二河只覺得這話有些熟悉。
他猛然之間抬起頭來。
這句話可是想當初在他的院子當中那個女人和那個老頭說的。
讓他看清楚御座之上的女人的樣貌的時候,他瞳孔猛縮。
「什麼??」
「你……」
王二河震驚的無以復加。
他萬萬沒有想到坐在玉座之上的女人,竟然會是他昨天要殺死的那個女人。
就是這個女人殺死了他的兒子。
王二河一下子愣在當場,腦袋有些轉不過來彎兒了。
「這……」
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王二河調查過這個女人,
這女人本來就是一個平民百姓,一點後台和勢力都沒有啊,
怎麼會突然之間成為了大炎國的女帝陛下呢?
這簡直像是在開玩笑一般。
「怎麼會是你呀?」
鎮北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楚幼薇還沒有說話,她身邊的太監。
大聲的呵斥道。
「大膽!鎮北候!你敢對陛下不尊敬??」
鎮北侯此時才想起來,這女人已經成為了大炎國,至高無上的存在了。
昨天的時候這女人還只是一個平民百姓。
完全可以任由自己拿捏,甚至他的生死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可是今天呢,這女人反而成為了大炎國的女帝陛下,
而身份也同樣被反轉了過來。
他現在的生死已經掌握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中,
只要這女人一句話,馬上就可以讓他去死。
鎮北侯簡直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
而在御座之上的楚幼薇,
看著鎮北侯那樣的表情,她的心裡簡直暢快到了極點,
昨天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個人把自己逼入到了絕境。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去了。
可是今天呢,他完全可以決定這個人的生死。
這樣的身份轉變也讓楚幼薇感嘆權力真的是太美好了,
他能夠給人帶來安全感,也能夠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今天他成了女帝陛下,這鎮北侯即使再恨自己也不可能,
也沒有機會再殺自己了。
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因為老頭兒。
想起了劉長福,楚幼薇的心裡竟然微微的有些暖意。
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楚幼薇的眼神當中全部都是冰寒。
且不說這鎮北侯濫殺無辜。
即使是當初他的兒子死了之後,他就濫用自己手中的權力,
讓官府配合,抓了那麼多的人,簡直是無視大炎國的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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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死了兒子之後,他的確變得有些神經質了,
但是他調動軍隊調動他手底下的那些兵士們就有些猖狂了。
這鎮北侯得知兒子死了之後,竟然不惜一切代價。對他的老部下發號施令,
而他的老部下竟然也聽從號令。
在這京城當中,讓士兵在大街之上胡亂的抓人。
這一點就無異於謀反了,在京城當中調動軍隊,簡直不把皇帝放在眼裡呀。
楚幼薇冷冷一笑,根本不在乎跪在地上為鎮北侯求情的那些人。
「你們這些人。」
「你們知道鎮北侯昨天都做了什麼事情了嗎?」
「如果他真的只是兒子死了之後。
有些癲狂了,那我會發這麼大的火嗎?」
「我接到線報,昨天他竟然調動了城外的軍隊。」
「 並且那些士兵進入到京城之中,
就開始大肆的搜捕那些在場的圍觀的平民百姓。」
「這是什麼行為?」
「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底下的那些大臣們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他們沒有想到鎮北侯竟然如此大膽,
這簡直是不要命了呀,隨意的調動軍隊無益於謀反。
楚幼薇看著跪在地上為鎮北侯求情的那些官員們,冷冷的說道。
「你們還要為這個亂臣賊子求情嗎?」
私自調動軍隊,這一點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即使是大家求情,
也是在合理的範圍之內鎮北侯如此大膽,
許多和他求情的那些同僚們,臉色也十分難看的,
從地上站了起來,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原來所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