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知道她們是過來幹嘛。
言姝微微蹙眉,看向那幾個雌性,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合併成立一個會?什麼意思?」
其中一個雌性笑著靠近了些,語氣熱情而帶著一絲隱秘的興奮:「是這樣的,附近幾個部落決定聯合起來成立一個全會。
你生了兩個雌性,自然可以直接進去,不需要任何考驗。這個會可是專門為我們雌性服務的樂園!」
「樂園?」言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另一個雌性趕緊接過話,滿臉笑意地說道:「你可別誤會,這可是個好地方!所有參與的部落雄性都會被集中起來,每個月我們雌性可以提前選雄性,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樣看運氣。
而且,加入這個會的雌性,每個月還能分到一筆錢,聽說是用來鼓勵我們參與的。」
言姝聽完,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每個月分錢?那雄性呢,他們是自願的嗎?」
幾個雌性對視了一眼,表情有些微妙,隨即一個笑得最甜的雌性開口說道:「雄性當然願意啊,這樣他們能有更多的機會被雌性看上,不是更好嗎?」
言姝眯了眯眼,面上看似波瀾不驚,心中卻無語的很。
她語氣不冷不熱地說道:「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件事,我會考慮的。」
幾個雌性見她態度冷淡,臉上的熱情退了幾分,但還是勉強笑了笑:「你不想加入嗎?」
言姝聽著她們的追問,淡然一笑,抬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語氣平靜說:「我懷著呢。家裡四個雄性,還有的沒孩子。等我把他們每人都安排妥當了,再考慮別的吧。」
她這話一出,幾個雌性頓時愣住,臉上的熱情瞬間轉為震驚。
「懷了?」為首那個笑得最甜的雌性聲音陡然拔高,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這麼快?」
另一個雌性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上下打量著言姝,目光中透著一種複雜的情緒,羨慕與嫉妒交織:「你才剛到這邊沒多久吧?」
而且,她不僅長得那麼亮眼,懷孕竟然還這麼迅速……
幾個人顯然被這個消息衝擊得不輕,紛紛對視了一眼,像是在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
言姝嘴角微微揚起,笑容不疾不徐,卻透著一股悠然的自信:「這有什麼奇怪的?家裡雄性都不錯,懷孕不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嗎?」
她這句話說得漫不經心,語氣中卻帶著一股從容的驕傲,讓幾個雌性瞬間啞口無言。
也沒有解釋是路上懷的。
「你……還真是厲害。」
一個雌性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語氣里夾雜著濃濃的羨慕。
言姝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還好啦,所以這件事我只能婉拒你們,不好意思啦。」
幾位雌性連忙搖頭,擺手說道:「沒事沒事,理解的。」
言姝本以為話題到此為止,哪知其中一個雌性忽然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問道:「那個……你是不是有什麼秘方?或者方法?」
「秘方?」言姝愣了愣,隨即聽出對方的意思,臉頰頓時僵了一瞬。
她不自覺地垂下眼帘,語氣乾巴巴地回道:「沒有啊,哪來的秘方。」
另一位雌性滿臉懷疑地看著她,繼續追問:「真的沒有?我們平時想懷一個都很難,你這麼快就有了,而且前面還生過雙胎,你怎麼可能沒有特別的法子?」
言姝臉上的笑容幾乎掛不住了,嘴角勉強抽了抽,心裡卻早已在瘋狂翻白眼。
熟悉的台詞,熟悉的情節,怎麼換了一個地方,居然還有人關心這個?
「我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因為我種族吧。」
她敷衍地回答,心裡卻覺得這場對話實在離譜得很。
雌性們聽言姝說完,表情依舊帶著幾分狐疑,但又像是找到了合理的解釋,紛紛點頭,語氣里多了幾分恍然大悟的意味。
「那你的種族是什麼?能不能告訴我們啊?」
言姝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復了平靜,臉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是兔子啊。」
「兔子?」幾個雌性對視了一眼,顯然有些驚訝,隨即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兔子是生的多……」
言姝暗自鬆了口氣,幸好早就和阿煦商量過,兔子這種種族的特點可以讓她懷孕的頻率顯得合理,尤其是動不動就懷上雙胎,別的種族可能會引起懷疑,但兔子完全不會。
「怪不得!」一位雌性感嘆,目光中還帶著些羨慕,「你們兔子族真的天生優勢,這麼容易懷孩子。」
「對啊,我們別說雙胎了,連懷一個都難得。」
另一人點頭。
言姝維持著表面的淡定,內心卻有些無奈。
「姝姝,你要休息了。」阿煦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九條尾巴隨意地一甩,像是在宣示著某種主權,語氣卻依舊柔和,「你身體不好,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言姝看著他懶懶走來的模樣,配上那不經意的占有感,嘴角微微抽了抽,卻沒有反駁。
她知道阿煦這副樣子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把那些還想多打聽的人趕走。
言姝本來看起來就一副體虛柔弱樣子,這幾個雌性當然是相信。
人家還懷了崽子,要是出事,她們也有罪。
等雌性們離開後,阿煦慢悠悠地走到言姝身邊,九條尾巴隨意地垂下,將她圍在中心,語氣裡帶著些揶揄:「姝姝,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雌性大人。」
言姝懶懶地靠在椅子上,瞥了他一眼:「難道我不是雌性大人嗎?」
阿煦笑意更深,低頭靠近言姝,聲音裡帶著絲絲寵溺:「是是是,你是最美的雌性大人。」
他九條尾巴不安分地輕輕搖晃,毛茸茸的尾端偶爾擦過言姝的手臂,帶起一陣酥麻的觸感。
言姝微微側身,斜睨了他一眼,語氣帶著一絲戲謔:「阿煦,你的尾巴是不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姝姝,它們只是太喜歡你。」阿煦笑得理直氣壯,尾巴輕輕環住她的腰,慢悠悠地補充道,「就像我一樣。」
言姝抬手戳了戳他柔軟的尾巴,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行了行了,別撩了,累死了。」
阿煦卻不肯放過這個逗她的機會,低下頭湊得更近,銀白的眸子微微眯起,語氣故意放得更低:「姝姝,我可從來沒覺得累。」
言姝被他這句話弄得耳根一熱,抬腳就要踹他,卻被他敏捷地躲開,笑得張揚而得意:「姝姝,這麼凶,真是越來越有『雌性大人』的風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