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君奪臣妻(8)

  在飯桌子上的時候,甜酒從始至終都沒有表露出來什麼。

  張玄有一大沒一搭的與甜酒說了幾句話,但甜酒都只是隨意應付了幾句。

  老婦人似乎看出來兩個人還沒有和解,因此趕緊敲打了一下張張玄。

  「張玄啊,你快給青黛夾些菜呀。」

  被點到名的張玄趕緊拿起了筷子,為甜酒夾了一些菜到碗中。

  甜酒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但也只是將他夾過來的菜撥到了一邊,不去吃它。

  老婦人見兩人氣氛依舊是這般詭異,只得繼續做起了甜酒的思想工作來。

  「青黛啊,說起來張玄這馬上就要休息幾天,娘想著外頭的寺廟裡頭聽說祈願很靈,你們二人成婚多年也可以去那兒轉一轉,聽說那兒的送子觀音極為的靈驗。不如去那兒走一走,興許呀,這孩子就會有了。」

  老婦人不說這個話還好,一說這話,甜酒的脾氣就上來了。

  她將碗筷放了下去,有些陰陽怪氣地說:「孩子的事情,韓新柔不是已經快要臨盆了嗎?也不知曉她這一胎如何。

  對了,你這一段時間應該往韓姑娘那兒去的次數比較多,聽聞前幾天夜裡頭她派人過來請過你幾回,你卻沒有去,我聽下人們說了這件事情呢。」

  老夫人雖然看不上韓新柔,但對於韓新柔腹中那個孩子倒是有些緊張的。

  一聽這話便趕緊追問張玄:「這事兒那你怎麼沒有提前跟娘說一說。她肚子痛,那你就趕緊去看看呀,她如今如何了?

  她如今當快要臨盆了,得注意一下身體才是,若是弄不好,只怕也要出問題的,越是臨近生產的日子,越要注意。」

  見母子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所有的話題都是圍繞著韓新柔跟孩子甜酒,甜酒便放下了碗筷,站起身來。

  「我吃飽了就先回房了,娘還有侯爺,你們二人慢慢吃吧。」

  也不顧身後的人究竟是如何想的,而是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老夫人看著甜酒遠去的背影,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她只得再三提點了一下張玄。

  「韓新柔這會要生了,你關注她一些娘也能夠理解,但你千萬不要忘記了,誰才是你的嫡妻。

  娘知道你對青黛一直都有些意見,覺得她不如外頭的野花那般嬌媚,也不會討好你,但娘有一句話還是應該說,像她這般的人才是適合過日子的人。

  那丫鬟到底用什麼樣的手段才懷上你的孩子,你要想的清楚一些,那種人當個外室,娘都覺得是抬舉她了。若不是因為她有了孩子,連妾娘都不會鬆口的,你得對青黛好一一些才是。」

  張玄最煩心的就是,老夫人總是在他面前嘮叨這些事情?

  但想到晚宴之上看到的甜酒驚艷的樣子,他的火氣也消下去了不少。

  隨即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與青黛修復一下關係的,至於韓新柔她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事情,我派遣了許多人大夫去看過她。

  她沒什麼問題,胎位也很正,大概還有一個月左右就要生了,那時候我會派京城最好的接生婆去接生。」

  甜酒回到屋子裡頭之後便換上了一身便裝,走了出去,她可沒忘記慕容進生了病的事情。

  她走到了告示處,一下子取下了那告示,倒是惹得其餘的人十分的好奇。

  這些人似乎並不認識甜酒,見她取下了告示,還是在旁邊規勸說:「這位姑娘,這可是必須要進皇宮裡頭去治病的。

  要是治不好的話,可能會掉腦袋的,因為有不少的庸醫想要騙取錢財,進了宮之後,不光什麼錢都沒撈著,還差點丟了性命呢。」

  甜酒卻並不擔憂。

  「放心吧,我自然有數,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甜酒取下了告示之後,便在專人的帶領之下寫了自己的名字。

  那領頭的太監只是認識甜酒的,看到她的時候十分的驚訝。

  「奴才倒是好奇,到底誰取下了這告示,原來是夫人,夫人莫非夫人也會醫術?」

  甜酒對著他點了點頭,十分客氣的說:「我幼時也學過一些醫術,聽聞皇上得了疑難雜症,恰好我學得這一種東西應當如何醫治,還請公公帶我入宮去替皇上診脈。」

  因為相信甜酒,再加上沒有其他的人應徵,所以便帶著甜酒去登記了。

  甜酒一路跟隨著那人,終於來到了慕容進的寢宮外頭,老遠就聽到了他痛苦的呻吟,是想來這問題困擾他已經許久了。

  她對一旁的人交代了一下需要的東西,這才走了進去。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裡頭一股藥味撲面而來,足以可見,慕容進應當是吃了不少的藥,所以這兒都能有那麼濃的藥味。

  不一會兒,甜酒需要的東西很快就送到來了。

  雖然底下的人很是好奇,為何甜酒需要白酒,但也不敢多問。

  她將白酒倒在了一個盆中,簡單洗了一下手,又擦了乾淨,這才走到了慕容進的面前。

  「臣婦見過皇上。」

  慕容進只覺得這聲音無比熟悉,抬起頭才發現來的人竟然是甜酒,不免有些驚訝。

  「怎麼是你,朕聽聞有人取下了告示,要替朕治病,沒想到那人是你。」

  言語中帶著明顯的不信任。

  甜酒也不在意,而是笑著說:「臣婦幼時與一位江湖高人學過醫術,對於皇上的這個病症,臣婦自然是會治的,否則也不會來這裡了。

  畢竟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的,還請皇上躺好,讓臣婦來看一看,到底皇上有多嚴重,臣婦方才已經用白酒消過毒了,皇上不必擔憂。」

  「消毒?」

  這還是慕容進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詞。

  儘管之前他跟甜酒有那麼一些的不愉快,但慕容進到底年歲並不大,還是小命要緊,因此便才是聽話地躺了回去。

  他原本以為躺下是要把脈,卻未曾想到甜酒走到了床邊,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要去解他的,褲帶。

  這可把慕容進嚇了一跳。

  他一把按住了甜酒的手,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你這是做什麼?莫非行醫是假,想要輕薄朕是真?」

  (大家好像不喜歡年紀稍微小一點的男主,慕容進其實是我想嘗試下不一樣的哈哈哈,後面的都是正常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