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廢人王爺(28)

  這林靖是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為了個陳碧清,估計沒少得罪自己爹。

  她不管林靖的父親到底知不知情這一切,但養出這樣一個兒子,本身也有一定的責任。

  子不教,父之過,當然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但甜酒高估了林靖的戀愛腦,在聽到甜酒這麼說的時候,非但沒有任何的害怕,而是言之鑿鑿地說:「碧清怎麼樣我都不可能放棄,畢竟她再怎麼樣也是我的未婚妻子。

  如今她經歷了人生最艱難的一段時光,我要是不能夠在她的身旁陪伴著她,保護好她,那我算什麼男人?

  我知道你和碧清之間有很多的矛盾,我也不求你能夠擔起一個當姐姐的責任來。不要對你的親妹妹落井下石,這就是一個親姐姐應該做的。

  若是你連一個親姐姐都做不好,你也不配做丞相府的大小姐。」

  原本甜酒沒打算在這裡就跟林靖針鋒相對,只是這人說出來的這些話,太過於欠揍了。

  她有心想要讓林靖吃吃教訓,便一步步走到了林靖的面前。

  「不如你來說一說我應當怎麼去做,難道是像她一樣,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弄死我,各種陷害我與他人有染?

  而她的母親又用巫術來害我,甚至於當年我的母親都是她的親生母親害死的,她的母親也曾經故意弄丟了我。

  她們母女二人霸占了曾經屬於我的所有東西,我為什麼不能夠討回來?你若是這般心善,那我瞧著寺廟裡頭佛祖,應該換你來當呢。」

  這些事情林靖是不知曉的,因為陳碧清在他面前的時候,並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給他。

  她只是說過,因為甜酒的原因,所以導致了他們母女二人這般悽慘,所以林靖打心眼裡是不喜歡甜酒的。

  這些話卻讓他產生了動搖。

  他雖然十分的喜歡陳碧清,但也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

  尤其在得知這一切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若是陳碧清母女當真做了這樣的事情,那麼甜酒的所有反擊都是在合理之中的。

  若是他只怕做的還要過分一些。

  甜酒見他態度有所動搖,便繼續說:「我跟她之間的帳是可以慢慢算清楚了,但是跟你之間還得算一算。我知道你們曾經做過什麼事情,別以為銷毀了所有證據,我就都不知曉了,好自為之。」

  等林靖反應過來的時候,哪裡還有甜酒的身影,人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這些話卻在警告她,或許當初他跟陳碧清二人,害沈修名的事情被她所知曉了。

  林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明明所有的證據都處理的萬無一失,甚至於他還動用了父親的名義所做的那些事情。

  那批人還是死士,完成任務之後直接都全部自殺了,不可能會讓人抓住把柄才對。

  林靖只能像陳碧清一樣安慰自己,甜酒興許只是嚇唬他而已,故意要讓他出洋相。

  他若是慌亂起來,豈不是被甜酒看了笑話?

  但這些事情也讓他不想再去看到陳碧清,而是連陳碧清的面都沒見,直接回去了。

  陳碧清左等右等等不來林靖,只能拿無辜的丫鬟撒氣。

  「林靖怎麼還不來看我,不是讓你去給將軍府的人送了信,他怎麼到現在都沒有來看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丫鬟也不知曉怎麼一回事兒,只能對著陳碧清道歉。

  「小姐,奴婢也不知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奴婢確實按照了二小姐的吩咐,將信送給了林小公子。」

  陳碧清最為忌諱的便是,現在府中所有人都要尊稱她為二小姐,以前都是稱呼她為大小姐的。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二小姐。

  再加上對於甜酒的恨意,讓她很難接受這樣一個稱呼,始終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

  因為沒有看到林靖,以至於她將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泄在這個丫鬟的身上,隨手抄起旁邊的東西就朝著她砸了過去。

  丫鬟一個躲避不及,被東西砸到了腦袋,瞬間變得頭破血流起來。

  陳立剛走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他原本還想著留陳碧清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這個女兒竟然會這般狠辣,竟然這般欺負下人。

  因此連門都沒有進,只是站在門口十分不悅地吐出一句:「看來你母親確實沒有教好你,把你養成了這個樣子,你連碧靈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哪知曉這些話直接進入了陳碧清的耳朵里,她不由得拿起床上的枕頭直接就砸了過去。

  陳立沒躲開,直接就被那枕頭給砸中了,被砸中之後的陳立尤為不悅,尤其是在看到陳碧清簡直像一個潑婦時候,心裡頭對她的厭惡程度變更高了一些。

  「你口口聲聲說我比不上陳碧靈,可是在她回來之前,你哪裡還想得起來,你曾經有過那樣一個女兒?

  不過只是因為你不待見我,再加上我不像她一樣,有本事可以搞定四王爺,所以你就徹底拋棄了我。

  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想要攀附上四王爺,開頭不擇手段。說到底你到心裡還是在記恨我解除了王爺的婚姻,現在認為她比我聽話一些,就更加喜歡她了。」

  眼見被拆穿了,陳立也不打算偽裝了。

  「是又怎麼樣?碧靈比你有本事多了,四王爺對她死心塌服服帖帖的,而你只會給我找各種各樣的麻煩,你當然比不上她。」

  他又看了看屋子裡頭,早已經被陳碧清弄得亂七八糟,心裡對她十分的厭惡。

  但好歹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也不能夠怎麼樣,只能丟下一句:「我的話已經帶到這裡,你要是好好的養病,將來等你好起來,你還是我的女兒。

  你要是自己想要離開我的身旁,那我自然也舉雙手雙腳贊成,反正家裡頭少你一口人吃飯,又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至於你母親的事情,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女人了,我沒有把你趕出去,完全已經是看在了跟他這麼十幾年的夫妻情分上頭,不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