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嚴林的短刀拔出來時。
鮮血噗的一下從田雄斌的丹田處噴涌而出,田雄斌身上的修為氣勢更是快速散去。
一刀廢掉田雄斌後,嚴林看向了朱前程。
而朱前程親眼目睹嚴林一刀廢掉田雄斌的場景後直接被嚇的臉色煞白。
此刻看到嚴林盯上了他,內心的恐懼瞬間席捲全身。
沒有任何猶豫,他瞬間爆發修為氣勢踏空而起。
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離這裡,逃得越遠越好。
然而就在他踏空而起的剎那,嚴林身形一閃出現在他跟前。
不等朱前程反應過來,嚴林的手掌就狠狠斬在了朱前程的臉上。
啪……
伴隨著清脆無比的耳光聲響起,臉色煞白,神情恐懼無比的朱前程直接被這一巴掌扇了下去。
砰……
被扇下來的朱前程狠狠砸在地面上,將地面都砸出了一個坑。
也就是嚴林這一巴掌並沒有用盡全力,否則一巴掌就能將朱前程的腦袋打爆成血霧。
嚴林降落在朱前程跟前,直接抬手將短刀從朱前程的後腰位置插進了丹田。
噗嗤……
當鮮血噴涌而出時,朱前程的丹田也被嚴林輕而易舉摧毀,一身修為全部被廢。
不到短短的七八個呼吸功夫,田雄斌和朱前程這兩大凝魂境強者就被秒廢了。
面對如此震撼的一幕,那些郡丞郡衛以及郡守府的客卿強者全都嚇傻了。
他們之所以效忠朱前程和田雄斌。
一方面是因為能夠獲得足夠多的好處,而另外一方面自然是因為朱前程和田雄斌足夠強。
如果兩人的修為沒有他們高的話,他們早就搜刮資源走人了,豈會屈居人下。
但此刻朱前程和田雄斌卻被人秒廢了。
當嚴林冰冷無比的目光看向他們時,這些傢伙直接被嚇的跪在了地上,開始瘋狂叩頭求饒。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
「那些壞事都是他們幹的,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和我們沒有關係……」
此刻為了活命,他們開始想法設法的給自己推脫,將一切都推到了朱前程和田雄斌兩人身上。
然而陸凡看著求饒的這些傢伙,眼中凶光更甚。
「一個不留!」
得到陸凡的命令後,嚴林消失在原地,慘叫聲接連響起。
「啊……」
足足過了好一會,諾大的郡守府才陷入了安靜狀態。
而此刻的郡守府內除了陸凡等人和朱前程以及田雄斌外,再沒有一個活口。
不過陸凡的內心卻沒有任何波動,有的只是濃濃殺意。
朱前程和田雄斌這兩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做下各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他不相信郡守府的這些人會一無所知。
所以這些傢伙在他看來就是妥妥的幫凶,被全部屠殺也是活該,他不會有任何心理波動,有的只是憤怒和殺意。
深吸一口氣,陸凡徑直來到了修為被廢癱軟在地上的田雄斌跟前。
此刻田雄斌這位青陽郡執法統領的臉上滿是恐懼神色。
看著居高臨下俯視他的陸凡,他顫聲道:「你到底是誰!」
「你敢在這裡廢掉我和青陽郡守,到時候朝廷饒不了你們,你們必死無疑。」
面對這傢伙的威脅,陸凡頓時笑了,只不過笑容無比冰冷。
下一刻,陸凡拿出了媳婦古瑤給他的金色令牌。
當田雄斌看到這個金色令牌後,頓時眼睛一縮,滿臉不敢置信的顫聲道:
「你……你就是朝廷派來的欽差!」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朝廷派來的欽差竟然會是陸凡這樣一個小年輕。
更加沒有想到這位欽差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對他們動手。
而且他們在城內可是做了諸多布置,就是為了等著這位欽差出現。
但現在這些布置都成了無用功。
另一邊的朱前程也看到了陸凡手中的金色令牌,看到這一幕後頓時嚇的渾身顫抖。
如今他們的修為已經被廢掉,根本無法逃跑,也無法反抗。
甚至想要自殺都很困難。
看著因為恐懼而渾身發抖的這兩個傢伙,陸凡強忍著殺意沉聲道:
「說吧,你們抓來的那些女子和童男童女去哪裡了,老老實實交代清楚,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當陸凡問出這個問題後,朱前程和田雄斌皆是眼睛一縮,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你怎麼知道!」
此刻他們內心愈發震驚。
因為這件事情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其餘都是他們的心腹,不可能背叛他們。
至於其他的人都被他們全部滅口,沒有留下一個知情者。
那陸凡怎麼會知曉此事呢。
難不成他們的心腹裡邊出現了叛徒,所以陸凡才會知道?
看著驚呼出聲的兩人,陸凡眼中凶光一閃,直接抬腳踩在了田雄斌的胸膛上。
「少廢話,快說!」
然而面對陸凡的逼問,田雄斌卻是神色猙獰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就算知道了又如何,知曉此事,你只會死的更快,我會在黃泉路上等著你的。」
看著猙獰狂笑的這傢伙,陸凡直接屈指彈出兩道靈光。
噗嗤……
這兩道靈光直接洞穿了田雄斌的左右膝蓋,難以想像的劇痛瞬間席捲其全身。
「啊……」
悽厲無比的慘叫聲從田雄斌嘴中發出,他的五官因為痛苦而完全扭曲,牙齒更是咬的咔咔作響,仿佛要被咬碎一樣。
陸凡折磨田雄斌的時候,嚴林也沒有閒著,拿出了對付那個陰柔中年男子的手段。
當靈力凝聚的靈針刺進朱前程的指尖時,他頓時發出悽厲無比的慘叫聲。
「啊……」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就算是有修為的修士,都無法承受住這樣的酷刑,更別說他現在被廢掉修為了。
看到朱前程開口,田雄斌頓時怒吼道:「你要是說出來,後果你知道的。」
面對田雄斌的威脅,朱前程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現在不說等著受折磨嗎?老子受不住……老子的族人都死了,老子也難逃一死,還怕個毛。」
他的族人和妻兒子女都在郡守府中,如今全都死了,他自己也會被殺死。
如今他沒有任何顧忌,怎麼可能會被田雄斌威脅呢。
而且當初如果不是田雄斌拉著自己上了賊船,自己又怎麼會走到今天呢。
想到這裡,他對著田雄斌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然後便看向陸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