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里美此時的心情,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直到耳邊響起冰冷的聲音時又一下子繃到了極點。【記住本站域名】
自二零零二年出道,她以演員的身份進入演藝圈,也拍攝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影視作品,但一直都是不溫不火。
二零零三年,她遇到了一部好電影,出演東映的《我的爺爺》,飾演五代家的獨生女,五代珠子。
憑藉細膩自如的表演,獲得了當年七個國內電影獎項的最佳新人獎,也有過讓人眼前一亮的表現。
但也僅限於此,之後石原里美也拍過很多戲,但都如同石沉大海,再沒迴響。
「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別人安排好的,身處底層的自己根本不能做主。不管是演出時的妝容,還是嘴裡念的台詞等等,一切都由別人掌控著。」
混跡娛樂圈這麼久,在圈子裡見過了許多形形色色的人,也經歷過很多五花八門的奇葩事情,終有了這一番感悟。
但這並非石原里美的個人情況,在圈子裡跟她經歷相識的人多得是,這也跟島國藝人事務所制度有很大關係。
從來都沒有登上過神壇的石原里美,下半年剛開始就遇到了史詩級的滑鐵盧,出演的影視劇均是收視撲街。
影視劇在開播前其實很受期待,編劇野島伸司,實力編劇,有很多代表作。
石原里美也很重視每一次的出演,但開播後收視持續走低,國內評分低下,甚至沒有達到及格線,因此她的收視號召力受到很大的影響,人氣與口碑也隨之下滑。
一年之內,如此強烈的落差,讓石原里美的情緒很難不受影響,但深知圈子裡的法則的她,並沒有就此一蹶不振。
她敢於嘗試,戲路子也越來越寬,用心拍好每一部能夠出演的影視劇。
既有本真的一面,貼近日式審美里的樸素,也有日漸精緻的時尚妝容,在不遮蓋純真的基礎上放大自身的優點。
但在很多時候,一個人努力並不一定就能夠得到相應的回報。
在二零零九年初,已經出道七年的石原里美,早次遭遇了一次斷崖式危機,可以說是直接對她的事業進行了沉重的打擊。
她一直合作的少女雜誌不再續約,主持了五年的廣播節目,因為有了新人直接換掉了她,原本戲約不斷也變成了無戲可拍。
石原里美開始迷茫起來,覺得誰都不需要她,慢慢地變得特別消沉,情緒也一直深陷痛苦之中,幾乎每天以淚洗面的程度。
而同期的新垣結衣,還在因《戀空》的大熱保持著熱度,綾瀨遙也接到了《仁醫》這樣的高收視穿越劇,長澤雅美憑藉社會倫理劇《最後的朋友》備受關注。
當自己的同行都很好的時候,自己的不太好就更明顯了,對比之下內心中的失落感越發得強烈。
「心裡的某個角落總在看輕自己,雖然心懷有夢想,但心裡的焦躁和自卑總讓自己覺得根本無法接近夢想,總是在意外界對我的看法,非常苦悶。」
在此之前的石原里美,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切都由別人安排。
她十五歲因為新人選拔賽出道,年紀還很小,幸運但不出眾。
那時候的石原里美,整個人處於不自信的狀態,不喜歡在鏡頭前化妝,也不喜歡自己的嘴唇,只會機械地按照公司的要求走清純少女的路線。
可到最後呢?
她依然一無所有。
就在這種極度憂慮的情況下,石原里美幸運地被三井良平旗下的娛樂公司簽約,而且還被邀請來到了今晚的酒會。
石原里美也不是初入娛樂圈的小白兔,所以她深知這一次的酒會正是絕地翻盤的好機會,必須要把握住。
抱著最壞的打算,甚至連如何獻媚都已經在腦海里演練了一遍,結果來到了酒會直接被冷落在大廳內。
大多數在場藝人的心情也跟她一樣,從極致的緊張興奮,再到狠狠地被潑冷水,整個人都無比失落。
石原里美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呆滯地看著二層樓的出口,就連身旁的人碰撞了她也無動於衷。
也不知道站在大廳看了多久,她遲遲沒有等來今晚酒會的主角,看得有些麻木,落空的心情讓她只想遠離吵雜的大廳。
走出門口,石原里美看著諾大的莊園頓時就感慨萬分,努力了幾年也掙不到一座莊園的零頭。
明明她都已經做得這麼努力,明明她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為什麼上天還是不會憐惜她一次?
石原里美越想越失落,於是漫無目的地行走在莊園的小道上,試圖緩解一下沉悶的心情。
走著走著,她就來到了長廊。
只是走了兩步,石原里美就被這裡深深地吸引住了,只因為她看到了很多特別有意思的油畫。
看著看著,原本跌宕起伏的內心也逐漸恢復了平靜,她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真實內心,但面對殘酷的現實,好像無論怎麼想都無法改變起初的想法。
沉浸在油畫的世界裡,石原里美忘記了時間,直到耳邊再次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才猛然回過神來。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三井良平又冷聲道,他看著恍惚走神的石原里美,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在島國這個圈子裡,還從來沒有一個藝人試過敢在他的面前走神的,而且還是在他問完話之後。
若不是因為具光宇打量的目光,三井良平早就怒從心生,怎麼都得教育教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藝人。
「我我不知道,下次不會犯了。」石原里美聽出了三井良平話中的冷漠,內心中的恐懼感瞬間達到了極致。
她也算是日娛圈子裡的老人,對於三井家族的能量還是非常清楚的,更何況演藝事業遭遇嚴重滑鐵盧之後,還是簽約了三井旗下的公司才緩了一口氣。
所以在面對這樣的大人物時,即使已經是出道多年,石原里美的內心依然是無法保持鎮定。
「無所謂了,當初錦川把油畫放在長廊不就是為了給人欣賞的嗎?」具光宇收回打量的目光,重新看向油畫,聲音平靜。
話音剛落,這也讓石原里美將注意力轉移到具光宇的身上,只是看了一眼,便淪陷於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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