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和佳奈子在整理李炎的東西,李炎決定今天出院,雖然名井博士像個碎嘴婆一樣繞著病床走來走去的堅持認為,李炎需要留在醫院繼續觀察一個月。可所有看到李炎狀態的人都不這麼認為。
李炎看看日曆上標註的15年1月15日早就過了的提示,看向佳奈子的目光似乎都要冒出火星。傑西卡偶然看到李炎的目光,有時候懷疑李炎是不是這幾天吃多了和牛肉,為什麼看人的目光讓人感覺侵略性十足,像個野獸一樣。
回韓國,甚至不告訴原次郎,這就是李炎的決定。李炎已經想的非常明白,從今往後,絕對不再麻煩花街的兄弟們,就算有天大的事發生,自己也不會麻煩他們,花街應該屬於原次郎,自己是個災星。
繪里在陪著自己三天之後,跟著媽媽先一步返回韓國。此行應該是住到了新家裡面,按照繪里的說法,新房子比姨母家的還要好,所以很有可能是姨母搬過去一起住。而且,任俊那個小傢伙已經能自己走路了。
再不捨得,李炎也不會挽留繪里,在李炎的認知里,自己是個罪人,耽誤了繪里好久的課程。內永大哥出現的時候很尷尬,對於再一次被李炎看穿他怕老婆的真相覺得很不好意思。
「你回去之後就好好的生活。我和佳奈子也說了,之前說過的都不作數。她已經自由了。現在想想,大哥對不起你。不應該讓佳奈子」
李炎沒有讓內永大哥說完,他不在乎這些事,他已經學會了珍惜眼前的生活。與其讓內永大哥覺得愧疚,不如讓他放下心理包袱享受他的妻管嚴生活。
內永看看李炎的態度,重重的拍了李炎一下,有些唏噓的說道,
「我一直以為花街會是你的,培養了你這麼多年,最後成全了原次郎那小子,說實話,你應該知道我的想法,不過事已至此,我也想通了,能告別衰敗的極道也是一件好事。過不久,我也會去韓國。到時候就沒有內永組長這個人了,再見面,能不能尊敬一下我這個普通的老年人。」
李炎看了看內永大哥,搖了搖頭,
「不能,不給你喝倒,讓你往門外爬,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內永老頭子。」
看到李炎的反應,內永大笑起來,突然神秘兮兮的靠近李炎說道,
「哈哈,那我求饒,告訴你一個重要的消息。很值錢的重要消息。」
「什麼重要消息能讓我放過你?」
看到勾起李炎的好奇心,內永看看四周,再次壓低聲音說道,
「佳奈子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
「內永老頭子,我覺得你應該快點給自己準備後事,下次見面不是喝倒就能放過你的,喝死為止吧。」
內永大笑起來,因為他看到李炎的臉竟然紅了。他也是掐著時間來的,那個十年之約他非常清楚,今天來看李炎就是為了逗他玩的,現在目的得逞,內永笑的氣都喘不過來,扶著旁邊的柜子不停的咳嗦。
沒人知道內永為什麼會笑,而李炎卻看起來很尷尬。只是隨便猜猜就知道兩個壞蛋一定說著猥瑣的話題。只不過歡樂的氣氛還是會傳染給她們,佳奈子似乎猜到了內永大笑的緣故,恨恨的看了一眼內永,看到李炎的時候,眼裡的柔情如水般溫柔。
傑西卡開始不喜歡這種氛圍,就好像他們都是李炎的家人,而自己是多餘的一個。想想這幾天的生活,傑西卡更不滿了,人家對伱那麼好,你竟然連去洗手間都避著自己,寧願讓那個胖護士幫你。
出院的速度看起來有些倉促,太多的東西塞進買來的大箱子裡面,甚至都沒有具體分類就交給了郵遞公司。
李炎伸展著手臂,邁著大步走在最前面離開了醫院,對於身後名井博士悲切的感嘆聲假裝沒聽見。還沒找你說趁我昏迷採樣的事,你還在這不知足。這個醫生除了有個好女兒,啥也不是。
傑西卡覺得李炎還是需要休息,因為偶爾碰到李炎的大手會覺得很熱,就好像李炎身體裡的血比普通人熱一樣,因為擔心,傑西卡坐飛機的時候就多握了一會,然後她確認,李炎是個正常人,因為自己的臉也很熱。
李炎不知道這一切,他在養精蓄銳,飛機上沒什麼可看的,所以李炎睡的香甜。大手裡面鑽進傑西卡小手的事他不知道,也不知道傑西卡看他的時候那複雜的眼神。
小酒館出奇的熱鬧,甚至有些吵。每個人都在開心的暢飲,除了李炎以外,傷剛好,絕對要滴酒不沾才行,所以李炎總覺得小酒館的快樂屬於這裡的每個人,除了自己。
一口喝掉杯中的可樂,李炎轉頭看到了對著自己微笑的允兒和徐賢,哪怕是一張大合照,可站在中間的她們依然是那麼出眾。秀英說消息是小賢告訴她的,自己只是代表著關心的人,比如允兒和小賢,然後幫著她們跑跑腿。
她們是自己的朋友,難道不是嗎?李炎輕輕的抽了一下自己的臉,自己當初親過去太冒失了,手指在嘴唇擦過,才發現已經不能抹掉心中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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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奈子在發抖,她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以前甚至隱隱的希望時間能快點,大麗花說那是人間一流滋味,世間最最快活的事,可看著偉岸的李炎,佳奈子還是忍不住的害怕。李炎不是一般人,大麗花說的事情絕對不合適他。
「別怕,等我想想以前看過的劇情。」
李炎其實也有些退縮,到了最後一步他才知道空有萬卷書的經驗,實戰也是如此困難。
「不要想,我不是你看過得那些女人,你別動。對,躺下別動。我來,我自己來,就算是死,我也認了。」
佳奈子的聲音在顫抖,可她的行為卻很勇敢,把李炎推倒在床上,佳奈子祈求著諸神的保佑,咬著牙坐了上去。
醉酒的老頭今天心情特別好,明明是最冷的季節,他卻坐在門口開心的笑著,叫喚了,叫的很慘,撕心裂肺的慘。看著從小酒館走出來看向李炎住所的大麗花,老頭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叫喚了好啊,叫喚了就有希望,叫的越響越好,老頭髮誓如果李炎有了孩子,他就戒酒幫著帶小孩。再次確認發出慘叫的是李炎的小二樓,老頭轉身拉開房門回到屋裡開心的閉上眼睛。
大麗花恨恨的一腳踢飛路過的野貓,RB女人就是誇張,怪不得她們拍的片子會滿世界的流行,知道的是在人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虐待吶。強忍著身體螞蟻爬過的感覺,拉緊衣衫捂著耳朵回到小酒館,咣當的一聲門響,就像大麗花憋悶已久的春情。
李炎發現了一件比練功到汗水淋漓還快樂的事情,所以他很貪心的索求著,佳奈子的眼神迷離,已經無法開口說出任何一個字,只是緊緊的盯著李炎。這算不算是實現了願望?
當年自己被揪著頭髮拉到花街的時候,佳奈子看到了李炎身上的赤色般若,她當時心裡對著神佛發誓,希望這個男人能挽救自己,如果他挽救了自己,自己願意成為他的人,不管他是如何暴虐的一個人。
李炎是暴虐的,也是很溫柔的一個人,幫著佳奈子擦去身上的汗水,又把她摟在懷裡,蓋上被子,下巴放在佳奈子的頭上,輕聲的對著佳奈子說了一聲,
「晚安~」
「晚什麼安啊?天都快亮了,正炎桑你該去上班了。」
「今天不上班。睡醒了繼續。」
佳奈子拍打著摟住自己的手臂,想要反對他的霸道,可太過辛苦的一個夜晚早就讓她精疲力竭,不知道是拍打還是抱著李炎的手臂,佳奈子幸福的閉上眼睛。
人生大事,莫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