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11人只是等閒
「你們……」
韓子棟揮了揮手，笑著打了聲招呼，既然他敢親自赴宴，肯定是做好了相關的預案，不用擔心修羅場突然爆發，只是他的問候才進行到一半，就被人打斷了。
「呀，琴島的主播們是不是很漂亮？」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韓子棟循聲望去。
只見趙賢榮晃著兩個可愛的朝天馬尾，一臉的氣憤，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不過小姨子簡直就是他的福將，為他披荊斬棘，主動排雷，這下他都不用煩惱該如何開局了。
他咧了咧嘴，笑樂了，然後大大方方的點了一下頭：「漂亮不漂亮不好說的，但是指定都有165公分。」
「呀，出古雷！」
一米六的趙賢榮憤憤不平的站了起來。
韓子棟走了過去，拍了拍趙賢榮的肩頭：「賢榮啊~」
趙賢榮性子跳脫，有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瘋孩子一樣，跟誰都能玩在一起。
他們兩個還是同年親故，有了這一層關係，哪怕他們勾肩搭背，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過分揣測，所以這頓夏國之行最後的晚餐選擇趙賢榮作為突破口是最佳的選擇。
趙賢榮甩開韓子棟的手，邁著小短腿跳開：「我們第一次來夏國開見面會，你居然都不過來，你說伱自己過不過分？」
韓子棟微微低頭，裝出了一副愧疚的樣子。
就在所有人認為他會道歉的時候，他的右手抓住了趙賢榮座椅的椅背，拉著椅子往自己的方向側了側，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坐了下去。
掃了一圈在座的眾人，他無所謂的笑了笑：「看我幹什麼，不是已經上了開胃菜了嘛，開吃，」拿起桌上的筷子，他回頭看了眼趙賢榮：「賢榮，你這筷子用過了嗎？」
在場的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敢情韓子棟是在捉弄趙賢榮，登時笑得不能自已。
趙賢榮後知後覺，胸脯氣得劇烈的一起一伏。
「呀，你太過分，你給我站起來。」
韓子棟置若罔聞，身子朝著不太熟的安喜延的方向傾了傾：「Hani，這筷子她用過嗎？」
安喜延扭頭看了眼趙賢榮，表情很是為難，隨後她遞上了自己的筷子：「要不你用我的？」
「謝謝，」韓子棟憨憨一笑，順手接過了安喜延的碗碟和筷子，嘴裡還嘟嘟囔囔道：「我還沒有到，這傢伙就開吃了，一點都不尊重我。」
「不是。」
安喜延慌張了擺了擺手。
「我的意思是……」
「Hani，不關你的事。」
趙賢榮的話讓安喜延心頭一松，拍了拍胸口說道：「我們作家真的是太會陷害人了。」
「那就離他遠一點，Hani啊，你往我這邊拉拉椅子。」
金亞榮的話又讓安喜延如蒙大赦，急忙搬著椅子遠離了韓子棟。
隨著安喜延搬開一點，左手邊的朴敏荷也默契的搬遠了一點，給韓子棟和趙賢榮騰出了一片小空地。
「我是瘟神嘛，你們一個個的，」韓子棟搖了搖頭，氣定神閒的嚼了一條秋葵：「好吃。」
眼見韓子棟不把自己當回事，趙賢榮直接擠到了椅子上，側著肩膀同韓子棟角力：「你給我讓開，太欺負人了。」
可惜她的力氣再大也是女孩子，根本不是韓子棟這個曾經的外賣騎手的對手，小臉憋得通紅也沒有推動韓子棟半分：「不起來是吧，那我就跟你擠一起吃。」
趙賢榮抓著自己的碗碟，拿起筷子夾來了一條秋葵，學著韓子棟的樣子：「好吃。」
哈哈哈！
兩個人幼稚的行為逗得其他人笑不可支，包廂空氣里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果然只有韓子棟才能制住我們賢榮。」
「才不是呢。」
面對姐姐們的調笑，趙賢榮梗起脖子反駁。
只是她斜坐著的姿勢沒有半點說服力，只是徒徒讓人笑得更開心了。
朴美妍掃了一圈，目光在金栽經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看到對方沒有起身開解的意思，不由得想到了韓子棟昨晚的請求，笑著起身，從金栽經和朴孝敏中間搬來了一張空椅子，一晃一晃走到了韓子棟身邊。
「賢榮，你坐這張椅子，待會兒服務員還要上餐，要是看到你們兩個坐一塊，也許明天我們就能看到你們兩個的緋聞。」
「我才不要跟他傳緋聞。」
趙賢榮憤憤不平的起身，道了聲謝。
就在她接過椅子要坐下的時候，就聽到韓子棟賤兮兮的笑聲，瞬間來了火氣，抱起椅子直接跟韓子棟的椅子貼在了一起。
Duang！
輕微的撞擊聲應聲響起。
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陣再也控制不住的笑聲。
「你們兩個真有意思！」
李居麗一直在觀察包廂里眾人的反應，只是這麼粗粗一看，她竟然覺得每個人都跟韓子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比如金亞榮，表面上是幫安喜延，實則或許是不想讓韓子棟跟安喜延有過分的接觸。
再比如朴美妍，平時也沒有見她這麼主動，怎麼韓子棟一來，她就抱著椅子繞了大半圈送了過去。
再比如金栽經，按理說她是隊長，怎麼完全沒有開解兩人意思，而是抱著手臂坐在一旁看熱鬧。
一個個真的是太可疑了。
只是問題又來了，其他人會像是她一樣是知情人，還是被蒙在鼓裡，對韓子棟是一個單純的渣男的事實一無所知？
就在這時，隊友朴孝敏開腔了：「你們91line私底下都是這麼玩的嗎？或許你們真該出一個91line的綜藝。」
「有道理，如果真的有這套綜藝，請你來出演嘉賓，」韓子棟放下筷子，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說點正經事。」
他的話一出，就連身旁的趙賢榮就安生了下來，直直的看了過來，這才是他敢過來的底氣。
談什麼戀愛，吃什麼醋，都給我搞事業！
「我之所以來這麼晚，是幫你們談合作去了。
釜山市市政府正式邀請你們擔任釜山旅遊大使，具體的聘書和獎盃可能還要等兩天，但是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不會出現任何變故，明天的釜山旅遊推介會相關負責人會正式對外公布這一消息。」
「哦莫！」
「大發！」
這可是半島第二大城市的旅遊宣傳大使，代表了官方對IOI在夏國人氣的認可，而且一直以來半島各地的旅遊大使主要是由演員出任，聘用愛豆的次數屈指可數，更不用說IOI這種限定組合。
作為釜山出來的女藝人，朴孝敏最為激動，兩手捧起小臉，有點不敢相信：「可是我們不是要馬上解散了嗎？」
韓子棟沒好氣的說：「你們是要解散了，但是我們樂至漫畫和C社可不會解散。
其實釜山市內部早就在考慮邀請你們擔任旅遊大使的可行性，只是一直沒有通過審議，部分人認為你們是限定女團，名氣可能就是一陣風，但是最近兩天你們用自己實際行動證明即使只是一陣風，你們也是龍捲風的級別。
我們會和釜山市展開多方面合作，以你們的形象為起點，開展包括漫繪活動等一系列旅遊專題活動，甚至是推動影視化項目主題公園的落地，總之你們只要配合宣傳，偶爾參加一些宣傳活動就可以了。」
釜山市是樂至漫畫第二個初步達成影視化主題公園搭建意向的大型城市，他直接搬用了漢城市的案例去說服市政府，有著漢城市這個競爭對手，釜山市領導雖然不至於失了分寸，但是確實對這個項目很感興趣。
韓子棟一拍腦門：「差點忘了，《繼承者們》影視化也有了進展。」
「哦！你很能幹嘛！」
趙賢榮勾住了韓子棟的肩膀，眉開眼笑，似乎剛剛還在跟韓子棟較勁的人是別人。
也不怪她這麼高興，因為按照製作約定，23位女嘉賓會像偶像娛樂的正式職工一樣享受《繼承者們》的製作分成，儘管比例很小，但是積少成多，最後的數字或許也會很可觀。
韓子棟瞥了趙賢榮一眼：「叫歐巴。」
「歐巴~」趙賢榮跟狗腿似的立馬討好了叫了一聲：「你肩膀累不累，我幫你捏一捏。」
韓子棟側過去身子，享受起了小姨子的按摩：「MBC和SBS都在跟進這個項目，具體花落哪家要看版權部同事們的考量。」
「這是第幾部影視化的項目了？」金栽經問道。
「如果不算《未生》的微電影，應該算是第四部。」
「第四部？除了星你、地消、繼承者，還有哪部？」
「《未生》，JTBC計劃影視化《未生》，作為三周年的特別企劃劇。」
一個又一個城市加入樂至漫畫的「漫繪家鄉&&環遊世界」的主題活動，一部又一部漫畫作品接連影視化，樂至漫畫發展的勢頭真的是不可抵擋。
在座的所有人的心思都不由得發散起來。
按照當下這個態勢，或許未來某一天漫改劇真的會成為主流，而手握大量版權的樂至漫畫和偶像娛樂……
「如果這幾個消息全部曝出去，Naver和Daum一定會悔的腸子都青了吧。」金亞榮舔著嘴角，笑容很燦爛。
「或許吧，但是別忘了人家手裡也有很多優秀的作品，漫改劇這個市場的廝殺才剛剛開始。」韓子棟並沒有因為取得的成績就沾沾自喜，就算是真要慶功，也要等Idol Mall做起來。
這時，服務員敲門而入，眾人安靜了下來，等到服務員離開後，韓子棟起身拿起一瓶橙汁，倒了一杯：「以橙汁代酒，我敬你們一杯，辛苦各位了。」
「下次就喝真酒吧。」
「好好好，下次不醉不歸，我們抓緊吃飯，等下還要回酒店為晚上的晚會做準備。」
左手邊是小姨子，右手邊是安喜延，再加上事業上的幾個好消息，這頓最後的晚餐終於平安無虞的度了過去。
回到酒店，稍作洗漱後，韓子棟看到了手機上的幾個未接電話，還沒等他打過去問問情況，對面又打了過來。
接通電話。
「朴市長……」
「……」
「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我們在3月初會聯合釜山開展『創繪釜山』的活動，以釜山為背景徵集十則短篇漫畫，還會選出幾部進行影視化。」
「……」
「不是我看不上漢城市，而是釜山市的決斷來得太快了，朴市長，你們的反應太慢了……IOI？IOI已經和釜山市合作了。」
「……」
掛斷電話，韓子棟趴在床上在IZ*ONE群里發了一條消息。
『喲羅本，恭喜你們成為漢城市的針對夏國地區的旅遊宣傳大使！
柳娥羅：？？？
申允珠：撒花，砰砰砰！
鄭恩地：哦，要是能拿下釜山市旅遊宣傳大使就好了，我回家還有面子。
朴初瓏：那還不如是忠清北道。
孫娜恩：漢城市就挺好的。
趙雅英：我們親故真厲害。
朴草娥：那以後我是不是像是千頌伊一樣可以在街頭看到自己的宣傳大圖？
崔有真：哦，聽起來就很棒！
姜澀琪：贊贊贊！』
群里一共有12人，卻只有9個人冒泡了。
韓子棟用翻譯器翻譯成了日語，單獨發了過去，Sana立馬回了一個加油打氣的表情包，果然對方是看不懂韓文，所以沒有冒泡。
至於羅海嶺，可能是在忙吧，今年有兩個電視劇約，還要組團二次出道，平時都很少有時間冒泡，等回去給她送一輛應援咖啡車。
最後一人就是女友裴珠泫了。
韓子棟撥出了裴珠泫的電話。
現在還是IZ*ONE宣傳期，完全不用擔心對方沒有手機，響了三四秒後，電話被接通。
「喲不塞喲~」
一道嬌憨的女聲傳了出來。
「是我。」
「我知道是你。」
「那你看到我發的消息了嗎？」
「看到了……就是你的親故太多了，我可不會……」
韓子棟佯作生氣：「說什麼氣話，我待會兒就要去參加春晚聯排，你確定要我帶著被女親冷落的表情在億萬觀眾面前出現嗎？」
「什麼冷落嘛，我哪敢冷落你~」
聽到裴珠泫話里的嬌羞，韓子棟走到了房間裡側：「珠泫啊，我想你了，明晚在家等我！」
「我才不會等你呢……不過恭喜你了，我們男親真厲害！」
跟趙雅英一模一樣的句式，自家女友的小醋罈子可真酸，韓子棟不由得慶幸好在自己當初沒有拉裴珠泫進91群聊，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是我們珠泫厲害，其實早就在滬上演唱會前，漢城市就有類似的考量，只是一直沒有通過審議，部分人認為你們是限定女團，名氣可能就是一陣風。
但是最近近半個月以來，你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了即使只是一陣風，你們也是龍捲風的級別。」
「什麼嘛，主要還是Sana『shy，shy，shy』出名。」
「什麼呀，你這是看不起你男親給你取的藝名，我們Irene才是IZ*ONE的實力門面，是視覺中心，是路過的螞蟻看到都會震驚的神顏。」
「莫呀，就愛哄我開心，那你早點回來，我……等你~」
「……」
晚上六點四十，韓子棟陪著IOI成員抵達了徽省衛視電視台，見到了徽省衛視的幾位領導，尤其是綜藝方面的領導。
也是直到這時，他才明白徽省衛視邀請自己的用意。
隨著上面接連出台包含黃金時段禁播境外電視劇等多項規定，以及近幾年海外模式的綜藝大火，不少電視台紛紛開始在綜藝上重金押注。
徽省衛視也不例外，有意邀請他回國操辦一部綜藝，承諾會最大程度放權給他，給予他最大的資源傾斜。
按理說衛視台的機會難得，但是沒奈何他是真的沒有空：「領導，不是我不想接這個任務，而是我最近一年的行程已經排滿了，這次回國就連家都沒有回。」
「不要著急拒絕我們，如果你真的分身乏術，就是遙控指揮也不是不行啊。」
「沒錯，你來主控創意，落實就交給綜藝部的同事們了。」
「年輕人要有拼勁，你不逼自己一把，你也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大，我們電視台會給你最大程度的支持，只要你想要的嘉賓，就是國際巨星……我們也盡力試一把。」
徽省衛視的幾個管理層爭先開口，誰也不想就此放過韓子棟這個新銳的綜藝大家。
韓子棟確實沒有預料到徽省衛視的目的，一時間有點左右為難，徽省衛視這個人脈資源他不想放棄，但是他又實在是沒有時間。
想了一會兒，他給出了替代方案：「幾位領導，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我們先拿一部成熟的綜藝來練練隊伍，如果明年各位不嫌棄的話，我願意牽頭幫忙製作一部綜藝。」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幾個領導也沒有硬要趕鴨子上架，雖然很失望，但是仍舊沒有失了風度，直言徽省衛視的大門永遠為他敞開。
末了幾人問起了他所謂的成熟綜藝。
「其實就是買模式，我在半島也有幾個朋友，如果幾位有看中的綜藝，我可以居中幫忙聯絡。
中韓文化同屬儒家文化圈，綜藝本土化的難度不大，我聽說湘南衛視的《我是歌手》就是今天首播，幾位或許看看效果再做決定。」
或許這幾位電視台的領導也有過類似的想法，因此他的提議引得幾人連連點頭，一伙人就此交換了聯繫方式，其中一位還拉著他拍了一張合影。
目送幾位領導離開，韓子棟扭頭朝著待機室走去，心裡無限感慨。
未來幾年裡，國內的電視台會掀起了一陣韓綜本土化的潮流，過度迷信「外來的和尚好念經」，甚至還弄出了綜藝電影這種純撈錢的四不像，飽受輿論批評。
這種大潮流他無力抵抗，扯扯大旗來走走人情剛剛好。
倒是明年或許真的可以回國製作幾部綜藝，也不至於讓那些「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傢伙赴華瘋狂撈金。
來到了皇冠團的待機室門口，兩名來自琴島的女安保向他點頭示意，其中一人走上前告訴他剛剛有三四個沒有掛著工作牌的傢伙溜倒了附近，還進了另外幾處待機室。
韓子棟回頭看了一眼：「今晚辛苦你們了，等明天結束行程回琴島後讓申秘書給你們包一個大紅包。」
「內。」
推門而入。
小小的待機室里擠滿了人，除了皇冠團的隊伍，還有IOI的團隊。
韓子棟打電話聯繫了一位剛剛留下聯繫方式的領導，將安保看到的一幕匯報給了對方。
晚上七點半錄製開始，皇冠團八人先後登台了兩次，韓子棟和IOI成員也通過鏡頭用中文向全國觀眾拜年。
等到皇冠團結束了錄製，一行人搭車離開了電視台。
回去的路上，他才收到那位領導的感謝電話。
原來是這次春晚聯排人力緊張，安保只能外包給了一家安保公司，而對方的職工借著職權放進了好些沒有門票的粉絲，其中大部分粉絲都比較安生，也遵守了保密約定，全程安靜的看表演，但是確實有幾個傢伙混進了後台。
不遵守行為規範，私自潛入後台，這種行為多少有幾分私生飯的意思，誰也不知道這些私生飯會不會有別樣的心思。
同車的IOI成員聽到這個消息，全都後怕不已。
皇冠的八人尤為慶幸，畢竟她們要多次往返待機室，更換舞台服。
韓子棟安慰眾人這次只是意外，不過他已經決定以後C社的藝人外出進行演出表演，會單獨配備女安保，確保女藝人的安全。
夜裡兩點多回到酒店，他的手機消息就沒有停過。
可見這次的「私生飯」事件確實給了她們帶來了衝擊，只不過她們言語間沒有害怕，反而是高興多一點，一個個追著他問為什麼每次他都能恰到好處的提前備好應對措施，避免了意外的發生。
還能是因為什麼，自然是他見過一樁樁類似的醜聞，比如什麼舞台後台偷拍女藝人，叫賣照片和視頻。
皇冠團的成員集體向他表示了感謝，朴孝敏還說什麼著回去一定要好好陪他喝兩頓酒，問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少時，她可以幫忙介紹一下。
開什麼玩笑，他可是女團博愛粉……誰不喜歡。
到了第二天，韓子棟下樓吃飯，剛好碰上吃完了早餐的朴孝敏和朴智妍，朴孝敏立馬拉著他問最喜歡少時的哪位。
「最喜歡你，行了吧？」
韓子棟被問得煩了，直接回嗆了朴孝敏一句。
朴孝敏掩嘴笑得不能自已：「知道了，那我多陪你喝幾輪。」
「喝什么喝，趕緊回樓上化妝去，待會兒還要去參加旅遊推介會。」
韓子棟嫌棄的擺了擺手。
朴孝敏調笑道：「沒事，喝不了多少就喝牛奶，或者果汁也行。」
「喝你……算了。」
韓子棟嫌棄的跑遠了。
……
上午十點，釜山市旅遊推介會正式開始。
為了體驗親民的一面，也是為了吸引更多的人關注這項活動，這場推介會的地點定在了一家大型商場。
只是釜山市的推介團明顯低估了IOI的人氣，推介會還沒有開始，商場的人流已經達到了峰值，進行了緊急限流，要不是有了兩名女安保幫忙開路，來晚的韓子棟差點進不來。
十點半，IOI成員登台。
只是一瞬間，就像是事先排練過一樣，整齊劃一的軍訓式應援響徹整個商廈內外。
『李居麗……』
『文玄雅……』
『金栽經……』
『朴孝敏……』
『朴美妍……』
『權娜拉……』
『朴敏荷……』
『趙賢榮……』
『Hani……』
『金亞榮……』
『朴智妍……』
環視一圈樓上樓下，韓子棟也不免有些動容，放眼望去全是成員們的手幅。
或許這就是當初感染了申知原的那份情緒，也是偶像們站在舞台上最大的動力和耀眼時刻。
女生都是感性動物，面對粉絲們如此用心的應援，在場的成員有不少人都紅了眼眶，背過身去。
約莫十幾秒後，所有人在隊長金栽經的帶領下深深鞠了一躬，接收到IOI成員們的回應，粉絲們的應援聲也更加響亮。
這是一場雙向奔赴。
等到現場慢慢安靜下來，金栽經帶著所有人用中文做了自我介紹和問候。
雖然短短兩個月她們還是難以精通中文，但是基本的問候交流不成問題，而且團隊裡還有夏國留學經驗的趙賢榮和安喜延，替成員們解決了一些複雜的詞句，因此整個推介會，她們近乎全程用了中文介紹了釜山的人文風情。
期間，釜山推介團負責人正式向記者和粉絲公布釜山市政府擬邀請IOI擔任釜山旅遊宣傳大使的消息，還介紹了「創繪釜山」的活動，邀請夏國民眾赴釜山遊玩。
推介會的最後是記者提問。
當最後一個記者被選中時，她選擇了台下的韓子棟作為提問對象。
韓子棟正在問幾個小粉絲要不要伴手禮，完全沒有聽到對方的提問，還是旁邊的釜山市公務員推了推他，他才反應過來，小跑到了台上。
「事先說好了，我可不會跳shy，shy，shy。」
之前當金栽經問現場的粉絲想看哪個舞台，她們可以跳一小節，結果一群人齊齊喊「shy，shy，shy」，讓這群姐姐們當場含羞的來了一段招財貓舞。
女記者搖了搖頭：「韓作家，你就放心好了，我更喜歡《可愛頌》。」
「哦~」
現場一片起鬨聲。
韓子棟捂臉：「請問你是哪家的記者，下次我們不邀請你了。」
女記者正了正臉色：「我是搜狐娛樂的記者。」
現場又是一陣笑聲，沒有到場的搜狐娛樂無辜躺槍。
「搜狐娛樂的記者，你好，下次麻煩把話筒的『舊浪』兩個字遮住。好了，搜狐娛樂的記者，你想問我一個路人什麼問題？」
「尊敬的路人，你好，請問你們多次提及的更加安全、便捷的互動平台是什麼？」
韓子棟緊了緊話筒：「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嗎？」
「想！」
全場的粉絲齊齊應聲。
「想要的話就去下載蝦米音樂，答案就在蝦米音樂。」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