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2點30分
首爾,酒館
「來了來了!!」
一座酒館,一個矮桌,十箱啤酒,還有六個兄弟。
「哇,你出去買個烤串,怎麼買這麼久啊?」林宇哲拿著啤酒眯著眼睛看著慌裡慌張跑進來的陳哲忍不住的吐槽道。
「你還好意思說?」陳哲一聽這話就有些忍不住的懟道:「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
「廢話,哪那麼多?」
「愛吃吃,不吃?滾去吃泡麵。」
陳哲麼好氣的把烤串擺到了桌子上。
「這好不容易疫情好多了,咱們幾個兄弟能聚在一起。」
「你不要在這裡給我狗叫。」
「去你大爺!」林宇哲笑罵道,然後急匆匆的就拿出了一根羊肉串擼了起來。
「你倒是不客氣啊!」陳哲也忍不住笑了,自己這幫子損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20年的那一場天災,讓全世界都受難啊!
現在好不容易好得多了,全世界在華夏的幫助下戰勝了這些魔鬼,大家這才又可以有時間聚在一起。
這不嘛!
前段時間徐宇帶著他媳婦一起回了首爾,所以大家就約著在白凡新開的酒館裡好好的聚一聚,喝一頓。
可是誰曾想?
白凡這個酒館裡居然沒有烤串?
身為一群華夏漢子怎麼可能忍得了這種事情?
喝酒沒有毛豆和烤串?
那能叫喝酒嗎?
陳哲幸好當時還沒開始喝,所以就急匆匆的跑出去找了一家華夏燒烤店,買了一大堆烤串帶了回來。
這才有了最先開始的那一幕。
「哎呦,咱們兄弟幾個好久沒聚了。」陳哲坐了下來說道。
「確實啊!」徐宇忍不住的點了點頭。
「沒辦法呀,老媽非要讓我回國去。」
「然後在老家辦了一場婚禮,考慮到sunny這邊還有咱們那些朋友,所以來這邊再辦一場。」
「不然我媽多半得讓我們倆把孩子生下來了才准過來。」
「對了,說到sunny。」具光宇手上提著一瓶啤酒笑著問道:「你們華夏川蜀那邊不是說耙耳朵嗎?」
「你小子居然還敢背著你老婆偷偷出來喝酒?」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徐宇大手一揮,直接說道:「你懂不懂耙耳朵的真諦啊?我那是愛我老婆。」
「你是不知道我們倆結了婚之後,她對我那叫一個順從哦,我說要出來跟你們喝酒,她直接話都不敢說一句。」
「我告訴你,這叫什麼?」
「這才是傳說中的男兒本色,懂嗎你?」
「行了行了,別裝了。」周景作為在場最大的一位,看著這位小弟這裝模作樣的樣子忍不住的拆穿道:「你慫成什麼樣了,大家都知道。」
「差不多得了,再裝就不禮貌了!」
「???」徐宇瞪大個眼睛,滿臉的不服氣。
「大叔,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居然在質疑我的家庭地位?」
「大叔,你還不知道他?」陳哲擦嘴笑道:「地球塌了,他全身都是軟的,只有那張嘴啊還邦硬。」
「嗯?看不起誰呢你?」徐宇一副要跟陳哲比試比試的樣子。
「今天小爺把話擺在這裡了,今天晚上誰先走,誰就是慫蛋。」
「在咱們兄弟團里就抬不起頭。」
徐宇話雖然說的很囂張,可是神態中還是透露出了一絲害怕。
畢竟他今天晚上其實是偷偷摸摸溜出來的,這要是被逮到了,多半第二天就得成虛虛的菜狗。
「我靠!阿宇長大了呀,現在這麼跳了。」林宇哲笑道:「不錯不錯。」
「結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啊!」
「搞得好像你沒結婚一樣。」陳哲笑著說道:「你家媳婦你怎麼商量的呀?」
「居然還肯讓你出來喝酒。」
「我?」林宇哲先是一愣,隨後表情中有一絲尷尬。
「我跟阿宇一樣,直接就溜。。。。光明正大的出來了。」
看著陳哲那一臉不信,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嘲諷的表情。
林宇哲心裡也很是不服啊!
連忙做出了反擊。
「你在這裝什麼裝?」
「搞得好像水晶就讓你出來喝酒了一樣,在座誰不是偷偷摸摸溜出來的?」
窗戶一被捅破,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沒有再提這個事情了。
笑死!!!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
如果爭不了,那就當沒發生。
兄弟嘛,裝不動就不要裝了。
在座誰不是慫老婆的人啊?
磕磣嗎?根本就不磕磣。
陳哲打開了一罐啤酒然後舉杯說道:
「為了咱們兄弟的聚會,乾杯。」
「乾杯!!!」
「哦,對了!」周景開口提醒道:「阿宇別喝太多了,他酒量是真的不行。」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