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抱大腿真爽,許敬賢的野望(7000字求月票)
「不知道賢文在仁川怎麼樣,都入職那麼久了,也不打個電話回來。」
柳德成坐在辦公室里,望著窗外泛黃的樹葉,忍不住開始擔心起兒子。
雖然柳賢文已經三十歲了,但被他保護得太好,自幼順風順水,之前也一直在首爾有他庇護,現在卻獨自去仁川任職,叫他怎麼能不牽腸掛肚?
他為這個兒子付出了太多,不提苦心為他鋪路搭上的人情,光是每年給他闖的禍擦屁股都要欠很多人的情。
囚禁,強尖,凌虐,票雞,酒駕肇事,貪污受賄等舉報信和報警記錄如雪花一般被下面的人遞給他,他在心累之餘始終相信自己兒子本性不壞。
這些不過是他成長路上的波瀾,等他玩兒膩了那天,總會長大和醒悟。
而身為父親,他能做到就是在兒子成長起來之前為他撐傘,遮風避雨。
「咚咚咚!」
突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緊接著是秘書的聲音:「部長,利家的利富貞小姐前來拜訪,您方便嗎?」
「當然方便,快快有請!」柳德成說話的同時已經站起來向門口走過去。
利家啊,經濟危機結束後發展最快的財閥,給他輸送了大量利益,是諸多官員和議員的幕後金主,他雖然貴為法務部部長,卻也必須笑臉相迎。
沒辦法,就四個字:拿人手短。
畢竟他為了供兒子肆意揮霍和幫其擦屁股平事,每年都需要大量資金。
秘書推開門,利富貞踩著一雙名貴的珍珠白高跟鞋,氣質冷艷,面色古井無波的提著小挎包走進了辦公室。
她昂著頭,氣場很強大。
「利小姐,歡迎歡迎啊,今天是哪陣風把您吹來了?可是利會長有什麼指示?打個電話就好了,何必勞煩您跑一趟呢?」柳德成笑容格外熱情。
絲毫沒有面對許敬賢時的架子。
利富貞神色冷淡的看著他,以興師問罪的口吻說道:「柳部長,早聽聞貴公子飛揚跋扈,目中無人,本以為只是市井傳言,但沒想到連我的人都敢欺辱,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登門謝罪(×)
登門問罪()
她不是來為許敬賢求情說好話的。
她是來給許敬賢站台追究責任的。
解決就徹底解決,免得柳賢文懷恨在心,狗膽包天又給許敬賢添麻煩。
「什麼……這……這……」柳德成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如遭重錘,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犬子不知是怎麼得罪了利小姐,還請利小姐明言。」
他雖然迅速冷靜下來,但手指還是忍不住在抖,耳鬢滲出虛汗,柳賢文雖然性格跳脫了一點,但從沒得罪過不該得罪的人,怎麼會惹到利富貞?
「哼!」利富貞冷哼一聲,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肉色絲襪修飾的小腿線條優美,她寒聲道:「柳賢文光天化日強搶民女,許敬賢部長好心勸阻,他不聽就算了,還出言百般羞辱並動手毆打,放話要讓許敬賢革職查辦,許敬賢打電話叫我來幫他向你求求情,求柳部長你高抬貴手。」
利富貞有遺傳病,從小體弱,弱到不能自然受孕,所以她一直給人有種英氣中又帶著幾分病態的感覺,但面無表情時卻又能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不敢不敢,當不起求字。」柳德成額頭上早已經汗如雨下,許敬賢竟然是利家扶持的人,怪不得仕途如此一帆風順,這到底給了他多少資源啊!
可有件事他想不通,許敬賢既然是利家的人,為什麼上個月被他卡晉升時沒有讓利家出面而是委屈妥協呢?
許敬賢:有沒有一種可能,因為我那時候還沒抱上利富貞的黑絲大腿。
柳德成想不通這點,但是現在也來不及細想,連忙表態:「犬子從小被慣壞了,說話不知輕重,我怎麼可能把許部長革職?利小姐稍等,我現在就給那個逆子打電話訓斥一番,讓他日後在許部長手下要收斂起脾氣。」
說著就連忙拿出手機撥號。
「嘟~嘟~」電話很快就接通,但從另一頭傳來的卻不是他兒子的聲音,而是個陌生人的:「喂,這裡是仁川韓方醫院,請問伱是患者的什麼人。」
柳賢文那邊的備註顯然不是父親。
「醫院?」柳德成大驚,難道我兒子被許敬賢打進了醫院?他瞬間就站了起來問道:「我兒子他出什麼事了?」
「他剛打完藥,馬上進行手術……」
「手術?」柳德成頓時紅眼,啪的掛了電話,看向利富貞顫聲說道:「利小姐,就算賢文有錯,但許敬賢也不該把他打到進醫院搶救的地步吧?」
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
「這……」利富貞也傻了,許敬賢說柳賢文只是受了一點小傷啊,但她反應卻很快,冷笑一聲:「怎麼,柳部長這是對我不滿?還是對利家不滿?」
阿西吧,許敬賢這個混蛋,找自己幫忙居然不說真實情況,真是該死!
不過她理虧也要理直氣壯。
「不敢。」柳德成咬牙說道,這一刻他就仿佛上個月面對他時的許敬賢只能委曲求全,咽了口唾沫說道:「犬子在醫院搶救,請恕我先走一步。」
話音落下他就疾步離去,同時喉嚨嘶啞的大聲吼道:「備車!去仁川!」
手機又響了一次,但此時他根本沒心思接電話,就算是北邊打過來了也沒有他兒子重要,直接隨手就掛斷。
利富貞則連忙給許敬賢打電話。
等其接通後憤怒的問道:「你到底把柳賢文打成什麼樣,為什麼會到醫院手術,人要是死了我也沒辦法!」
畢竟柳德成即將退休,又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柳賢文要是死了,他再沒有任何顧忌和牽掛,誰的面子和人情都不會給,只會一心讓許敬賢償命。
「利小姐稍安勿躁,就是個包皮手術而已。」許敬賢語氣輕飄飄的道。
利富貞懵逼:「包……包皮手術?」
這又是什麼神展開。
怎麼從打架突然變成做包皮手術?
難道今天醫院搞促銷活動嗎?比如割一根送一根,第二根半價之類的?
「咳,有幾個警察把他包皮用訂書機定在一起了,孩子不懂事,訂著玩兒的,我乾脆出錢給他割了,也算是賠禮道歉。」許敬賢不咸不淡說道。
利富貞:「…………」
她上次見到那麼不是人的還是家裡養那條狗,沒想到許敬賢更不是人。
感同身受一下,如果用訂書機把她那兩片肉訂在一起,絕對欲生欲死……
不僅痛,還侮辱性極強。
「柳德成去仁川了,唉,我也來一趟吧。」利富貞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順便去談入股南韓晨報的事,但她沒說出來,故意讓許敬賢誤以為她是為了他的事所以才專門跑一趟仁川。
許敬賢也確實如她所料,心裡有些暖暖的感動,利富貞這是真拿出了合作的誠意啊:「利小姐,歡迎你來仁川做客,放心吧,我一定會拿出滿槍熱情,讓你賓至如歸,樂不濕手。」
「那叫樂不思蜀……」利富貞沒好氣的糾正這個文盲,但隨後又才突然意識到許敬賢不是文盲,是流氓,紅著臉罵了一句:「無恥!下流!不要臉!」
一鍵三連後她便果斷掛了電話,提起包往外走去,下樓駕車直奔仁川。
「嘖,你在做的時候不覺得自己不要臉,我說說就不要臉了?」許敬賢搖了搖頭,收起手機,然後喊來趙大海吩咐道:「通知所有人,法務部部長馬上到韓方醫院探望做包皮手術的兒子柳部長,大家準備前去迎接。」
他不隨便得罪人,但現在的情況是柳家父子得罪了他,而且還已經撕破臉了,既然如此肯定要去落井下石。
「呵呵,雞蛋碰石頭,好不容易安分幾天又不知道自己的斤兩了。」鄭檢察長得知此事後不屑的嘲諷一句。
前來向他報信的李副部長聞言試探性問道:「難道這次許部長和柳部長的衝突是您的手筆?那真是高啊!」
因為地檢出現許多空缺,所以李檢察官在許敬賢和鄭檢察長同時默許的情況下又重新回到了副部長的位置。
「不是。」鄭檢察長搖了搖頭,嘲諷柳賢文:「我倒是準備添把火,沒想到這傢伙比資料上還不堪,都不等我出手挑撥就已經跟許敬賢撞上了。」
李副部長聽見這話有些失望,他還以為又能在許敬賢面前立上一功呢。
「我看看許敬賢這次怎麼死,硬碰法務部部長,呵呵,也是真敢啊。」
鄭檢察長心情無比的愉悅,仿佛已經看見自己重新奪回權柄的那天了。
那可是法務部部長啊!
他想不出許敬賢能拿什麼贏。
李副部長卻毫不為許敬賢擔心,他堅信許部長敢這麼做肯定是有依仗。
…………………
「恭迎柳部長蒞臨仁川!」
柳德成來到醫院剛下車,以許敬賢為首的一眾檢察官就彎腰齊聲高呼。
不得不說他是真的快,平常要開一個多小時,他用四十多分鐘就到了。
「哼!」柳德成冷哼一聲,狠狠的剜了許敬賢一眼:「你最好是祈禱賢文平安無事,否則耶穌也保不住你!」
話音落下,滿心牽掛兒子安危的他也顧不上再多說廢話,便快步進了醫院大樓,許敬賢等檢察官緊隨其後。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直奔手術室,路上的醫生護士和病人全都主動避開。
來到手術時手術才剛好結束,醫生帶著幾個端盤推車的護士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柳德成見狀霎時激動起來,快步上前抓住主刀醫生的雙手,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醫生看著這個浩蕩的陣仗有些懵。
許敬賢連忙上去大聲介紹道:「這位是法務部柳德成部長,他心系公子的安危,問你什麼你還不趕緊說。」
看熱鬧的醫護人員和病人瞬間是一片譁然,法務部部長,好大的官兒!
「柳部長好!」主刀醫生也被柳德成的身份嚇了一跳,連忙鞠躬,語速飛快的的說道:「手術很順利,貴公子過長並受損的包皮已經成功切除。」
剎那間,走廊上一片死寂。
「包……包皮?」柳德成不可置信。
圍觀人員也不可置信,只是一個包皮手術而已,居然如此興師動眾,哪怕是法務部部長,也不能那浮誇吧!
「呵呵,真不愧是當官的,兒子只是割個包皮居然還要親自來,親自來就算了還要讓那麼多檢察官陪駕。」
不知是哪個刁民陰陽怪氣了一句。
「放肆!誰敢編排柳部長!一幫子刁民,膽大妄為,信不信我把你們都抓起來!」宋傑輝環顧四周怒吼道。
他在瘋狂給柳德成拉仇恨,因為柳賢文強占了許敬賢許諾給他的位置。
這對他來說不亞於是給他戴綠帽!
「住口!」柳德成怒斥一聲,哪還不知道許敬賢故意在搞他,今天這事兒傳出去,他不僅要被國民視為大搞特權的人,還會被上流社會嘲諷調侃。
「對,割包皮。」主刀醫生咽了口唾沫點點頭,隨即轉身接過護士手裡的盤子遞到柳德成面前:「部長,這就是從貴公子身上切除下來的部分。」
柳德成低頭看著盤子裡被訂書針訂變形的肉:「這是……什麼醫療器械?」
他沒割過,所以涉及知識盲區了。
「呃……部長這是訂書針,貴公子被送來醫院時,他的包皮被訂書針訂在一起了。」醫生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走廊里短暫的沉默,隨後爆發出了愉快的笑聲:「哈哈哈哈。」
「笑什麼笑!滾!都給我滾!」宋傑輝凶神惡煞的立刻帶著同僚驅趕圍觀人員,包括剛剛做手術的醫生,因為接下來的內容不宜讓這些人看到了。
所有人不情不願的離開,嘴裡還罵罵咧咧,陰陽怪氣的嘲諷著柳德成。
「許敬賢!」柳德成終於從震怒中回過神來,扭頭咬牙切齒,目赤欲裂的死死盯著許敬賢咆哮,似要吃了他。
這個膽大妄為的傢伙竟然敢這麼折磨他兒子,該死!該死!真是該死!
「到!」許敬賢立刻上前一步,面色肅然的說道:「請部長放心,此事警方已經立案,我必定將兇手抓到!」
「跟我玩賊喊捉賊?」柳德成肺都要氣炸了,命令其他檢察官:「許敬賢被革職了,立刻把他給我抓起來!」
然而走廊上靜默無聲,沒人響應。
所有檢察官都只靜靜看著柳德成。
柳德成愣了一下,隨之而來的就是驚怒交加,吼道:「你們都耳聾了沒聽見我的話嗎?把他給我抓起來!」
「別喊了。」許敬賢掏了掏耳朵,目露嘲諷:「這裡是仁川,不是首爾。」
以前老是有人對他說這句話。
現在終於輪到他對別人說了。
「你們眼裡還有沒有國家!還有沒有律法!」柳德成氣憤不已,大聲質問一眾檢察官,同時還很驚駭,許敬賢才來仁川多久,居然就讓仁川地檢鐵板一塊,甚至敢違抗自己的命令。
所有人還是不說話,依舊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不動,其實他們也怕,但拿人手短,他們和許敬賢早就已經密不可分了,許敬賢倒了他們也好不了。
所以他們此刻不得不違抗柳德成。
同樣被震撼的還有利富貞,她剛剛才走出電梯就看見全體檢察官抗命的這一幕,一時呆滯在原地沒敢出聲。
她瞪大美眸,俏臉滿是震驚,許敬賢是怎麼做到的?人格魅力?還是金錢收買?可他又是哪來的那麼多錢?
良久她才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走出電梯,高跟鞋擊打地面發出的清脆聲音使得所有人都下意識回頭看去。
見利富貞氣質不凡後都知道不是普通人,緩緩給她讓出一條路,使得最前方的許敬賢和柳德成也看見了她。
「利小姐。」兩人異口同聲喊道。
許敬賢看了柳德成一眼,然後又看向其他檢察官說道:「你們都散了。」
眾人齊齊鞠躬,然後轉身離去。
眨眼間,原本擁擠的走廊上就只剩下許敬賢和柳德成還有利富貞三人。
「利小姐,你看看他幹的好事,把賢文的包皮用訂書機訂著,這是人能幹出來的嗎?」柳德成紅著眼告狀。
「爸?爸是你嗎?爸!爸!」
手術室里的柳賢文在麻藥效果過去後醒來,正好聽見柳德成的聲音,滿腹委屈的他瞬間崩潰了,大聲喊道。
「爸在這兒,爸在。」柳德成也顧不上告狀了,當即幾步就衝進手術室。
許敬賢和利富貞對視一眼,兩人也跟了進去,便看見鼻青臉腫的柳賢文下面敷著藥和紗布躺在床上流眼淚。
那模樣真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許敬賢!我草泥馬!」柳賢文也看見了許敬賢,頓時雙目充血,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嘶吼道:「爸,弄死他!」
「柳少爺好大的威風,張口閉口要弄死一位國家官員。」利富貞嘲道。
「富……富貞姐。」剛剛滿眼都是許敬賢的柳賢文才注意到利富貞,態度有所收斂,但不多,哭訴道:「他竟敢把我害成這樣,難道他不該死嗎?」
「利小姐,就算許敬賢是利家的人你也不能這麼護著他吧!」柳德成虎目含淚,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利富貞態度倨傲,語氣風輕雲淡的說道:「我護不住他,還有什麼臉讓他做事?柳賢文的傷我從經濟上給予補償,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不滿意的話,柳部長可以去找我父親談。」
她和許敬賢的事其實她爸根本就一無所知,不過這並不妨礙她扯虎皮。
柳德成胸腔怒火中燒,拳頭捏得咔咔作響,他想拒絕,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那我就給利小姐個面子。」
他當然不可能去找利建西,找了也不一定管用,反而還會得罪利富貞。
許敬賢臉上流露一抹淡淡的嘲諷。
「柳部長,呵呵,也體會到我上個月面對你時的屈辱和無力感了嗎?」
柳德成臉色陰沉如水,聲音嘶啞的說道:「我會立刻把賢文調走,許敬賢你不要小人得志,要搞清楚,我這次是給利家的面子,而不是給你!」
柳賢文雖還然心有不甘,但他從不得罪比自己家強的,所以沒敢開口。
「呵呵,帶著你兒子趕緊滾,把位置給我騰出來,我手下不需要這種只會吃空餉的廢物。」許敬賢唾罵道。
抱大腿的感覺可真他媽爽啊!
等利家過幾年成為原時空的南韓第一財閥後,自己未來想競選總統也會事半功倍吧,勝選後當個昏君,讓全南韓國民都為他服務,那豈不美哉?
至於造福南韓國民,他完全沒有這個覺悟,因為他沒有這個心,更沒有這個本事,反正他浪夠了就行,死後哪管洪水滔天,要相信後人的智慧。
而且他當個昏君,那也算是另類報效祖國了,嗯,祖國指的不是南韓。
柳賢文被許敬賢毫不掩飾的輕蔑嘲諷得臉色青紅交加,對其怒目而視。
我吃空餉怎麼了?
幾十年前我爺爺把我這輩子該吃的苦都吃完了,我現在不享福對得起他為這個國家流的血,付出的一切嗎!
你現在要靠自己奮鬥,那也只能怪你爺爺當年不努力,現在來眼紅我?
「行了,少說兩句。」利富貞瞪了許敬賢一眼,看著柳德成說道:「多謝柳部長你賞臉,錢很快會打到柳賢文的帳戶,我和許部長就先告辭了。」
話音落下她就往外走去。
「部長,屬下告辭。」許敬賢也笑著對柳德成鞠了一躬,接著轉身離去。
目送兩人離去後,柳賢文才緊咬著牙關說道:「爸,我咽不下這口氣!」
他柳大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唉,咽不下也得咽,爸明年就要退休了,人走茶涼雖然誇張,但肯定不如在任時好使,護不住你了。」柳德成嘆了一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
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他要卸任了,可許敬賢的前途還遠大著呢。
他兒子拿什麼報仇?
柳賢文握緊拳頭:「爸,你放心我沒那麼蠢,我會靜待時機,等機會來了再報仇,不會傻乎乎跟他硬拼。」
顯然,他經此一遭多少是成長了。
柳德成很欣慰,他就知道他兒子有長大那天,這不就是在不斷成熟嗎?
但他想得倒是好,可許敬賢心裡盤算著等柳德成一下台就弄死柳賢文。
至少也要把他送進監獄去進修。
畢竟這種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人一直活在世上,那自己實在太危險了。
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在想什麼?」利富貞見許敬賢出來後就一直不說話,好奇的問了一句。
許敬賢回過神來,隨口道:「我在想利小姐你今天感動到我了,此大恩大德我無以餵鮑,只能以身相許。」
「倒也不必。」利富貞莞爾,冷淡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狡黠圖窮匕見:「你真想報答的話我倒有個想法,我想入股南韓晨報。」
「這是我夫人的事業,你自己跟她談吧,我不反對。」許敬賢沉吟道。
他相信林妙熙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引入利家也是件好事,南韓晨報能提前拿到回首爾的門票並且站穩腳跟。
利富貞說道:「那就說定了,我現在就去南韓晨報參觀一下,順便和你夫人初步談談意向,探探她的底。」
說完就加快速度欲先一步離去。
「利小姐,我夫人深不見底,連我都探不到。」許敬賢在其身後說道。
女人芯,海底針啊,深不可測。
利富貞回眸,認真的問道:「那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比較短呢?」
「利小姐可不能睜眼說瞎話,我雖然尚不知你深淺,但你卻可是知道我長短的啊。」許敬賢笑吟吟的說道。
利富貞敗陣,罕見的紅著臉啐了他一口,然後便頭也不回的快步離去。
白色西褲緊緊包裹著看上去肥而不膩的水蜜桃,走動間有韻律的擺動。
讓人想咬一口。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許敬賢的手機響起。
來電顯示「ATM雞。」
「取款雞終於聯繫我了,玩欲擒故縱是吧,嘖嘖嘖,差點我就先按耐不住了。」許敬賢自言自語,然後摁下接聽鍵:「我還以為你移情別戀了。」
沒了李尚熙的日子,他消費等級都下降了,畢竟習慣了有人付錢,現在讓他花自己的錢,反而有點捨不得。
畢竟節約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歐巴,人家只是出差了嘛,今天才剛回來,好想你啊,我已經洗白白了哦,要過來嗎?」李尚熙語氣嬌滴滴的,刻意帶著絲絲微喘,很勾人。
這都是為了勾引許敬賢練出來的。
她本來是一塊處女地,但現在已經被開發商許敬賢開發成了一個尤物。
「好啊。」許敬賢掛斷電話,又給趙大海打過去:「你來醫院接我一趟。」
他從這個小賤人身上嗅到了一絲陰毛的氣息,所以還是叫上大海跟自己一起去穩妥一點,看她想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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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