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被叫過去拍攝你們就開始商量了，然後我今天拍完收工過來問情況，你告訴我你們打算選擇最開始的那個檔期？！」
李知恩人差點被氣暈，說話都不利索了。
「選來選去還是覺得最開始那個好，沒辦法呀。」陳辰撓了撓頭，賠著笑說道：「不要生氣啦，我請你吃夜宵吧。」
「吃什麼？」李知恩一下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吃路邊攤啊。」陳辰振振有辭，「半夜當然是吃路邊攤才舒服，去大飯店只有留下來值班的廚子給你做飯，花一樣的錢吃料理手藝變差的菜品那不是純純的冤大頭嘛。」
「有道理。」李知恩深以為然，「咱們趕緊走吧。」
有助理跟經紀人跟著，李知恩倒是有膽子陪陳辰去一趟酒鬼遍地的深夜路邊攤。
點上幾道小菜拿點魚糕之類的煮物，小小的桌子上還挺熱鬧的。
「要來點嗎？」李知恩拿了瓶燒酒過來得意的在陳辰臉前晃了晃，「我代言的，來一瓶吧。」
「你不是知道我不喜歡燒酒嘛。」陳辰斜眼道：「代言人就那麼缺銷量？」
「銷量肯定是不缺的，但要你捨命陪美女，不行嗎？」李知恩很是積極，「我來給你倒上。」
「成，都有美人倒酒了我還推脫什麼，喝了！」陳辰伸手喊了一聲，「老闆，來兩個杯子！」
杯子到位，李知恩將燒酒倒上，陳辰拿起杯子一飲而盡，隨後.齜牙咧嘴。
「嘶~要不是代言人在這裡坐著我都要罵人了。」陳辰忙夾了兩口菜放進嘴裡。
「多喝喝說不定就習慣了呢。」李知恩拿過陳辰的杯子又給倒上了，「都沒碰杯，那杯不算。」
「這次沒碰杯不算，下次是不是就成沒交杯不算了？」陳辰揶揄道：「最後再變成嘴對嘴才算，那可就天下太平了。」
「陳辰，你好歹多喝點再說這種話呀。」李知恩撩了下頭髮，「才喝了一杯就想占我便宜也太過份了一些，起碼一箱才行吧。」
「是我的錯。」陳辰主動抬起酒杯，「話全都在這杯里了，喝完咱們就當是剛進到店裡來，咱們從頭開始聊。」
「你明明都不應酬的，就算應酬也不是在跟同胞一起應酬，怎麼學會的這麼經典的華夏式發言？」李知恩覺得有些好玩，「血脈這種東西可真是神奇。」
「也可能是年齡到了。」陳辰換了個話題，「你今年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就好好工作唄。」李知恩單手托腮，另一隻手指隨意晃著酒杯，「先把電視劇演好，然後準備我的出道十周年，十周年過後肯定得有個專輯，然後能做點讓自己開心的事情就更好了。」
「你都十周年了啊。」陳辰不由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十周年了。」李知恩將杯中燒酒飲下I再添滿，問道：「你呢，最近忙什麼呢？」
「就公司的事情唄。」陳辰跟她碰了一杯，「如果你要細說的話，那就是女團的事情、節目的事情、Tik Tok的事情。」
「本來還有泡泡續約的事情，但那件事幾乎已經提前搞定了，明天走個過場大家提前續約就可以了。」陳辰補充道。
「女團的事情我知道，節目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李知恩好奇道：「泡泡是什麼情況，Tik Tok又出了什麼問題呀？」
「泡泡續約我想續個七年長約，一般情況下是搞不定那些娛樂公司的。但是吧」陳辰打開手機給李知恩展現了一下數據，「《華夏Produce 101》播放後，泡泡作為投票渠道之一湧入了大量新用戶，一下就把那些娛樂公司老闆吸引住了，七年長約變得唾手可得。」
「沒別的條件嗎？」李知恩撇撇嘴巴，「肯定有的吧，我可不信娛樂公司老闆是什麼好人。」
「當然，我沒說你，你是好人。」李知恩忙補充了一句。
「沒條件誰會跟你綁定七年呢。」陳辰一臉淡定，「那些人要求每次華夏舉行produce系列的選秀時，泡泡都要作為投票渠道出現在裡面，不然他們有隨時中斷合約的權力。」
「說得這麼輕鬆，對你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嗎？」李知恩問道。
「確實不怎麼難就是，而且」陳辰臉上的笑容很是古怪，「是不是produce系列的節目不還是我說了算嗎？那邊是我的老家，可不是他們說了算的地方。」
「你們這些開娛樂公司的啊，心是真的髒。」李知恩小臉上浮現幾分不滿，「照你這麼說，Tik Tok那邊你也有安排對吧？」
「那邊還真沒什麼安排，就是單純想要做點事然後這個事兒恰巧有了新發展而已。」陳辰輕笑一聲，「Tik Tok得到了測試連線功能的機會、大家有了節目看、青瓦台得了宣傳、C本部得了熱度，多方共贏。」
「唉！」重重一聲嘆息過後，緊隨而來的是李知恩的好奇心，「陳辰，為什麼你每次做事莫名其妙就會有很多收穫呢？我看其他人都沒有你這樣的能力，是你的特殊能力嗎？」
「不是，是我運氣好。」陳辰打了個比方，「娛樂公司運營的每一個項目都是一輛卡車，車上大家會根據情況選擇裝載不同的貨物，我看起來比別人強是因為我都裝到了最優秀的貨物。」
「所以.」陳辰攤攤手，謙虛道：「真就是運氣好而已。」
「也有點道理。」李知恩想到了什麼，「我記得你做其他綜藝節目好像是虧了吧，沒什麼實質上的收益來著。」
「那些是長線收益，現在看自然是虧的。」陳辰今天話有點多，「跟播放平台搞好關係，跟節目製作人、工作人員打好關係，以後C本部推人出來的時候就有了很好的渠道。」
「……」
「算了，不想跟你說話了，太傷人。」李知恩突然就不糾結了，「來吃東西吧，吃完各回各家，明天我還得繼續給你打工呢。」
「走的時候順便送我回家唄。」陳辰死皮賴臉的說道：「這個點兒也不好打車了，把我捎到小區門口就行。」
「切~」李知恩翻了個白眼，「想得真美，怎麼不直接把你送床上呢？！」
「真的嗎？」陳辰玩笑道：「那可太感謝了！」
「滾滾滾，還蹬鼻子上臉了。」李知恩一臉嫌棄，「趕緊吃吧你！」
……
話雖如此，李知恩還真的把陳辰送到家門口去了。
「不是說想要被送到床上嗎，怎麼堵在家門口不讓我進去？」李知恩靠在牆邊跟他開起了玩笑，「是不是Irene在裡面睡覺呢？」
「沒有，Irene也不是那麼經常過來。」陳辰簡簡單單站在門口，「就是覺得麻煩而已，你進門了我還得招待你，但是今天真的累了。」
「得，回見。」
李知恩也不糾纏，轉頭便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