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風和的夜(四改)

  說實話,一回到公寓就見到居麗,白凡心情還是蠻好的。♪🐠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因為在被掀飛出現走馬燈之後,他就很想見到記憶里的她們。

  只是在現在這個時機見面,他實在是開心不太起來。

  這直接打了照面還怎麼瞞?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累嗎?」

  捂著腦門上的紗布,白凡笑眯眯地走進了電梯間。

  那腳步就跟灌了鉛一樣慢吞吞的。

  最後站定的位置,讓不知道的人看到,還以為他跟居麗不認識呢。

  不過,他腳步沉重站得遠,居麗的腳步可一點都不沉重。

  「你的衣服?」

  走到白凡面前,居麗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他。

  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再加上今天那琥珀色的美瞳,就像是豹子在審視獵物一般。

  給白凡看的那叫一個心慌。

  「新買的,潮流款。」

  傻呵呵地整了整衣服,白凡有些心虛地回答道。

  雖然基本已經暴露,但他還是想要掙扎一下的。

  一切皆有可能,萬一忽悠過去了呢。

  「還送頭紗是嗎?」

  說著,居麗把白凡一直捂著腦門兒的手,拉了下來。

  早在白凡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居麗就發現了他,也看到了他頭上的紗布。

  所以,白凡剛才的那一系列操作和說辭,都只不過是蹩腳的戲而已。

  「呃……電梯來了!」

  就在白凡有些語塞的時候,電梯拯救了他。♝☝ 69ѕ𝔥𝓤Ж.ςⓄⓜ 🐒🍟

  一看見電梯的門打開,他先是飛速一指,然後「嗖」的一下就躥了進去。

  這一套動作,像極了小時候忽悠同學時的那句「看飛機。」。

  看著白凡這傻呵呵的樣子,居麗嘴角微微揚起,輕輕地搖了搖頭。

  她現在是既有點無奈又有點想笑,心裡還有些擔心。

  都這樣了還要瞞著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又到底有多重?

  帶著有些複雜的心情,居麗也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慢慢閉合,整個密閉空間內鴉雀無聲。

  白凡一直用餘光偷瞄著居麗,居麗則是目視前方,連瞥都沒瞥他一眼。

  【這姐好像有點生氣。】

  這是一番觀察後,白凡得出的結論。

  不過,他現在確實也沒啥辦法,受傷的事他還是想要能瞞就瞞,至少把傷情瞞一下。

  至於居麗那邊,日後在哄唄。

  很快,電梯就抵達了二人居住的十七層。

  門一打開,居麗頭也不回地徑直走了出去,白凡老老實實地走在後面。

  這場面就像小學生開完家長會,老媽走在前面,考了不及格的兒子走在後面一樣。

  一個怒氣滿盈,一個慫得不行。

  「怒娜,晚安~」

  在自己家門前停下腳步,白凡回過頭笑著擺了擺手。

  怒娜都叫出口了,可見他心裡有多慌。

  但別說叫怒娜,就算他叫偶媽,都一點用都不會有。

  因為居麗現在這般怒氣滿盈的狀態,是演出來的。

  「那個……不回家嗎?」

  發現居麗正站在自己側後方一步沒有挪動,白凡弱弱地問了一句。

  「身上還有傷吧。」

  雙臂交叉在胸前,居麗微笑著問道。

  「有……還是沒有呢?」

  回給居麗一個微笑,白凡跟她打起來哈哈。

  「???」

  聽到白凡還在打馬虎眼,居麗小小地瞪了他一下。

  「哎,有。」

  嘆了口氣,白凡不裝了,直接攤牌了。

  已經這個樣了,他知道今天晚上不老實交代,是躲不過去的。

  於是,白凡打開家門,把居麗迎進了屋。

  「是後背嗎?」

  坐到沙發上,居麗關切地詢問著白凡的傷。

  剛才那一路上的戲,是她吃准了白凡見自己生氣絕對會服軟。

  既然現在已經達成目的,那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對。」

  點了點頭,白凡端著兩杯水,坐到了居麗的身邊。

  「應該要上藥吧。」

  接過白凡拿來的水,居麗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說道。

  「要先消毒再上藥,而且我想稍微擦一擦,畢竟醫院不管洗浴。」

  順著居麗的話,白凡笑著跟她開了個小玩笑。

  「我幫你。」

  「我先去弄根濕毛巾。」

  居麗一言白凡一語,兩個人誰都沒有猶豫,也沒有扭捏,乾脆利落。

  不一會兒的功夫,白凡拿著已經浸濕的毛巾回到沙發前。

  將毛巾、消毒酒精、藥膏都交給居麗後,白凡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將後背亮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身軀,居麗一句話沒有說,直接不由地捂住了嘴。

  這就是白凡隱瞞傷勢的原因。

  在離開醫院之前,他先到衛生間對照著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後背。

  雖然沒有整個被繃帶包紮起來,但小正方形的紗布有十幾塊之多。

  他自己看到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哪敢讓居麗看到呀。

  「當英雄了?」

  深吸一口氣,居麗故作平靜地問了一句。

  「那個……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是當了英雄。」

  頓了一頓,白凡給居麗講起了,今天晚上事件的全程。

  看著這一後背的傷口,聽著白凡講的事件經過。

  居麗在有些心疼的同時,心裡還泛起了一絲其他的感情。

  隨著白凡的話音,居麗拿起濕毛巾,輕輕地為他擦拭起了後背。

  而後,一塊塊地揭下紗布,用酒精開始給他的傷口消毒。

  就在酒精消毒的時候,居麗發現了一件事。

  只要自己的鼻息打在白凡的背上,他的身體就會不由得一抖。

  而這件事,白凡自己也發現了。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每當皮膚感受到居麗溫熱的氣息時,他就會渾身一陣酥麻。

  特別是當噴灑在涼涼的酒精上時,白凡感覺血液都被刺激的翻騰起來。

  於是,居麗開始對著他的皮膚吹氣,擦一下吹一口。

  「你好像在故意點火。」

  一次兩次是無意,但一直這個樣子,白凡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有嗎?」

  居麗臉上帶著一抹莫名的笑意,反問了他一句。

  「要是點起了火,很危險。」

  白凡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警告」了居麗一句。

  「你好像只有嘴上行。」

  把最後一塊傷口處理好貼上紗布,居麗雙手搭在白凡的肩膀上,貼在他的耳邊發出了輕聲呢喃。

  被小腹黑已經刺激到這種地步了,要是再忍那不就相當於默認自己不行了。

  瞬時,白凡直接轉身把居麗攔腰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這一吻,那般瘋狂,那般熱烈,就像是出籠的野獸一般,不斷進攻。

  居麗則是在不斷迎合的同時,緩緩抬起了手臂。

  而隨著被白凡放到床邊,居麗用力一拽把他撲倒。

  「它已經有主了,以後不要再幹這種冒險的事。」

  這是居麗在這一夜裡,說出的最後一句完整的話,餘下都是斷斷續續的小奶音。

  夜,很漫長。

  夜,很美妙。

  ------題外話------

  Ps:這是後改版本,原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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