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標準答案,四份試卷不到半個小時就批完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著卷面上的分數,孫義神情凝重的給上司付維生打電話做匯報。
「付處長,上午兩門的分數已經出來了……」
聽到下屬報出的分數,付維生臉色大變,「你是不是算錯了,她怎麼可能考得比謝霞還高!?」
「沒算錯,我算了兩次,付處長,您看這要怎麼辦?」
聽完付維生的吩咐,孫義面露難色,但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吃過午飯,雲茉抓緊時間午睡了半個小時,然後出發去三中,接著應對下午的考試。
寫完最後一道題,雲茉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將試卷認真的檢查過後,她第一次提前交了卷。
兩天的考試太累了,不管是身體和精神都處於緊繃狀態,現在考完了,她只想回家好好睡上一覺。
回到家,雲茉倒在床上就睡,連衣服都不想換。
「晚上不用喊我吃飯,我睡醒了再吃。」
「好。」
凌川小心翼翼的幫她牽好被子,又關上窗,點上蚊香。
這個季節的蚊子很毒,一咬就是一個大包,他媳婦一身細皮嫩肉,他都捨不得碰她一下,怎麼能讓蚊子咬。
幫媳婦把房門關好後,凌川進廚房切了些菜葉,加上魚粉和豆粉,又倒了小半瓶媳婦用礦泉水瓶子裝起來的「神仙水」進行攪拌,倒給大白二白。
凌川不信什麼「神仙水」,只覺得是媳婦在捉弄他。
可說來也怪,自從摻了媳婦拿給他的「神仙水」後,大白二白就肯吃他餵的東西了。
餵好了兩隻大鵝,凌川又進廚房做晚飯。
抓一把大米熬上一鍋清粥,又揉了粉,調了餡,做了幾張酸菜餅,煎熟後溫在鍋里。
做完這些,凌川就推著自行車出門了。
媳婦的考試結束了,他可以放心的出門做買賣掙錢了。
等雲茉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大亮,她迷瞪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那成績是不是也該出來了?
想到這,雲茉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從梳妝鏡里看到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一時有些躊躇。
她想先洗個澡再換衣服,可又怕現在燒水會來不及。
正想著,屋門被敲響。
「進來吧。」
凌川推開門,看到她站在鏡子前,神情有些鬱悶,立刻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自家媳婦愛乾淨,每天都要洗澡,昨晚沒洗,肯定不舒坦。
換作以前,他會覺得這種女人太矯情,一天不洗澡怎麼了,日子就不能過了嗎?
可現在,他覺得他媳婦就該天天洗,洗得香香的,白白的。
「鍋爐里有熱水。」
男人的話對雲茉而言猶如天籟,她轉頭欣喜的望著對方,「你燒的?」
「嗯。」
「謝謝!」
凌川嘴唇動了動,很想對自家媳婦說,不用跟他說謝謝,他們是一家人,不用這麼見外,可他還沒鼓起勇氣說出口,自家媳婦已經歡喜的抱著睡衣出去了。
下次吧。
這麼想著,目光瞥過凌亂的床鋪,他手指頭動了動,隨即上前整理起來。
等雲茉洗白白回到屋裡,看到疊好的被子和整潔的房間,微微愣了下。
雲茉還在吃早飯,聞慶生就來了,說是要陪她一塊去三中看成績。
對方好意,雲茉自然不會不領情。
「聞記者,你吃過早飯了嗎?」
「還沒呢。」
見凌川沒什麼反應,雲茉只好扭頭提醒他:「你去幫聞記者拿副乾淨的碗筷出來吧。」
凌川性格雖然沉默內斂,但在為人處事上一向周全,平時這種情況,都不用雲茉提醒他就知道該怎麼做。
可今天的他也不知心情不好還是怎麼的,面對雲茉的提醒沒什麼反應,反而淡聲對聞慶生說道:「聞記者,很抱歉,我只做了我和茉茉兩個人的早飯,呆會出去的時候,我請你吃碗麵吧。」
聞慶生有些尷尬的笑道:「沒事,要不這樣吧,我先去路口的早餐店隨便吃點,你們一會直接過來找我。」
「也好,聞記者,你去阿婆麵館吃吧,她家的面味道好,份量也多。」
「行。」
送聞記者離開後,雲茉關上門,臉上笑意一收,轉身蹬蹬蹬走到男人面前。
「你幹嘛呀,人聞記者大清早的過來,吃你頓飯你還小氣。」
見男人只顧低著頭夾小菜吃,也不說話,雲茉沒好氣的伸手戳了戳他肩膀。
「凌川,你說話。」
凌川抬起頭看她,「早飯我是特意做給你吃的,不是做給他吃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雲茉感覺男人語氣里透著委屈和不滿。
「那又怎麼了?聞記者又吃不了多少,鍋里不是還有粥嗎?這麼多包子也吃不完。」
「吃不完留著我下頓吃。」
「凌川,我發現你現在怎麼摳門起來了呢?」
見他木著臉不吭聲,雲茉忍不住揶揄,「你是不是身上沒錢了?」
「不是。」
「那是什麼?人聞記者為了我的事跑前跑後的,別說是吃幾頓飯,就是送上一份厚禮也是應該的。」
就是因為聞慶生對他媳婦的事情太上心了,上心得都快趕上他這個做丈夫的了。
考試這兩天,聞慶生從早到晚全程都陪著,對她媳婦噓寒問暖的,惹得那些三中的學生都在背後議論,說聞慶生是他媳婦的對象。
現在考試都結束了,聞慶生還這麼積極熱心的跑過來,說要陪他媳婦去學校看成績。
當他是死的嗎?他的媳婦用得著別的男人陪嗎?
凌川心裡妒火滔天,可他不知該怎麼跟媳婦說,更怕媳婦知道他的想法會生氣,會討厭他。
雲茉雖然猜不到男人的心思,但她能看出男人在生悶氣,而且這氣是針對聞慶生。
可理由呢?聞慶生為了她的事忙前忙後,還一大早跑過來陪她去學校看成績……
想到這,雲茉腦中閃過一個怪異的念頭,雖然很不可思議,但似乎又很合乎情理。
看著悶頭葫蘆似的男人,雲茉杏眸浮起狡黠。
她坐回飯桌前,不慌不忙的開口道:「凌川,你幹嘛看人家聞記者不順眼啊,我覺得聞記者挺好的啊,文化高,為人正直隨和,又有一副熱心腸。」
「茉茉。」
「幹嘛?」
「你以後離聞記者遠點。」
見男人憋了半天只憋出這麼一句話,雲茉差點沒忍住笑。
她故作不解,「我為什麼要離聞記者遠點啊?人家剛剛幫完我,我轉頭就疏遠人家,那不是過河折橋嗎?」
「他幫你的人情,我來還。」
「你打算怎麼還?」
「反正我會還的。」
雲茉瞅著男人,「凌川,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話落,就見男人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我沒有。」
「沒有就好,那以後我就跟放心大膽的和聞記者來往了,反正你氣量大,是不會計較的,對吧?」
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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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今天只有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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