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臉女人慌了,朝兩個同伴看去,但她們也不知道價錢,爛臉女人咬了咬牙,大聲道:「花了好幾塊,你們的東西貴的要死,還有毒, 你們是黑心店!」
在她看來,好幾塊的東西就是天價了,她買一塊布也才幾塊錢,做一身衣服能穿好幾年呢。記住本站域名
「到底是幾塊?你說清楚些。」楚翹步步緊逼。
「五六塊,過去那麼長時間,我哪記得清。」爛臉女人覺得這個價錢肯定不會錯,五六塊的東西塗臉,只有大老闆才用得起。
讓她們來鬧的女人說了,這家店的客人都是大老闆,她肯定不能往便宜了報。
「你確定是五六塊?沒記錯?」
爛臉女人心慌了,難道她報高了?
想了想便換了個價錢,「可能是五塊不到,我記不太清了,反正要好幾塊。」
楚翹冷笑了聲,沖圍觀群眾們大聲道:「本店自從開業到現在,承蒙大家照顧,生意興隆,本店的產品也做出了口碑,老客戶帶來了新客戶,還有不少回頭客,都是衝著本店產品來的,我們產品價格從沒變過,保養一次十塊起步,其他產品也都是十塊以上, 本店就沒有五六塊的東西, 這位大嫂, 你是夢遊了吧?」
一陣鬨笑聲響了起來,群眾們眼神鄙視,最看不起這種坑蒙拐騙的人,有手有腳,年紀也不大,幹啥不能掙到錢?
就算去撿垃圾,一天都能賣個兩三塊,油鹽醬醋錢綽綽有餘,還能隔三差五吃頓肉呢。
爛臉女人慌亂無措,事情發展和那人說的都不一樣,她不知道要如何進行下去了。
「你的臉分明是被毒蟲咬傷,又不注意面部衛生,才引起感染爛臉,和我的美容店毫無關係,三位大嫂,你們這樣來鬧事訛錢,屬於欺詐罪,要坐牢的!」
楚翹有意說得很嚴重,這三個潑婦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容易嚇唬。
果然,三個女人神色慌張,再囂張不起來了,她們只想掙五塊錢,坐牢就虧大了。
「誰指使你們來的?坦白從寬,只要說出來,我就不追究了。」楚翹喝問。。
得把幕後指使者找出來,省得日後又來鬧。
三個女人神情猶豫,不肯說,畢竟拿了五塊錢,她們還有點職業操守。
「我已經打電話叫公安了,你們訛詐金額多達一千塊,屬於情節特別嚴重的欺詐罪,按照刑法第一百三十八條規定,超過五百塊的欺詐罪,量刑五年至十年,超過一千塊,且犯罪情節尤其惡劣者,量刑十五年以上,更嚴重者,判死刑!」
楚鵬走了過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三個女人,像背書一樣,背出了刑法條例。
三個女人嚇得面如土色,癱軟倒在地上,站都站不穩了,她們只想掙五塊錢,怎麼就要判死刑了?
圍觀群眾們也嚇了一跳,他們只是當鬧劇看,沒想到居然犯了法,還要槍斃?
楚翹也嚇到了,她剛才說坐牢是嚇唬這三人的,哪成想瞎猜撞到死耗子,居然真觸犯刑法了,還嚴重到死刑的地步。
「我……我們是冤枉的,是有人讓我們來鬧的,給了我五塊錢,說的話也是那女人教的,我們不知道是犯法的,要是知道肯定不來鬧了,求求你們別叫公安,這五塊錢我不要了,賠給你們啊!」
爛臉女人最先崩潰,從頭到尾就數她鬧得最凶,她應該就是主犯了,槍斃的肯定是她。
她從口袋裡掏出皺巴巴的一張五塊錢,還缺了個角,流著眼淚遞給楚翹,希望能饒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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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個女人也拿出了錢,每人五塊,嚇得身體直打顫,在村里她們隨便鬧都沒事,頂多就是打一架,誰知道城裡規矩這麼多,訛個錢都要槍斃。
太嚇人了,以後她們還是少進城吧,老老實實窩村里得了。
楚翹沒要這十五塊錢,她只想知道幕後指使者,便讓這三人說清楚那指使女人的相貌。
「老的很,顴骨這麼高,聽我表妹說是死了男人的寡婦,我一看就知道是克夫相。」爛臉女人口氣極嫌棄,雖然她長得醜,可她還是瞧不上那克夫相女人。
楚翹微微皺眉,她認識的那幾家美容店老闆,沒一個這種長相的,不過也可能是手下的員工。
「那寡婦叫什麼?」
「好像姓徐,叫什麼蓮的,不記得了。」
楚翹臉色變冷,一開始她就想差了,竟是徐碧蓮這賤人。
她千防萬防,就沒想到徐碧蓮會搞這麼一出,這賤人果然是過得太舒服了。
「你們走吧,以後再來鬧,別怪我不客氣!」楚翹喝道。
「不來了,謝謝老闆啊!」
三個女人如逢大赦,感激涕零地走了,五塊錢還在,她們沒虧,還不用坐牢,命也保住了。
感謝老天爺!
楚翹沖店門口的群眾們笑著說道:「各位放心,本店產品用的都是名貴中藥村,絕對不可能損害皮膚!」
「東西是好東西,就是太貴了,用不起啊!」有人開玩笑。
其他人都連連點頭,一次保養就要十塊錢,夠一個星期菜錢了,他們捨不得。
臉只要洗乾淨就好,用不著塗那麼貴的東西。
楚翹笑了笑,解釋道:「因為都是名貴中藥村,成本在那擺著,賣便宜我就要虧本了,一分錢一分貨嘛,祝大家都發財啊,以後就能來我店裡消費了!」
「借你吉言,哈哈!」
群眾們都大笑了起來,沒多會兒就散了。
楚翹鬆了口氣,看向露露和黨曉潔,嘉許地笑了下。
黨曉潔覺得很慚愧,今天她表現得太差勁了,她身為店長,卻被人嚇得退縮了,幸好淑容姐擋著。
露露本名叫張淑容,離開歌舞廳後,她就叫回本名了,不再叫露露。(以後都稱呼張淑容)
「老闆,我……我今天表現得不好。」黨曉潔支吾著說,神情羞慚。
「你覺得哪裡沒做到位?」楚翹口氣很柔和,並沒指責。
人都是慢慢成長的,黨曉潔比起很多年輕姑娘都要能幹些,也比曾經的她能幹,楚翹並不想指責這姑娘,只希望能吃一塹長一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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