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出來了?」蘇明阮問賈長冬。
賈長冬點頭。
他臉上帶著一言難盡。
許久說道,「未如你猜想那般,檢測顯示二人確實有親緣關係。」他將檢測報告拿出來。
蘇明阮低頭看一眼,長長的數據後面有檢測結果。
是直系的親屬。
「檢測報告沒有問題,是我一個師兄做的,他在那邊已經非常有名望,那邊很少有人會在意國內送過去的樣本。」
賈長冬說完,見蘇明阮依舊盯著鑑定結果。
她臉上帶著不解跟幾分凝重。
他等她放下鑑定書,臉色緩和以後,這才說道:「醫院裡那些祛疤藥物如今已經經過試驗,那些帶著傷疤的人幾乎都痊癒了,唯一一個沒痊癒的人疤也淡了許多,那傷是他幼年不小心坐在燒紅的煤球上,傷勢比較嚴重,得虧傷在屁.股上,不然人命就沒了。
我老師說,雖說那傷嚴重,但是只要藥繼續用下去,試藥的人身上的傷疤也會去掉。
還說能不能給他一些這樣的藥,他可以幫著代售,他認識許多對容顏在意的人,那些人會花高價購買。」
「高價?」蘇明阮如今缺錢啊!
非常缺,現在國內電子信息技術太落後了,有錢了才能購買一批先進設備讓李長宏深造研究,才能建造屬於自己的移動信息基地,才能方便自己跟大眾。
「一瓶三千塊。」賈長冬說道。
蘇明阮聽見這個價格眼睛蹭地亮了起來,三千可不低啊!
她的自助餐廳一個月淨收益也才剛剛這個數。
而且她空間的靈泉水三天才有一滴,一年下來累積下來會有一百多滴。
一滴靈泉水可做出二十瓶的祛疤膏。
那一年下來靈泉水有一半用在祛疤膏上,就能賣出600萬!
如今的六百萬跟後世可不一樣,六百萬可以做很多事情。
不過,她的靈泉水不能都用這裡,祛疤膏針對的疤痕,但是靈泉水用對地方可以救人性命。
「這個祛疤的藥做起來極為艱難,我只能少量供給,一個月最多可以提供20瓶。」蘇明阮差點就抵擋不住誘.惑,把靈泉水全用在藥膏上。
但是,想到靈泉水的產量,她才克制住對錢的欲.望。
而且靈泉水這東西能讓周驥北體質更好,能讓鍾老爺子身體康健。都用來做祛疤上委實是一種對靈泉的不尊重。
「20瓶,也可以。」賈長冬沒跟蘇明阮討價還價,量雖然不多,但是老師那麼聰明,肯定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賈長冬離開前。
還邀請蘇明阮去他開辦的私人醫院那邊也開一個自助餐廳。
蘇明阮十分乾脆的拒絕。
人流多的地方才是首選。
醫院那地方也不錯,但是她得把錢用在性價比最高的地方。
送走賈長冬,蘇明阮回到家裡。
打開那鑑定書,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閱讀,將整個鑑定證明翻譯下來。
那線粒體dna的排序,證明了親緣的存在。
她嘆口氣,心裡雖然疑惑不解,還是把這東西收在空間裡。
天慢慢暗下來,她開始製作祛疤膏,一份留著周驥北回來用,一份拿出去賣錢。
做好祛疤膏,揉了揉有些酸澀的手腕。
她抬頭時突然想到。
她之前提起讓周驥北跟鍾彩萍作DNA檢測,但是檢測做了,那是偷偷摸摸的做的。
並沒有讓鍾彩萍知道。
如果……
再做一次呢?
鍾彩萍會有什麼反應?
既然第六感讓她這般糾結,那重新做一次檢測又如何?
蘇明阮決定等周驥北回來,再正大光明地做一次。
她將做好的祛疤膏放進空間,躺在床上閉目迎接夜色。
鍾家。
鍾彩萍這幾日委屈得不得了。
她又是做衣服,又是煲湯,手都粗糙了。
就算今年年底誠哥跟她一起過年,那她手這麼粗糙,他肯定會嫌棄的。
她幽怨看向周子欣。
「鍾姨,您看我做什麼?爸爸他想擴大周家產業,正好開採西江那邊的煤炭的人還沒定下來,您好好照料老爺子,看看能不能使一把力氣。」
「煤炭開採,這挖煤掙錢,好些人都搗鼓這個,競爭的人肯定多。」
鍾彩萍擰起眉頭。
周子欣看向鍾彩萍臉上帶著恭維跟羨慕,她用敬佩的語氣說道:「所有,得讓您出手了,周家雖然在海市有很大影響力,但是決定性的政策,還得京市這邊做主,咱周家得虧有您在,不然可沒有現在這樣的規模。
爸爸一直都知道您的付出。
對你也喜歡。
只是,他每次回去,你都垮著個臉冷颼颼地看他,這時間一長他就不耐跟您相處了,這次見到爸爸,您可得改變一下態度。」
周子欣這番話說出來,鍾彩萍心情好得不得了。
原來誠哥不是不喜歡她。
是她脾氣太大了。
也對,她也不願意跟經常冷著臉的人在一塊呆著,那她以後對誠哥柔情蜜意一些。
鍾彩萍一臉受教,她抬起矜傲的下巴,樂呵呵回到自己房間。
外面專門監聽的吳媽一臉的不理解。
非常不理解。
作為一個正經的正房豪門太太,為什麼要去柔情小意地對男人。
她可是鍾家的小姐。
那言行舉止代表鍾家,女人應該自立自強!
況且,那周家是因為鍾家才能做大做強的,沒了鍾家,家業至少得砍去一半,在這樣的情況下應該那周城柔情小意的伺候鍾家小姐。
真是……
她得跟老爺子說一些。
本就腦子不好的彩屏小姐,被這個周子欣教唆的腦子更不好使了。
吳媽走進老爺子書房時,老爺子端著一碗帶著焦糊味的雞湯看。
這下子吳媽更心疼了。
好好一個老爺子,吃的東西都是經過認真烹飪的,咋能用這種焦糊的東西。
「老爺子,這焦了東西對腸胃不好,也會致癌,您可不能食用,大夫叮囑過,您晚飯過後也不能用這些葷腥。
您若是想吃點什麼,我去弄些秋梨燉銀耳。」
吳媽說罷,又在這邊說了一下周子欣的言行,說完她將焦糊的雞湯帶走,倒入花盆裡。
老爺子靜靜坐在房間裡。
深深嘆了一口氣。
讓他去打仗撕鬼子他不帶怕的,但是對待彩屏,他如何都不知道怎麼辦!
先前也請過人教導一些正確的三觀。
但是都不頂用,那些老師還會被打。
現在……
周家那外頭弄來的野丫頭隨便說幾句她就聽了進去。
吳媽瞧見這情況,搖了搖頭,老爺子不夠狠心,只要斷了彩屏小姐的經濟來源跟鍾家背景,不出三年,她就會知道什麼叫生活。
現在麼……
她想到周驥北的叮囑,次日天一亮就打電話把鍾家的情況都告訴了蘇明阮。
蘇明阮沉默一下,她不會小看任何人,但是鍾彩萍這人,智商堪憂。
真按著周子欣說的那般做了,更會被人看不起。
她聽見吳媽說周誠也就是周驥北那位父親,過年會來京市。
人要來京市?她腦子裡突然產生一種迫切的想法,反正要再做一次鍾彩萍跟周驥北的dna檢測,一個人的是做,兩個人也是。
或許可以做個周誠跟周驥北之間的DNA檢測。
這種想法來的莫名其妙。
但是她有種直覺,這次做了檢測,或許會有意料外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