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要不要起來做點事消耗一下體力?
兩分鐘後,賀廷終於眯眼抵著後槽牙努力把項鍊戴好了。🐊💣 69𝕤𝕙υא.ςOᗰ 👤♖
但鬆手之前他還是忍不住用大拇指指腹稍用力的在她脖頸上按了按。
「戴好啦?」
俞笙沒察覺到異樣,還特別高興的低頭拎起胸前的金色小愛心吊墜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覺得喜歡。
「嘿嘿,真好看,我想去照下鏡子了。」
「哎,要是現在我的傷恢復了就好了,那樣我正好可以去試試看哪套衣服跟這條項鍊最搭。」
早在俞笙轉過來之前賀廷就已經整理好了紛亂卑劣的思緒。
他不動聲色的摩挲了兩下手指,除了眼底還隱隱有些蠱人的熱意殘留,臉上看不出任何別樣的情緒。
「過幾天再試吧,我現在先抱你過去看看。」
「好,麻煩你了~」
晚上抱著睡過,剛才還在他面前社死過,這會兒俞笙一點害臊都沒了,直接大方伸手勾住了賀廷的脖子。
賀廷也很配合,彎腰躬身,輕鬆將她抱起,走到梳妝桌前面。
梳妝桌上有個很大的鏡子,鏡子與桌子一體,所以為了讓她看得更清楚一些,賀廷不得不抱著她儘可能的靠近桌子。
因此他也不可避免的跟著看到了鏡中的自己。
賀廷幾乎從不照鏡子。
他不在乎自己長什麼模樣,頭髮也都是任由理髮的師傅看著剪,有時候師傅會給他推成平頭,有時候會心血來潮給他留點碎發在額前,他都不在乎,只要不遮擋視線洗頭方便就行。
相對應的,他的衣服也都是買的百搭款的黑白灰,基本上怎麼穿都不會奇怪。
所以突然間在鏡子中看到自己和俞笙,他恍惚間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割裂感。
鏡子外,他冷靜自持,很安分的抱著俞笙,好像並不關注懷中少女到底在欣賞什麼。
但鏡子裡面的他眼裡卻蘊含著濃濃的野望和渴求,那雙沉靜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鏡中少女纖細的脖頸和嫣紅的唇,眼尾發紅,呼吸沉重而悠長,像豹子蓄勢待發,急切的想要將懷中的獵物撲倒享受捕獵成果。
「嗯,看起來還不錯,這條項鍊挺百搭的,賀廷,你眼光還挺好的嘛~」
就在賀廷險些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自己時,鏡中的少女突然笑著仰頭拍了拍他的胸膛。
賀廷猛然回神,立刻將她重新放回床上。
「你喜歡的話,下次我再給你打一條。」
他向來心態沉穩,嫌少有這麼急切的想要達成什麼目的的時候。
剛才突然的心理失控讓他有些猝不及防,賀廷有些懊惱的坐到床邊。
幸運的是常年不苟言笑的表情並沒有出賣他。
俞笙不僅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還特別開心,「真的嗎?那我可以挑款式嗎?」
「可以,你想要什麼樣子的?」
「嗯雖然我很想要一個月亮吊墜,但如果是金子做的話,月牙就太容易變形了,還是做比較經典的款式吧,比如花朵,擬態的小老鼠,你覺得怎麼樣?師傅能做不?」
看得出來,俞笙真的很喜歡漂亮的東西,不管是衣服還是家具裝飾物,她都買了不少,就是佩戴的首飾有點少,他幾乎沒怎麼看過她戴項鍊耳環那些東西。
賀廷猜測應該是她在娘家不受重視的緣故,後媽不給買,親爸又不疼愛,所以除了基礎的衣物,她根本沒多餘的錢買首飾。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現在才會這麼高興。
看著她笑,賀廷藏在心裡的那些陰暗想法也被驅散不少。
「不知道他能不能做,我到時候去問問。」
「好~」
俞笙跟他一起躺下,再次與他面對面躺著已然沒了昨天的拘謹和羞澀。
在金子的光環下,她只覺得今天的賀廷閃閃發光,耀眼得不像話。
「賀廷,你對我真好。」
想到自己什麼都沒幹就能輕鬆獲得兩條金項鍊,俞笙特別開心。
賀廷卻並不這麼覺得。
他嘆了口氣,心裡滿含歉意,笨拙的嘴卻怎麼也說不出動聽的情話,有些言不由衷。
「謝謝你能這麼想。」
其實從他們結婚第一天開始俞笙就開始受委屈了,不只是接親時被人譏諷,還是到家後被陌生人關在門外,甚至後來還被賀長衍多番針對。
這些事情他有些是他親眼看到,有些則是從周秀蓉口中聽到,甚至偶爾在村里開車經過時他還能聽到有人議論她的不好。
這麼多委屈和苦楚,她卻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向他提過任何要求,甚至還說他對她真好。
賀廷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心大又善良,好像只記得別人的好不記得別人的壞。
但不可否認,這樣單純善良的俞笙更加讓他愧疚,也更讓他心疼和歡喜。
「睡覺吧。」
他拉下燈,拿起薄薄的被單蓋到兩人的腰上,很快房間便陷入了寂靜。
但今天跟昨天不一樣。
昨天俞笙是多番嘗試睡覺無果再次入睡才會那麼快睡著。
但今天她乾巴巴的在樓下看了一天電視,壓根就沒怎麼活動過,所以閉眼睡了好半天還是精神抖擻眼睛瞪得像銅鈴。
於是,在她不知第多少次悄悄挪動四肢之後,頭頂傳來男人無奈的嘆息聲。
「睡不著嗎?要不要起來做點事消耗一下體力?」
「???」
啊?
大哥!
你這話有歧義啊!
大半夜能做什麼事消耗體力啊喂!
俞笙腦袋裡立刻被某帶顏色的廢料填滿,小臉通紅。
但賀廷似乎並沒有那個意思。
他將她從床上扶起坐好,卻並沒有開燈。
黑暗中,他的聲音低啞,尾音卻帶著笑意,因看不清臉,反而顯得那本就好聽的嗓音更加蠱人。
「要不要玩打手的遊戲?」
「啊?」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俞笙真的很想吐槽一句,我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個?
她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不明就裡,「可以是可以,但是怎麼玩?是什麼規則?」
賀廷盤腿坐在她對面,在黑暗中,他甚至不需要注意表情管理,就那麼跟妄想中的自己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眼裡滿含熱烈的渴望。
「我看晚晚和小衍玩過,規則應該是一個人伸手一個人負責突然拍打,如果打中了,打手就可以提一個懲罰讓對方完成,如果沒打中,則相反。」
「怎麼樣,想玩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