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峰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我爸跟我提過幾件事,不過我沒覺得那名僧人有什麼厲害之處,反而覺得是我爸的能力使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德印耐心說道,「老闆肯定是非常有能力,我要說的幾件事,是你之前不知道的。比如,你的哥哥之死。你爸沒跟你說吧?」
任峰立馬來了興趣,「我爸還真沒跟我說過。你說吧。我聽著呢。」
放下筷子,等著畢德印繼續說下去。
畢德印一提到牛文淵的大兒子,心裡不是滋味,但為了說服任峰,還是要說的。
「你哥哥他非常優秀,知道高僧的事。當初也跟你一樣,不把高僧放在眼裡,對於高僧的叮囑,不屑一顧。在他出事前一個月,老闆去國外出差,順帶拜訪高僧抽籤。抽了一支下下籤,高僧解簽時連連搖頭。在老闆的幾番追問下,才肯說出來,說老闆的大兒子會有性命之憂,安穩在家呆兩個月,才是破解之法。」
任峰滿臉詫異,「我大哥沒聽,所以沒了?」
畢德印嚴肅地點點頭,「沒錯。從那之後,老闆更加信任高僧。」
任峰還是不信,臉上卻沒表現出來,「我爸之前一直沒認我,也是高僧的建議吧?」
畢德印來了一句,「這個我不太清楚。」
聽到這話,任峰心中有數,斷定是那個禿驢給牛文淵建議,才讓他流落在村里這麼多年。
都怪那個老禿驢,不然他任峰早就在京都享福。
現在因為那個老禿驢,連牛這個姓都不能冠,還得跟著養父姓,真是憋屈。
想到這裡,任峰更加痛恨那個高僧。
見任峰不再說話,畢德印以為自己已經說服他,便去廚房給自己做飯。
下午六點多,楚錦源和白青書做好晚飯。
依舊是在院子裡吃飯。
吃飯期間,白青書沒有主動跟林小染搭話,林小染亦沒有。
楚錦源時不時為林小染夾菜,林小染也會為他回夾,他倆直接把白青書和元楚楚當空氣。
吃過飯後,元楚楚喊著白青書出門散步消食。
白青書有些頭大,不用問都知道元楚楚想說什麼,無非就是催他快點跟林小染套近乎。
白青書跟著元楚楚出門,耐著性子聽她嘮叨,等他倆回來的時候,林小染和楚錦源已經收拾好衛生,離開。
今天林小染回宿舍住。
舍友們跟她說過,床單被罩已經幫她洗過,隨時可以回宿舍住。
楚錦源送她到宿舍樓下,沒有著急走,輕聲叮囑,「若是丁依依沒搬走,你就出來,我送你回小院住。若是她已搬走,你從窗戶給我打個ok的手勢。」
像丁依依這種沒腦子的人,大半夜還不一定會辦出什麼事。
林小染嗯了一聲,朝楚錦源微微一笑,才走進宿舍樓。
到了宿舍,看到丁依依的床鋪位置已空,個人用品之類也已不在。
林小染在窗邊打了個ok的手勢。
楚錦源這才放心離開。
沒一會,舍友們陸續回來。
張鳳快人快語,「小染,你還不知道吧?丁依依搬到咱們樓上的宿舍了。」
順手指了指屋頂。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跺腳聲。
石曾曾無奈地說道,「她這是費了不少關係才搬到樓上宿舍吧?估計她恨上咱們一宿舍人了,以後她一不高興就會跺腳吧?」
林小染輕拍石曾曾的肩膀一下,「若是她在樓上不消停,我想辦法給她調宿舍。」
石曾曾瞬間來了精神,「你真有辦法?太好了!你是不知道,丁依依搬走前威脅我們說,以後咱們宿舍人在窗外晾衣服,她也會在上面的宿舍窗外晾衣服,還說……」
其他幾個舍友也補充了好些。
全是丁依依威脅她們的話。
大家都有些氣憤,畢竟以前都對丁依依不錯。
誰曾想丁依依翻臉比翻書還快。
好在樓上沒再傳來跺腳聲,她們各自去洗漱。
林小染換了新的牙刷,之前那個被丁依依扔在地上,她沒再用。
至於其他的物品,稍微有點損毀,但還能繼續用。
唯有那罐奶粉,裡面有不少結塊,林小染不打算再喝,也沒讓舍友們喝,因為她懷疑丁依依往裡面吐了口水。
打算明天帶給小黑狗喝。
此刻,丁依依正在跟新舍友們套近乎,每人送一個新發卡。
很快,新舍友們就接納她。
她這才放心地去洗漱。
洗漱過後,剛要躺下,樓管的聲音傳來,「丁依依,有你電話。」
「來了。」
丁依依披上衣服,朝樓下跑去。
拿起電話筒後,聽出袁枚的聲音。
「袁大哥,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你老闆沒懲罰你吧?給你安排工作了嗎?」
袁枚笑著回應,「老闆不僅沒罵我,還給我安排工作,目前在機械集團當銷售經理。底薪120元,外加提成,粗略算下來,一年賺個萬把塊不成問題。比在西北,更有前途呢。」
丁依依這才意識到林小染說得沒錯,袁枚離開任峰,反而能有更好地發展。
「那你老闆調你回去,不是因為你表白林小染的事?」
袁枚想到畢德印的叮囑,只得撒謊,「當然不是。是因為趕巧銷售經理的位置空出來,老闆想提拔我,才調我回來。依依,其實我不喜歡林小染,那天晚上其實我看到你了,故意拿林小染當擋箭牌,好讓你對我死心。可我打聽到,你因為我說的話,傷心不已,我心疼你。回到京都後,我發現自己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老闆說了,四年後允許我談戀愛,若是你願意等我,四年後,我娶你,可好?」
這樣說,是不想讓丁依依恨上林小染,這也是他唯一能為林小染做的。
給林小染帶去困擾,他非常抱歉。
他根本沒有被安排工作,被老闆臭罵一頓,如今被雪藏在家。
丁依依激動地說,「好。」
他倆又聊了好一會,才掛斷電話。
沒一會,林小染宿舍的房門被人敲響。
敲門頻率緊急,仿佛出了什麼大事一般。
剛要進入夢鄉的她們,被驚醒。
宋帆不耐煩地朝門喊道,「誰啊?這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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