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機場響起了請旅客上飛機的預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方卓越把盧家興從地上拎起來,對陶之雲道:「媳婦,你好好跟著小嫂子去島國比賽。
這次某條瘋狗不可能再像國內那樣做手腳,你一定會拔得頭籌。」
他這話是說給余美淺草聽的。
余美淺草聽到這話,氣得咬牙。
方卓越抖了抖像死狗一樣被他拎著的盧家興:「這條色狼我也會幫你收拾的。」
盧家興聞言,面如死灰。
他心裡欲哭無淚,因為害怕林麥的背景,他不敢伸出鹹豬手,占她的便宜。
只是占了一下她身邊女伴的便宜,卻惹禍上身。
余美淺香聽著機場的播報員不停地播報登機的消息,得意非凡地看了一眼林麥和陶之雲。
心想,這兩個賤人都不會日語,她們肯定會巴結她,跟她同行。
到時她不僅不幫她們,而且還要盡情羞辱她們,以泄心頭之忿。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一直到登了機,兩個小賤人都沒來求她同行。
余美淺草在心裡猜測,林麥和陶之雲肯定是不想早早求她。
從華國京城機場飛往島國,這段旅途當中用不上日語。
兩個賤人肯定是打算等到了島國再求她同行。
畢竟她們兩個不懂日語,在日本寸步難行。
不求她,她們連參加比賽都有可能找不到在哪裡舉行。
只要一想到林麥像只狗一樣奴顏婢膝地求她,余美淺草心情就好到爆,踩著高跟鞋,邁著高傲的步子,向頭等艙走去。
陶之雲在後面看呆了。
她小聲對林麥道:「你不是說那個姓余的還欠著銀行不少錢嗎,她怎麼還敢買頭等艙,她心裡不慌嗎。」
林麥攤攤手:「誰知道呢?」
她和陶之雲全都不是愛慕虛榮之人,哪裡能夠理解愛慕虛榮的人的腦迴路。
她們倆買的可是經濟艙的票。
林麥才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就馬上又站了起來,指了指頭等艙的方向,道:「我去去就回。」
說罷,從自己的包包里找出一架非常精巧的照相機。
這架照相機是她特意為這兩次服裝大賽所買的,就是為了在現場拍照。
陶之雲不明所以地問:「你去那裡幹嘛?」
林麥頭也不回地沖她擺了擺手:「你別管。」
到了頭等艙入口,她剛想抬步入內,就被一個空姐給攔住了,問:「你幹什麼?」
林麥見余美淺草聽到動靜回過頭來,她往把探出的身子收了回來,不讓余美淺草看見她。
林麥帶著笑道:「我有個外國朋友,不相信咱們的飛機也有頭等艙。
我想拍張照片給他看,表示我沒有吹牛。」
這個年代的國人們,既崇洋媚外,又很維護祖國。
最聽不得的就是,華國貧窮落後之類的話。
那個空姐頓時愛國心爆棚,道:「你把照相機給我吧,我幫你拍。」
林麥探了半個頭,往頭等艙看了看,見余美淺草已經轉過頭去。
她指著余美淺草的座位,對那個空姐道:「你最好給那個女士來幾張。
她穿戴的特別得體時髦,能夠很好地反映咱們國家在迅猛發展的精神面貌。」
空姐點頭,拿了林麥的照相機,進了頭等艙,咔嚓咔嚓一頓拍。
這個年代的人們沒什麼肖像意識,空姐拍照,大家都讓她拍,只是問了一下她拍照的目的。
空姐道:「拍給外國人看,我們華國沒有他們想像的那麼貧窮落後。」
頭等艙的旅客一聽,全都正襟危坐,希望拍出的照片不給華國丟臉。
空姐按照林麥的要求,給余美淺草照了好幾張照片。
余美淺草以為是自己長得漂亮,空姐才給她單獨照相,特意擺了好幾個造型。
空姐拍好了照,就交給了林麥。
這個年代的空姐是有要求的,不能收旅客的小費。
林麥也不敢給小費。
於是把自己身上的胸針取下來送給了空姐,以示答謝。
這個漂亮的胸針是百合飾品出品,她今天才戴上的。
又不是什麼珠寶,只是一個小禮物而已,還是可以收的。
空姐高興地收下了林麥的小禮物。
五個多小時之後,飛機抵達了東京機場。
林麥和陶之雲隨著旅客一起下了飛機,在等待安檢時又碰到了余美淺草。
她就站在她們前面,中間只隔了幾個人。
林麥在心裡想,這猿糞啊,真是揮之不去。
余美淺草為了彰顯自己流利的日語,故意和前面後面的日本旅客相談甚歡。
還不時嘚瑟地回頭看一眼林麥和陶之雲,那張漢奸臉不要太噁心。
陶之雲不解地問林麥:「為什麼那漢奸一直回頭看我們?」
林麥又不是余美淺草肚子裡的蛔蟲,哪知道她頻頻回頭的意思。
她搖搖頭道:「不知道。」
余美淺草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等著林麥兩個來求她。
很快就輪到余美淺草進行安檢,可林麥和陶之雲還是穩如泰山。
余美淺草憤憤地咬了咬牙,在心裡道,不求老娘,我看你們待會連過安檢都困難!
余美淺草不再管林麥兩個,專注安檢。
她很日化,說話和舉止都很像島國人。
再加上她說著一口流利的島國話,兩個島國安檢員還以為她是同類,對她客客氣氣的。
可是當檢查她的護照,得知她是華夏國籍時,臉色就變了。
呵斥她就像呵斥一條狗一樣。
而余美淺草卻像一隻狗一樣聽話,不管那兩個安檢員怎麼刁難她,她都甘之如飴。
如果她有尾巴,現在尾巴恐怕都搖斷了。
她不恨兩個島國安檢員對她的態度,只恨自己為什麼是華夏人。
林麥在後面偷偷把這些鏡頭全都拍了下來,打算把照片洗出來給余美淺草的父母看,讓他們好好教育一下她。
余美淺草這麼舔島國,太對不起她爺爺了!
很快輪到了林麥過安檢。
林麥為了搭配自己學院派的服裝,難得騷包地戴了一副淺茶色的眼鏡。
安檢員讓她取下眼鏡,她十分配合地摘下眼鏡,遞上護照。
她雖然討厭島國,但是該遵守的條例她還是會遵守的。
大國公民就要有大國公民的氣度,在外不能丟自己國家的臉。
那兩個安檢員一看林麥也是來自華國的,眼睛裡的友善霎時沒有了,全都是輕蔑。
林麥也不在意。
誰叫自己的國家不夠強大,公民走到哪裡都被人蔑視!
檢查結束後,林麥戴上了她那副用作裝飾的眼鏡。
不料一個安檢跟條瘋狗似的呵斥道:「誰讓你戴眼鏡的,你,重新到後面排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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