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任老中醫給林麥把過脈。【Google搜索】
可從江城回來之後,方卓然還是帶著林麥去醫院做了孕檢。
並不是他不信任中醫,而是懷孕之後必須做孕檢,才能保證優生優育。
做b超的醫生跟他夫婦倆說,林麥有可能懷的是雙胞胎。
這消息可把林麥高興壞了。
現在的國策是只能生一胎,如果能夠懷上雙胞胎,就有兩個小朋友了。
林麥前世就很想有自己的孩子,可她連婚姻都是名存實亡,又怎麼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為了能圓前世的夢,這一世,她一重生,才會在自己一無所有的情況下,收養了豆豆。
現在結婚了,她只期望孩子多多益善。
別說雙胞胎了,哪怕三胞胎四胞胎她也很歡迎。
當然,像前世她看過的總裁文,女主一胎生了七十五億個小孩她就不幻想了。
那哪生的是小孩,生的是細菌吧。
林麥夫妻因為有了寶寶而喜氣洋洋,吳曉繭可就慘了。
經過文物鑑定師鑑定,吳曉繭破壞的那塊院牆價值一萬塊。
法院根據《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條規定。
犯故意毀壞財物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罰金。
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以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吳曉繭損壞的是文物,屬於金額巨大、情節嚴重的那種,法院給判了四年。
吳曉繭聽說要吃四年牢飯,哭暈在廁所里。
清朝格格福大媽雖然生氣吳曉繭欺騙了他,可是要她眼睜睜地看著吳曉繭坐四年牢,她是做不到的。
在吳曉繭被關押在看守所,等待判決結果的這段日子裡,頭兩天她還能忍,可時間一長,她就倍感淒涼,也倍感難熬。
就好像從來沒有吃過肉的人,一旦開了葷,每天都想吃肉一樣。
聽法院的同志說,只要錢賠付到位,求得原告的諒解,是可以免除刑罰的。
福大媽掙扎了好幾天,終於做出了驚人的決定,她來幫吳曉繭賠付損壞他人財物的那一萬塊錢。
再求得原告的諒解,讓吳曉繭逃過牢獄之災。
如果一開始就沒有嘗到老牛吃嫩草的那口鮮美。
如果不曾品嘗到遲來的愛情是如此甜蜜。
福大媽是不會喪失理智,想要幫吳曉繭賠付那一萬塊錢,讓他免刑。
女人,一旦陷入溫柔鄉,特別是老女人,為了留住那點溫柔,什麼蠢事都做得出。
不然前世的殺豬盤為什麼最喜歡找離異喪偶的中老年女人下手,而不找年輕小姑娘下手。
就是因為年輕小姑娘有不少男人追,感情生活不寂寞。
離異喪偶的中老年婦女則人生寂寞,有個對她噓寒問暖的男人,她們自然很容易沉淪。
為了留住這份情,這個男人,她們什麼都願意付出。
可是福大媽只有八千多塊錢,想要賠付林麥一萬塊,還有一千多塊錢的缺口。
她只得找藉口向獨生女兒借了一千多,這才湊齊了一萬塊錢,去青大找林麥。
想要求得她的諒解,讓吳曉繭免於坐牢。
林麥看到福大媽手裡的那一萬塊錢,目光複雜。
之前毛熊跟她說,吳曉繭和福大媽同居。
她理解的就是字面意思的同居。
讓她把一個大媽和一個小伙子往男女關係上聯想,還是有些困難的。
直到福大媽上次像精蟲上腦一般,哦,說錯了,女的沒有精蟲。
像腦袋被驢踢了一般,為了吳渣狗,跑到學校找她的茬。
那次她就懷疑福大媽和吳曉繭關係不正常。
這次林麥不再懷疑,而是肯定。
不然誰會拿一萬錢求她放過吳渣狗,除非是親媽。
可福大媽和吳曉繭並不是母子關係。
林麥挺佩服吳曉繭的,三下兩下就把福大媽哄得團團轉。
他這殺豬盤玩得不錯呢。
林麥並沒立即就收福大媽的錢,而是欲擒故縱,冷冷的拒絕了。
錢她是會收的,諒解肯定是要諒解的,不然怎麼能看見吳曉繭為了林蓜親手賣掉自己的弟弟妹妹?
但她得讓福大媽和吳曉繭受盡煎熬再這麼做。
反正他們急,她又不急。
福大媽求了半天,林麥就是無動於衷,她只得含著兩包淚,哭著離開了。
林麥按計劃抽空去了一趟美術學院,讓美術學院的老師推薦了一個生活貧困的大四學生,當豆豆的老師。
這個大四學生名叫洪愛蓮,為人本分踏實。
教豆豆學畫畫又有耐心,性格又好,豆豆很喜歡她,師生倆相處融洽。
一晃又過了將近十天。
這十天裡,福大媽豈止三顧茅廬,幾乎天天來青大,哭著求林麥放過吳曉繭。
林麥見折磨她也折磨得差不多了,這才裝出勉為其難的樣子,收下了那一萬塊錢,出具了諒解書。
福大媽拿到那份諒解書,破涕為笑,興沖沖地趕往法院。
林麥連午飯都沒吃,就開著車去了毛熊那裡,讓她給他辦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毛熊聽完林麥讓他辦的事,雖然有點難度,而且還很噁心。
但他還是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保證完成任務。
有了林麥親手出具的諒解書,福大媽跑前跑後,幾天之後,吳曉繭終於從看守所里被放了出來。
福大媽親自來看守所接他回家。
兩個人一進家屬區,就被街坊鄰居看見了。
不少街坊鄰居把他倆團團圍住。
大家不滿地質問福大媽,為什麼還要把這個小偷帶回小區?
不是說好了要把他趕走的嗎?
福大媽臉色十分難看,蠻橫道:「又沒有哪條法律規定小偷偷了東西,就沒有居住權了。
我就留小吳同志在我家住,你們能把我們怎樣?」
街坊鄰居全都氣得七竅生煙,可他們還真把福大媽和吳曉繭沒辦法。
吳曉繭跟著福大媽回了她的家。
一進門他就想說些感激的話,可還沒張嘴,福大媽就給了他幾個響亮的耳光。
吳曉繭被打懵了。
他捂著被打的半邊臉,委屈又不解地問:「格……格格,你為啥打我?」
福大媽一臉怒氣,垮著臉,劈頭就問:「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吳曉繭嚇得脖子都短了一大半,以為福大媽知道了他和林蓜的關係,找他算帳來了。
但他善於裝糊塗,故作不解地問:「我……欺騙你什麼了?」
福大媽忿忿道:「你騙我什麼了?
明明是你纏著人家林麥不放。
又是給她送玫瑰花,又是給她寫匿名信想搭訕,你卻說,是人家小姑娘纏著你不放。
你這樣腳踏兩隻船,是想利用我供你白吃白喝白住嗎!」
福大媽一口氣巴拉巴拉把從林麥那裡得知的情況一口氣全都說了,累得她氣喘吁吁。
她早就想問吳曉繭有沒有欺騙利用她,可惜那次去青大找林麥興師問罪回來,吳曉繭就已經被抓了。
刑拘期間又不能探望,她想找吳曉繭質問也不可能。
現在吳曉繭已經被放了回來,她當然要一問究竟。
如果吳曉繭真的欺騙了她,她一定逼著他把為他付的那一萬塊錢給要回來。
他如果不給,她就去派出所告他詐騙,拼他個魚死網破!
雖然她深陷情網,可一想到吳曉繭欺騙她,她被感情壓抑的智商時不時會回歸一下。
說白了,她心裡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小人只想要吳曉繭的溫存,一個小人不想被欺騙。
所以福大媽對吳曉繭的舉動才會這麼怪異。
拿錢救他,又扇他耳光,還想把他送到派出所。
反映了她內心的矛盾。
吳曉繭一聽是這事,立刻放下心來。
只要不牽扯到他的寶貝蓜蓜,他就沒什麼好怕的。
如果讓這個死妖婆知道他和林蓜的關係,他還真怕死妖婆會找林蓜的麻煩。
他在心裡不屑冷嗤,不是圖你這個死老妖婆的好處和錢,誰會對你好,還給你陪睡?
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敢質問他!
吳曉繭心裡這麼想,臉上卻滿是誠懇:「格格,我確實跟你說了謊,不過只說了一點謊。」
福大媽冷著臉問:「哪一點?」
吳曉繭吞吞吐吐道:「就是……的確是我纏著林麥。」
福大媽勃然大怒:「說來說去,你還是腳踏兩隻船,在利用我!」
吳曉繭裝出十分無奈的樣子:「格格,我的格格,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見他低三下四的樣子,福大媽的心不由自主地軟了幾分:「你說吧,我看你還要怎樣花言巧語地欺騙我~」
吳曉繭委屈道:「我纏著林麥是有原因的。」
福大媽斜睨著他:「什麼原因?」
吳曉繭裝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我……我以前和林麥那個婊子是夫妻,她嫌貧愛富,死活跟我離了婚。
我心裡咽不下這口氣,就……就想報復她。
假裝追求她,其實是為了羞辱她,不然也不會送她從垃圾桶里撿的玫瑰。」
福大媽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不少,但臉色還是很陰沉:「那你假裝陌生人給她寫信搭訕她怎麼解釋?
你別跟我說,那個蝸牛、深思、野冷啥的全都不是你。」
「那事啊!」吳曉繭面露不齒之色,「純屬林麥那個小婊砸自作多情。
你所說的那個什麼一隻蝸牛、深思、野冷啥的,還真全都不是我。
是那些愛幕她的人化名給她寫的示愛信,小婊砸卻誤以為是我。」
福大媽冷哼一聲:「是嗎?」
「當然是!」吳曉繭回答得非常果斷。
「當時小婊砸拿那些信來嘲諷我忘不掉她,冒充他人給她寫示愛信之後,我就按照那些信封上的地址寫了回信,讓那些人為我證清白。
那些人都挺好的,全都寄了證據過來,證明他們不是我。」
福大媽懷疑地看向他:「你說的都是真的?」
吳曉繭點頭:「句句屬實,你可以去調查的。」
福大媽盯著他看了半天,見他沒有一點慌亂,雖然還是心存疑慮,但她不想深究。
她怕查出她無法面對的真相。
殺豬盤裡的愛情,就像中了蠱一般,讓人慾罷不能。
吳曉繭見騙過了福大媽,不由得暗鬆了一口氣,晚上也就格外賣力討福大媽高興。
福大媽再次體會到和吳曉繭在一起的快樂,就更不想追究小男友是否欺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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