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去商場買好禮物,就去了白爸爸家。【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沒有白媽媽,也沒有白霜。
只有白爸爸和白夏兄妹、白妍一家以及白爺爺老兩口,氣氛相當融洽。
白妍下廚,楊進打下手,夫妻倆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款待林麥和方卓然。
本該由白媽媽做的事,全由大姐白妍代勞了。
大家邊吃邊聊。
白爸爸提到林麥戶口本上的年齡眼看就到二十歲了,到了法定結婚年齡。
讓方卓然記得和林麥把證給領了。
這個年代領結婚證遠沒有後來幾十年那麼嚴格。
只要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委託別人代辦也是可以的。
方卓然道:我「已經拜託以前的領導幫我和林麥辦理結婚證了。
等過了九號之後,我領導就會把結婚證書給我們寄來的。」
白爸爸這才放心。
吃了中飯,聊了一會兒天,林麥和方卓然就開車回家。
自從白媽媽和白爸爸離婚之後,白媽媽一份工資養兩個人,還要交房租,白霜的日子遠不如從前,她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她從小到大的追求者呂國棟約她去逛街,她就出來了。
說實話,時至今日,呂國棟還肯和她約會,不論是哪種性質的,白霜都很感動。
自從她的那些醜事傳開之後,很多同學都不跟她來往了。
這也就算了,在大街上有時遇見了,不僅不和她打招呼,還對她指指點點,那鄙夷的目光讓她終生難忘。
白霜心裡很不平衡。
這些同學憑什麼瞧不起她,他們如果遇到同樣的事,只怕比她做得更過分!
兩個人並排走在大街上,白霜問:「伯母還讓你和我來往嗎?」
呂國棟遲疑了一會兒,才道:「不讓,不過我不聽她的。」
白霜急忙推他:「你是私自跑來見我的呀,你快回去吧,別惹伯母生氣。
伯母她人挺好的,就是對你嚴厲了一點。
不過這才體現了她是真的愛你。
她如果不是真的愛你,就不會頂著壞後媽的名聲管教你了。
她怎麼沒在她親生兒子身上花這麼大的功夫管教他?
說明她在她親生兒子身上投入的心血還沒有在你身上投入得多,你要感恩。」
呂國棟的媽媽是後媽,人很實在,沒什麼心眼。
一心想把兩個孩子培養成人才,無論親生的還是丈夫前妻留下來的。
呂國棟的後媽自己親生的兒子比較聽話,她在他身上花的心思少。
呂國棟比較叛逆,他後媽因此管教得多。
呂國棟本就覺得他後媽對他和她的親生兒子搞雙標,對他後媽極其不滿。
白霜這麼一拱火,呂國棟對他後媽越是心生怨懟。
他不屑冷哼:「感恩,呵呵!」
白霜不禁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覺得自己太能說會道了,只幾句話就能挑起呂國棟對他後媽的恨意。
誰叫那個女人不想讓呂國棟和她來往的!
兩人正閒逛,呂國棟忽然抬手指著前方:「看,你爸媽的親生女兒。」
他爸和白爸爸是同事關糸,不過是上下級的關係。
兩人交情不算差,白爸爸嫁女兒自然給呂爸爸下了請柬。
呂國棟因此跟著父母參加了林麥和方卓然的婚禮,見過林麥。
在他看見林麥的第一眼起,就驚為天人。
結婚那天林麥畫了妝,特別嬌艷。
今天林麥素顏,仍舊美出天際。
白霜順著呂國棟手指的方向,看見林麥和方卓然把車停在一邊,站在路邊買水果。
看看林麥穿的什麼,戴的什麼,再看看自己穿的什麼,戴的什麼,白霜心裡極度不平衡。
她暗暗咬牙,如果不是因為林麥,自己至於這麼落魄嗎?
她忍不住恨意道:「不要臉就是不要臉,只知道花男人的錢!」
呂國棟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林麥和方卓然是夫妻關係,妻子花丈夫的錢不是很正常嗎。
何況只是買點水果,又不是什麼貴重東西,還沒有他給白霜買的一盒粉餅貴。
白霜卻拿這事來說攻擊林麥,顯得不可理喻。
想到關於白霜幾次三番阻撓林麥回歸白家的傳聞,呂國棟不禁勸道:「霜兒,我知道林麥回歸白家對你影響很大,可那是她的家呀。」
白霜立刻察覺到自己的失態。
她眼珠轉了轉,故意欲言又止道:「我不是因為她回歸了白家而不高興,而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呂國棟好奇地問。
白霜吞吞吐吐地問:「你還記得高考前幾個月,我讓你幫忙對付一個壞人的事嗎?」
「記得,怎麼不記得。」呂國棟點了點頭,「你當時說你把那個壞人帶到酒店灌醉。
讓我帶幾個兄弟把那個壞人拖到郊外狠狠教訓一頓,讓他以後都不敢對你使壞了。
可是你卻和那個壞人飯都沒吃完就走了。
後來我問你,你說你被那個壞人綁架了,中途好不容易逃脫了。」
白霜開始撲簌撲簌地掉眼淚:「我沒有逃脫掉,那是騙你的,怕你擔心~」
呂國棟頓時緊張起來:「那你被那個壞人怎麼了?」
白霜哭得更加厲害了:「被拍了不雅照,那個壞人就是林麥,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那麼恨她了吧。」
呂國棟咬牙切齒:「沒想到林麥長得那麼漂亮,心卻那麼歹毒!」
白霜聽呂國棟夸林麥漂亮,氣得直磨牙。
她可憐巴巴道:「國棟,你一定要幫我出口氣。」
呂國棟重重點了點頭:「放心,我會的!」
一晃就到了國慶節的最後一天假期,也到了方衛國等人離開京城返回江城的日子。
一大早,吃過早餐,方卓然夫妻倆就送方衛國等人乘飛機回江城。
到了機場,方卓然忽然悄聲對方衛國道:「爸,謝謝你。」
方衛國一頭霧水:「為什麼謝我?」
「婚禮那天,您幫我擋可樂。」
如果那天顧曼詩潑的不是可樂,而是硫酸,後果不堪設想。
直到今天,方桌然想起來依然有些心有餘悸。
並不是他膽小,而是那些可樂潑在了方衛國的背上,要真是硫酸,受傷的可是方衛國。
方衛國笑笑,拍了拍方卓然的肩膀:「我是你爸,為你做任何事,你都不用說謝謝。」
說罷,和方衛民等人一起進了安檢通道。
林麥和方卓然一直等看不見方衛國等人的身影,這才離開。
兩人回到家裡,剛一進客廳,方爺爺和方奶奶以及豆豆就一起衝著林麥唱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林麥有些不解:「我生日還差兩天,怎麼今天就給我過生日?」
方奶奶笑眯眯道:「你過生日那天不是休息日,得在學校上課,我們沒法給你過生日。
所以我和你爺爺一合計,乾脆給你提前把生日給過了。
這可是你嫁進我們方家的第一個生日。」
林麥聽了心裡暖暖的。
大家一起愉快地吃生日蛋糕,然後愉快地吃生日宴。
林麥酒足飯飽,只想睡覺。
這幾天晚上,精力消耗得太多了。
她回到房間,剛躺下沒多久,方卓然就來到她身邊,讓她醒醒。
林麥閉著眼睛去推他:「卓然,不要鬧好不好,讓我好好睡一覺。」
方卓然看著她慵懶的樣子,實在是太迷人了,怎麼看都那麼讓人喜歡。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我不是要鬧你,我是有生日禮物想送給你。」
林麥睜開一隻眼睛:「什麼生日禮物?」
一本房產證映入她的眼帘。
那是一本香港房產證。
林麥頗感興趣地接過那本房產證坐起來看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本房產證居然是香港半山區的一棟面積有六百多平方米的大別墅。
香港人計算房屋面積用的單位是平方尺,林麥在心裡好一通換算,才算出六百多平米的結果。
作為內陸人,很不習慣平方尺的計算單位。
這可是富豪區的房子,升值潛力無限。
林麥驚喜地問:「這別墅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方卓然摸摸她的小腦袋:「要是讓你知道,今天就沒辦法給你驚喜了。
是我們一起去香港買結婚用品那次,我趁著你招標建築公司時偷偷買的,滿意嗎?」
林麥把那本房產證捧在胸口,一個勁地猛點頭:「滿意,超級滿意!」
方卓然湊到她的耳邊:「那晚上怎麼報答我?」
林麥把那本房產證往他懷裡一塞:「房子我不要了。」說罷,躺下了。
方卓然好笑地問:「這麼貴的房子你都不要了?」
林麥蓋上被子道:「再值錢我都不要了,睡覺要緊。」
方卓然把那本房產證塞進被子裡:「房子是你的,你報不報答我這房子都是你的。」
林麥閉著眼睛偷笑,把那辦房產證抱在了懷裡睡去。
假期第一天,方卓然親自開車送林麥去上學。
經過林麥學校門口的包子店時,裡面已經燈火輝煌。
兩個師傅正忙碌著。
林麥讓方卓然停下車,她進了店,花了不到十分鐘調好了肉餡,然後上了車。
方卓然繼續開車:「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是老總了?
就算想要開小店,也不用自己親力親為。
全都交給下屬吧,把精力放在學習上。」
林麥點頭:「我有分寸的,等彩雲姐那邊全安排好了,就交給調餡師,我就正式放手不管了。」
方卓然這才沒說什麼。
林麥在學校門口下了車,想要自己把放在後備箱的自行車拿下來。
方卓然把她扒拉到一邊:「我來。」
將自行車拿出來放地上。
林麥長腿一跨,騎上自行車就要進學校。
方卓然叫住她,在自己臉頰上指了指。
林麥會意。
她向四周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她這才在方卓然的臉上飛快地啄了一下,然後騎著自行車走了。
方卓然看著她迎風騎著自行車的身影,覺得美極了,不禁嘴角飛揚。
林麥到達學校時才早上六點半左右,時間還早,她先去了寢室。
這個點,宿舍樓里不少學生已經起床了,走廊里走動的學生不少。
大家見到林麥,都興高采烈地和她打招呼:「新娘來了,新娘來了!」
林麥也不管認識不認識,見人一把糖,好不容易突破眾人的包圍圈,來到自己住的寢室。
雖然給她當伴娘的那六個室友當天婚禮結束時,大姐白妍就給她們每人發了一個大紅包,裝了不少喜糖喜餅,可今天林麥見了她們,仍舊發了喜糖。
當給徐青芽發喜糖時,徐青芽不僅不接,還泫然欲泣地問:「林麥,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又來這一套!
林麥的臉立刻臭了:「我學習任務這麼繁重,多的時間我還要想想我丈夫,哪有時間盯著你,對你怎麼可能有意見,你這麼給自己加戲好嗎!」
「你就是對我有意見,全寢室七個女孩子,別人都被你請去當伴娘,唯獨我沒有。」
林麥忍無可忍,點點頭:「行行行,我對你有意見,以後你別跟我說話了,我心累。」
她也不給徐青芽喜糖吃了。
把多的喜糖扔進柜子里鎖好,和其他幾個室友一起出門,準備去大教室看會書,到點了就去食堂吃早餐,然後上課。
徐清芽在背後幽怨地問:「你為什麼要把柜子的門鎖上,是不是懷疑我是小偷?」
杯麥內心是崩潰的。
她臉色冰冷道:「你想怎麼想請隨意,但是請別和我說話行嗎,你一開口,我會噁心。」
徐青芽氣得痛哭,衝出了寢室。
田芬看著她的背影直搖頭:「肯定是去找宿管阿姨告你的黑狀去了。」
林麥並不在乎:「愛告告去!一天到晚懷疑別人對她不好,真的很影響人的心情。」
郭向紅白她一眼:「看把你矯情的,你住在京城,好歹節假日能回家。
我們可慘了,全都是外省的,節假日也回不了家,只能待在寢室里,受盡徐青芽的荼毒。
不論做什麼,如果忽略了她,沒有把她排在第一名,她就跟個怨婦似的和我們哭鬧,我們都快被她給逼瘋了!」
沈韻問:「徐青芽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林麥在心裡不屑道:「狗屁的心理疾病,就是喜歡別人圍著她團團轉而已。」
可這些話她沒說出口。
她是老阿姨,能夠看穿人心,這些小姑娘卻不一定看得穿。
她把心裡話說出來,室友們不僅不認同,還會覺得她特別冷血,那她又何必說。
一行人走到樓下,看見宿管阿姨很不耐煩地在批評徐青芽:
「考到這所學校的全都是優秀的年輕人,你怎麼就是個例外?不好好讀書,每天就記得告黑狀。
今天不是告這個室友,明天就是告那個室友。
我每次去調查,都是你無理取鬧。
這次又懷疑你的室友把你當小偷對待,故意將柜子門鎖了。
人家還沒權利鎖柜子門了?鎖柜子門就懷疑你是小偷?
那你們寢室還有另外六個室友,她們怎麼不這麼認為?」
徐青芽抽抽搭搭道:「她們六個的家庭條件都還過得去,只有我家庭貧困,林麥同學就是針對我把櫃門鎖起來的。」
宿管阿姨臉色很難看:「你內心骯髒就不要把別人想得那麼骯髒行不行?」
林麥她們走出宿舍樓,室友們覺得實在是太解氣了,紛紛道:「宿管阿姨罵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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