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麥慌慌張張地打開門,看見柯子晴披頭散髮,衣衫不整,正拿著一隻鞋猛揍陳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陳封不停地躲避,臉上有幾分不耐煩:「你夠了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柯子晴說著話,再次用鞋底去抽陳封。
陳封這次沒慣著她,把鞋給搶去,扔到了角落裡。
林麥怎麼看都覺得柯子晴像失足少女。
她把大門關上,懷疑的視線在柯子晴和陳封身上掃來掃去:「你們這是在幹嘛呢?」
柯子晴像見到救星似的,飛奔到林麥跟前,委屈吧啦地告起狀來:「麥子,陳封趁我酒醉時欺負我!」
陳封抬起頭來,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臉色陰沉得可怕。
林麥一臉驚悚地問:「你們酒後亂性啦!」
這兩傢伙都喝醉了,還真有可能做錯事。
要真這樣,她可難辭其咎,是她安排陳封送柯子晴回她家的。
她話音未落,陳封和柯子晴步調一致,異口同聲道:「你在瞎想什麼呢!」
林麥看著柯子晴,不解道:「不是你說陳封欺負你嗎?」
通常說,男人欺負女人,不都是指的發生關係嗎?
柯子晴翻著白眼道:「陳封襲我的胸,這不算欺負嗎?」
林麥錯愕地看向陳封,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
見被林麥誤會了,陳封不能再保持沉默。
他無語地解釋道:「我沒襲胸,是她喝多了,走個路都自己絆倒自己了。
我看她要摔個狗吃屎,就摟了她一把,沒想到手掌蓋在了她那裡,她就開始暴打我~」
他眼神清朗地強調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柯子晴抬著下巴道:「你就是故意的!怎麼會那麼巧,你的手就蓋在了那裡?」
陳封氣得臉都黑了:「不想跟你這種人爭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眼看兩人一言不合又要開打,林麥只覺腦袋疼,對柯子晴道:「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事就這麼算了,行嗎?」
柯子晴撅著嘴猶豫了好半天,終於點了點頭。
林麥揮揮手,讓陳封走了。
柯子晴眼巴巴地問林麥:「明天陳封還帶我江城兩日游嗎?」
林麥一時不知該擺出個什麼表情:「你就不怕再見面,兩人會尷尬嗎?」
柯子晴不解地問:「為什麼會尷尬?」
林麥扶額,她忘了,柯子晴是不懂人情世故的。
她耐心地跟她解釋:「你剛對陳封拳打腳踢,又有冤枉他。
就算你好意思見他,陳封恐怕已經不想再見你。」
柯子晴想想也是,喪氣地耷拉著腦袋。
林麥不忍心讓她失望:「我安排小滿陪你明天江城一日游,後天我就有空了,我陪你再玩一天?」
小滿也是地道的江城人,對江城也很熟悉,讓她當嚮導完全能夠勝任。
柯子晴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點頭,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林麥動手收拾被柯子晴和陳封剛才打架弄得亂糟糟的客廳。
柯子晴見狀,也來幫忙,很不好意思道:「麥子,對不起啊。」
林麥誒了一聲:「沒事的。」
自己的閨蜜自己得寵著。
收拾完客廳,林麥又讓柯子晴洗了澡,換了衣服,打扮了一番。
不然就她那樣子,誰見了都以為她被欺負了。
下午五點多,方卓然打來電話,讓林麥帶著柯子晴去江城飯店吃大餐。
兩人出門時,碰到周彩雲手裡提著幾個紙袋回來了。
林麥一問才知道,訂婚宴結束之後,她和小滿一起逛街去了。
難怪陳封送柯子晴回她家,家裡空無一人。
如果周彩雲當時在家,客廳也不至於被柯子晴和陳封弄得亂七八糟。
摔了幾個茶杯都好說,方卓然去長沙給她帶回來的那塊她特別喜歡的菊花石也給摔得缺了一個角,實在讓她心疼。
柯子朗和劉永江拜見完了老師,也被方卓然邀請去江城飯店吃飯。
柯子朗是個很有禮貌的人,見了林麥不停地感謝她照顧柯子晴。
林麥笑著道:「柯大哥千萬別謝,要謝也是我謝子晴,她幫了我好多,我可沒為她做過任何事。」
柯子晴拍了她一下:「咱們可是好朋友,不許你見外。」
飯吃到一半,柯子朗說他打算明天就回廣州,要柯子晴跟他一起走。
柯子晴搖了搖頭,說她還想在江城玩兩天。
柯子朗點點頭,對劉永江道:「你不是也想在江城再玩兩天嗎,不如和我妹做個伴?」
劉永江正要開口,柯子晴掃興道:「那我還是明天和你一起回廣州吧。」
劉永江微不可察地吐了口氣。
林麥幾個年輕人在吃著美味佳肴時,方衛國兩口子再次鬧離婚。
這次方衛國不只是說說而已,連離婚協議都準備好了。
王文芳看著茶几上的離婚協議書,冷笑了一聲:「你說離婚就離婚?我要是不同意呢?」
方衛國把一疊照片放在她面前:「你還敢不同意嗎?」
王文芳低頭看了一眼那些照片,腦袋裡面轟的一聲炸開。
這些照片全是她和一個中年男人進黑旅館的照片。
兩人裝作不認識,一前一後進房間,然後又一前一後出房間。
雖然沒有一張不雅照,可是把這些偷拍的照片連起來看,能說明一切。
她沒想到,自己還沒拿到方衛國出軌的證據,他就已經拿到她出軌的證據了。
他是什麼時候懷疑自己的?
方衛國神色平靜,把兩份離婚協議書往她跟前推了推,語氣冰冷:「沒問題就把字簽了。"
王文芳可憐巴巴道:「衛國,原諒我好嗎,我和他……也就一次。」
方衛國帶著幾分恨意反問道:「一次不忠和一百次不忠有區別嗎?而且還是跟我的死對頭!再說,是不是只有一次,你心裡有數。」
王文芳委屈道:「誰叫你要鬧著和我離婚,還冷落我,我……我才故意和你的死對頭……我只是想噁心你一下,我以後不會了。」
方衛國十分絕情:「簽字吧,沒有以後!」
王文芳惱恨道:「為什麼你可以犯好多次錯誤?我犯一兩次錯誤你就不能容忍?」
方衛國有恃無恐:「證據?拿出我犯好多次錯誤的證據,不然就是血口噴人。」
王文芳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一字一頓道:「我就是證據!
當年阿淺重病時,你就和我在一起了!」
方衛國不屑輕笑:「那你去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小三。
也讓所有人知道,當年你為了破壞你好閨蜜的婚姻,自己上位,都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王文芳臉色雪白:「你……你……什麼意思?」
「當年請人偽造阿淺和她竹馬書信往來的人是你,趁機安慰我的人是你,你這個白蓮婊該不會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吧。」
王文芳當然聽得懂。
方卓然的親媽阿淺,經常向好閨蜜王文芳抱怨,說她早八百年沒跟竹馬來往了,可方衛國還是老愛吃乾醋。
王文芳聽多了,心裡就有了打算。
找人偽造了阿淺和她竹馬互訴衷腸的書信往來。
一切布局幾近完美,哪怕精明的方衛國也沒發現破綻。
方衛國因為自己深愛的女人心裡還有著別的男人,而苦悶不已。
特別是阿淺在給竹馬的書信里提到兩人今生錯過,來生再續前緣的情話,把他的心傷得千瘡百孔。
王文芳乘機而入,各種溫柔體貼,表面上勸方衛國跟阿淺好好過日子,實則暗中拱火。
以至於方衛國對阿淺怨念深重,夫妻感情也漸漸破裂。
可自己當年做的那麼隱蔽,方衛國是怎麼知道的?
王文芳梗著脖子道:「你所說的我全都沒有做過,你少冤枉人了!」
方衛國冷冷道:「這些全都是幫你偽造書信的同夥臨終前告訴我的,你還要狡辯?」
「我沒有什麼同夥,誰知道哪個跟我有仇的傢伙故意咬上我!」
王文芳義憤填膺,那認真的模樣,自己都差點信了自己所說的謊話。
方衛國冷哼了一聲:「是真是假,你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和你爭辯,把離婚協議書給簽了,咱們體面地離婚。」
王文芳破罐子破摔:「我要是不簽呢?」
「那就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方衛國說完,就出了家門。
王文芳差點氣哭。
她突然就想不明白,當初嘔心瀝血、機關算盡,嫁給了方衛國,自己究竟得到了什麼?
快樂還是風光,或是對阿淺的報復?
但快樂和風光只是一時的,對阿淺的報復就更談不上了,只有上天的報應。
她猜的沒錯,一切都是報應。
當年,她把偽造的阿淺竹馬的來信放在阿淺愛看的書里。
卻故意露出一角,讓方衛國發現,從此讓他對阿淺心生芥蒂。
而就在前不久,她去衛生間洗澡時,包包沒放穩,從床頭柜上跌落,裡面的東西灑了一地。
那包用過的保險套是那麼的刺眼,刺得方衛國兩眼通紅。
一切冥冥中早有註定,做的惡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時辰一到,必有現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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