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麼被許戰按在床上,微微抬腿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戰哥哥,門口可還有人等著你出去吃飯呢。」
許戰被楚麼激的渾身燥熱不易,眼神死死的盯著她,喉結來回滾動,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
楚麼說著,拿手指在他的胸膛處畫圈圈,很快手就往下挪,順著他衣服下擺鑽了進去。
就算許戰身上多了那麼多的傷痕,但是楚麼的口味可沒變,而且因為這幾年訓練有素,她鍾愛的腹肌更是每一塊都帶著很明顯的肌理感。
「哎呀,都成這樣了,可千萬別忍著,別讓嬌妹妹繼續等著你了,你……嘶……」
楚麼被許戰咬住唇瓣,倒吸了一口氣,頓時眼淚汪汪,委屈到極點。
「好痛。」
那嬌軟無力的模樣,讓許戰心裡升起了一股暴虐的衝動。
「我可沒有什麼嬌妹妹,現在懷裡只有一個么妹。」說著,用手在楚麼微濕的髮絲中穿插著,然後帶著強迫讓楚麼仰起頭。
楚麼眼睛咕嚕嚕一轉,嚶嚀一聲,身體微微顫抖。
「我怕。」
許戰深深看著楚麼,下一秒,卻是沒忍住破功,笑出聲。
楚麼臉上閃過一抹羞赧,緊接著演不下去了,又氣又惱的拍了許戰一下。
「你別笑,我人設都崩了。」
許戰低頭在她的臉頰,鼻尖,眼睛以及脖頸的位置都輕吻著,然後緊緊抱著楚麼,就算楚麼的手還在亂竄也沒有制止。
「餓嗎?」許戰問。
楚麼搖搖頭:「從派出所出來和菲埡姐吃過飯了,現在一點也不餓。」
許戰嗯了一聲。
「巧了,我肚子不餓。」說著抓住楚麼的手繼續往下拽,「這裡餓。」
許戰笑出聲,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兩個人。
「麼麼,你這樣,我很喜歡。」
緊接著便是一些旖旎的動靜。
於嬌在門口已經不知道站了多久,什麼時候轉身回的廚房都不確定,她看著一桌子的菜涼透了,屋子裡的兩人都沒出來,眼裡的陰翳幾乎要化為實質,沒忍住拿起自己的碗狠狠的朝著地面上砸了下去。
就在碗碟碎裂的一聲,一道虛弱卻帶著一股旖旎氣質的聲音響起。
「於嬌妹子這是手滑了嗎?」
於嬌聲音一僵,立刻換了一張笑臉轉身。
「我只是不小心……」
可見門口就只有楚麼一個人,她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水汽,可見她才從什麼地方出來。
但也正是因為這一股水汽,讓於嬌想到這之前在那個屋子裡發生的一切,身體便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她朝著楚麼的身後看,卻沒有見到許戰。
「他還在洗澡,沒出來呢。」
兩人就算是這個時候胡鬧還是有分寸的,不會真的做到最後,讓於嬌一個人在廚房裡暗中滋生毒素,楚麼還沒有活得不耐煩,非要去招惹一個瘋子,所以,還是要適可而止。
不過因為生理特性,女性疏解是比較容易,可男人,那就難了,所以楚麼只能自己洗漱一下,然後獨留許戰一個人解決。
聽到許戰不在,於嬌也懶得裝了,她的表情陰沉了下來,死死的看著她,聲音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賤人,婊子,你怎麼那麼髒,太噁心人了。」
楚麼臉上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於嬌。
「道歉。」聲音裡帶著命令。
「你這種賤人婊子有什麼讓我道歉,我都聽到了,你那聲音我聽的都噁心反胃。」
楚麼一步步走向她,卻是冷笑出聲。
「我和我自己的男人在屋子裡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倒是你,一個大閨女,沒事跑人家夫妻門外偷聽的行為算什麼?」楚麼湊近於嬌,聲音甚至帶了一絲魅惑,「寂寞難耐了?」
「啊啊啊,你個賤人婊子,我打死你。」於嬌尖叫著就要朝著楚麼撲過去。
可在看到什麼的時候,於嬌立刻變了臉,後退一步,捂著臉跌坐在地上。
「姐姐,我錯了,求求你別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楚麼見於嬌這樣,哪裡還不明白,這是許戰過來了。
果然,下一秒許戰的身影便出現,剛才於嬌跌倒的那一幕應該是看的清清楚楚,倒是楚麼的動作看不清楚。
「姐姐我錯了,我……」見到許戰進來,於嬌立刻眼睛一亮,眼淚唰的下來,可憐兮兮的解釋,「戰哥哥,你幫我和姐姐道歉好不好,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許戰蹙眉看看楚麼,再看看於嬌,問楚麼。
「這是怎麼了?」
楚麼冷笑出聲:「沒聽到你的嬌妹妹說,做錯了事,求我原諒,還被我打了?」
許戰反問:「你打了嗎?」
楚麼噗嗤一笑,然後走到於嬌面前,一把將於嬌拽起來,對著她的臉扇了狠狠一巴掌。
啪——
「恩,現在打了。」
於嬌直接愣住,不可置信的看楚麼。
這個女人瘋了嗎?在許戰面前都敢直接打人,她不怕許戰……
她看向許戰,就見許戰只是無奈嘆氣,伸手將楚麼的手拽開。
「別任性,餓了吧,我去熱飯。」
說著就轉身走了,甚至沒有指責她一句。
於嬌不可執行的看著許戰的背影,眼裡的陰翳越發的明顯。
他為什麼不為自己說話?他為什麼不為自己做主?
但很快於嬌又自我安慰。
戰哥哥一定是擔心幫著自己那個女人會更加的變本加厲,對,一定是這樣的,他都是為了保護自己,只有讓那個女人降低了戒心自己才能安安穩穩的留下來,他是為了他們的未來在做打算呢?
於嬌的表情從陰翳到開朗竟然連一分鐘都沒用上。
楚麼坐在椅子上,翹著腳歪著頭,用食指撐著腦袋看著許戰端著飯菜進進出出的熱,緊接著於嬌也追了進去,但每次都巧合的和許戰『擦肩而過』。
如果那個男人不是自己的,楚麼都要為她委屈了。
有了飯前的鬧騰,吃飯的時候於嬌倒是格外的安分,只是時不時眼睛朝著許戰拋過去,但當然是拋給瞎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