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一臉茫然地看著關上的門,被兩個小姨連哄帶騙地哄走。
「囡囡啊,小姨剛研究了一種雙皮奶,要不要嘗一嘗啊?」
「大姨還給你準備了好多好多故事呢。」
小姑娘在故事和雙皮奶以及爸爸媽媽中很快做出了選擇,乖乖地跟著姨姨們離開。
而許戰關上門口,將風紀扣解開,左右扭動了一下脖子後,就見楚麼擦著頭髮出來。
楚麼看著床上沒有了囡囡,再看看許戰,媚眼翻了一下。
可下一秒就被騰空抱起。
「今天解氣嗎?」
解氣是不可能解氣的,一年半的時間,一年半的擔驚受怕,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
但,生氣歸生氣,鬧彆扭歸鬧彆扭,又不是不愛了。
楚麼剛哼了一聲,就被許戰打橫抱了起來。
「喂,放開我。」
許戰湊近楚麼,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楚麼身體忍不住顫了一下,呼吸跟著急促了起來。
這個男人簡直是太奸詐了,他太了解她的敏感點了。
「你……你傷口好了沒?」
「早好了。」
「那你洗澡沒?」
「為了見你,一大早就沐浴焚香了。」
楚麼忍不住笑出聲,伸手要拽許戰衣服,卻被他握住手。
「這是軍裝,不能撤壞,我自己來。」
說著將楚麼平放在床上,又將身上軍裝的扣子一點一點地解開,接著是襯衫,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許戰的眼神一直緊緊地盯著楚麼,眼神幾乎要拉絲,楚麼不知不覺跟著許戰的呼吸身體越來越熱,他脫的是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卻是幾乎被許戰用眼神給扒了。
上面的衣服徹底脫掉後,許戰便轉了目標,將楚麼按在床上,將他剛才對自己做的,原封不動地對著楚麼做了一遍。
楚麼的手在許戰的傷口處按了按,那裡雖然還包著紗布,但周圍已經沒有了炎症的紅色,而是正常的顏色,而且許戰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明顯變化。
看來,的確是在恢復過程中。
確定他的身體沒有問題,楚麼別開頭,露出自己修長的脖頸。
「快點,我明天還有事呢。」
嘴還是硬的,但是她的身體和嗓音已經微微顫抖了起來。
許戰輕笑地俯下身。
「媳婦,我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快是不可能快的,不然,你主動點,或許……」
許戰話剛說完,就被楚麼抱著脖子翻了個人,壓在身下。
「廢話那麼多,耽誤時間。」
說著,主動吻住了許戰。
只有肢體和肌膚最親密的接觸,才能給分別了這麼久的情人最大的安全感。
即使是現在將楚麼抱在懷裡,許戰也非要睜著眼睛看著楚麼。
楚麼被折騰的有些受不住,可每次轉到正面都和許戰的眼睛對上,臉紅得立刻別開,還抬手想要捂住許戰的眼睛。
「別看了,你以前也沒這毛病啊。」
許戰卻將楚麼的手拿下來,在唇邊親吻了一下,但沒聽她的,反而是一直注視著。
等一場酣暢淋漓的交融結束後,楚麼喘著粗氣,窩在許戰的懷裡,心口發澀。
她的這一年半都那麼難熬了,許戰可怎麼熬過來的。
那些還沒有徹底恢復的傷口楚麼都看得到摸得到。
她是有埋怨,但更多的是心疼。
她被許戰緊緊地箍在懷裡,手一下又一下在他的頭髮上輕撫著。
楚麼不知不覺睡著,等再次醒來,她手下意識地往旁邊一摸,沒摸到人,立刻坐起身來。
她下意識覺得,許戰又偷偷跑了。
可下一秒被人從背後抱住。
「不睡了嗎?」
楚麼咳了一下。
「不早了,起床。」
說著裹著被子進了臥室的衛生間去洗漱。
楚麼看著衛生間檯面上自己常用的護膚品勾了勾嘴角。
這些都是許戰在楚麼來之前就準備好了的。
她想了想,將放在浴室里的一個包拿出來,然後從裡面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順手放在了檯面上,然後化了淡妝,轉身出去。
許戰起身穿好衣服,看到楚麼換上一條到腳踝的牛仔裙和的確良的襯衫,甚至做了簡單的造型化了淡妝,便微微蹙眉。
「今天要去見人?」他腦海中浮現出的第一個人影,便是昨天出現在車站的那個男人。
「恩。」楚麼拿出口紅給自己上唇妝,見許戰臉色發青,還故意道。
「是一個特別特別有本事的……商界大佬。」
許戰將外套穿上,走到楚麼身邊。
「我送你。」
楚麼笑彎了眼,不置可否。
等出門的時候,楚笑已經將早餐做好,自然也包括了許戰的那一份。
許戰吃了一口,便微挑眉。
「笑笑的手藝快趕上你姐了。」
楚笑十分驚喜。
「姐夫,你也覺得不錯啊。」
楚麼嘖了一聲,楚笑立刻改口。
「許哥,你也覺得不錯啊。」
許戰無奈地看了楚麼一眼,才道。
「味道都恰到好處。」
楚笑靦腆一笑:「我才學了姐三成功力,不過我會加油,把姐的手藝全學會的。」
楚麼笑著看了楚笑一眼:「嘖,這是要把你姐我掏空的打算啊。」
剛說完,許戰喝著粥嗆到,忍不住咳了一下,看向楚麼的眼神也帶著意味深長。
等吃完飯,楚麼將幾個人安頓好在家裡待著。
「我今天要去見個朋友,等回來就帶你們去周圍轉啊。」
幾個人倒是乖乖地應得很好。
等楚麼走之前打算去衛生間補妝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放在檯面上的牛皮紙袋不見了。
許戰將楚麼送到後海邊的茶室內,看著門口等著的靚麗女郎,提起的心才鬆了下來。
「我去辦點事,最遲一個小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