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川激動的把瀟瀟抱起來,「真的嗎寶貝,你別開玩笑。」
葉瀟瀟扶著路寒川肩膀,「你快點放我下來,你看我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已經答應的事情,葉瀟瀟不會後悔的。
誰讓她選擇了這樣的老公呢。
這是路寒川最近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比知道自己升職外調還要高興。
接下來幾天路寒川也不需要焦慮等待了,沒有那種害怕假期過去,兩人就要分開的恐懼。
時間反而過得更快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也是眨眼便過。
離開百川縣前,葉瀟瀟帶著路寒川去看望了王瑩。
張二妮說的不錯,王瑩現在果然很時髦。
雖然很久不見,但是王瑩對瀟瀟的態度仍舊熱情。
時間沒有消磨掉這份友情,反而是愈發深厚。
……
葉常寧在五月份回了一趟京城。
馬亮的事情他已經知道結果了,對方的出國夢毀了,估計得在牢里過完下輩子。
葉常寧不在乎馬亮最後怎麼樣了,他詢問的是另一個人。
「那個和他一起做生意的郝燕燕怎麼處理的?」
總經理密切關注著這件事,葉常寧一開口他就知道問的是誰。
「郝燕燕,沒收非法所得,並且賠償咱們公司部分損失,已經放出去了。」
葉常寧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裡也覺得這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了。
郝燕燕真的去坐牢,他也沒有那麼狠心。
現在能給對方一個教訓,又不算太嚴重,他覺得正合適。
總經理還在辦公室磨磨蹭蹭。
葉常寧看他的樣子,「你還有別的事情要說?」
「我是後來調查了才知道,這個郝燕燕不是一般人,是從大院裡出來的孩子,家裡在軍部有些關係。
本來我還擔心咱們公司受到報復,沒想到緊接著那個郝燕燕家裡便出事了。」
「出什麼事兒了?」
葉常寧還真沒關注京城的新聞。
「就是前些天報紙上報導的貪官落馬,和他們家有很大的牽扯,現在家裡已經查封,相關人員都帶走了。
咱們也不用擔心會遭到報復,我真是害怕死這群太子黨了。」
總經理想起這件事,額頭上都直冒汗。
雖然太子黨只是戲稱,但是那群人玩弄權力的本事就和古時候的太子一樣,普通人沾上得掉層皮。
總經理一直覺得自家老闆是草根出身,沒有什麼後台,所以分外擔心。
葉常寧愣了一下,沒記錯的話,郝家確實挺厲害。
反正能住在那個大院裡的人,本來就代表了不同階級。
沒想到倒台也倒的這麼快。
「這個和我們沒關係,不用太關注,但是這個郝燕燕以後盯住了,別再讓她打別的主意。」
葉常寧雖然詫異了一下,但是很快平靜下來。
他們家和郝家沒關係,雖然葉建國說那是他年輕時候的戰友,但葉常寧又不認識。
更何況是上了報紙的大事,他們寧遠集團要走得遠一些,得遠離這些權力旋渦。
「知道了葉總。」
葉常寧:「對了,上次說的那個,可以去金融大學進修的事情,幫我報名吧。」
總經理驚喜的看著老闆,「葉總,你真的考慮好了?」
葉常寧點頭,「你不是說,那是一個專門針對社會成功人士開辦的進修班,除了能學習專業知識外,還能多認識一些人。
而且每周去兩天而已,我還是能抽出時間的。」
主要是葉常寧感覺自己真的需要進修一下。
他沒有學過經濟學的相關知識,現在生意越做越大,難免有很多搞不懂的地方。
雖然學歷並不能代表什麼,但他願意多了解一些專業知識。
這樣別人提起專有名詞的時候,他也不用等著助理提醒。
「好,我這就去辦。」
總經理當然樂意了,葉總進步就是公司進步,他就能放心的跟著葉總賺更多錢了。
「對了,還有江南,你看看能不能讓他和我一起上課,或者看看有沒有合適他進修的班,幫他也報一個。」
葉常寧對著想要離開的總經理說。
「但是江總……不是葉總您的私人保鏢嗎?」
總經理當然知道江南是誰,對方負責整個集團的安保工作,但是江南本人雖然有個安保部門經理的頭銜,可最重要的工作還是保護葉常寧。
而且江南平時也不來公司上班啊,開會也是讓各個分公司的安保負責人代替。
總經理一時沒想起來能給對方報個什麼班。
葉總好歹還讀過高中呢,放在現在也不是很低的學歷。
可是江南……他一點不了解對方。
「是啊……所以他最好能和我一起上課。」
葉常寧理所當然地說。
總不能自己一個人難受吧。
總經理思考過後,搖了搖頭,「葉總,這個進修班名額卡的很嚴,而且也不是白去的,得交很多錢……」
那些其他公司的老總也不願意和一個保鏢一起上課。
「不如……我給江總報個散打班吧。」
也算是專業對口。
葉常寧擺擺手,「算了算了。」
江南以前是打地下黑拳的,散打冠軍來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報其他的班葉常寧又覺得對方不是讀書的料。
葉常寧制定下進步計劃,這才想起來,前幾天接到的電話。
瀟瀟說王勝的父母一直去家裡打聽王勝的情況。
其實葉常寧早在王勝父母第一次去家裡的時候,就想要把王勝捆回家了。
但對方已經不在原來工作的地方了,住處也換了,完全找不到對方。
他已經讓於剛去調查了,有結果後立刻去找人。
葉常寧猜測,王勝不會是得罪了誰,讓人扔到海里去了。
或者是被人騙著偷渡了。
這兩者哪個都不太好,對王勝父母打擊也大,他暫時沒有往回傳信,等有確切消息了再說。
此時的寧遠公司辦公大樓前面,郝燕燕徘徊在此處。
她還是想見葉常寧一面。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心裡的期待漸漸化成了恨意。
明明有能力幫助自己的哥哥,對自己的困境視而不見。
郝燕燕很想問問對方,父母知不知道他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
江南停好車,正要進樓,發現了不遠處站著的郝燕燕。
他現在已經從葉常寧那裡知道了郝燕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