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看你家車了?別胡說八道,這路是你家的嗎?還不讓人走了?」
王嬸子嘴裡罵了幾句,趕忙回了院子,畢竟心虛。
周甜甜跟周曉輝雖然年紀小,但人還是挺機靈的,察覺到不對勁後,打算一會兒回去就告訴周景川他們。
這個時候鄭望舒跟周景川已經折騰完了,兩人剛從屋裡出來,周甜甜去了廚房打開鹽罐子,準備直接把鹽倒進去。
結果打開罐子,發現裡面還有不少呢,於是噔噔噔又跑了出去。
「鄭阿姨,你是不是記錯了?鹽罐子裡面還不少呢。」
鄭望舒有些尷尬的抿了抿唇,「是嗎?我這懷了孕腦子不好使了,記錯了,那就先把鹽放起來吧,等回頭用完了再倒進去。」
周甜甜他們不疑有他,直接把兩袋鹽放到了柜子里,這才湊到他們跟前說剛才看到的事情。
「鄭阿姨,我看到她賊眉鼠眼的,不會是想偷咱們家的車吧?」
周甜甜跟周曉輝都很喜歡這輛小轎車,今天鄭阿姨開車帶他們出去,那感覺別提有多好了。
要是被人偷走,兩人都會很傷心。
鄭望舒今天就注意到了,王嬸子有些不對勁,如今聽到兩個孩子這麼說,心裡也是警覺。
「放心吧,沒有人敢偷咱們車。」
說完,看向一旁的周景川,「我就說嘛,必須得壘個車庫,不然不安全。這樣吧,我今天先把車開進院子裡,等車庫弄好了再停到外面。」
周家的大門還是比較大的,都打開後能把車開進來。
把轎車放到院子裡,這樣就不用擔心有人有壞心思了。
周景川也是忘記了人心複雜,雖然都是這麼多年的鄰居,但不一定都是好人,就像隔壁這家人,說不定還真有這個膽子。
到時候新車被人扎了輪胎或者劃了漆,那可真就膈應人了。
鄭望舒是行動派,當即就把車開回了院子裡。
兩個孩子見狀也是高興的拍手,這樣的話就沒人會弄壞他們家的小汽車了。
第二天不用上班,周景川本來想騎車去養殖場,讓鄭望舒多睡一會兒懶覺,沒想到鄭望舒早早就起了,開車帶上兩個孩子拉上周景川,直接去了養殖場。
最近亂七八糟的事兒太多,她都沒怎麼過來,趁著今天放假,過來看看爺爺奶奶他們。
六子他們看到嶄新的小轎車,也是忍不住圍觀。
「老大,你這也太闊氣了,說買就買了,開起來手感怎麼樣?」
六子搓了搓手,一臉的期待。
周景川摸了摸鼻子,「給你嫂子買的,我沒開,一直是你嫂子開。」
鄭望舒看了六子一眼,忍不住開口說道:「這是車鑰匙,你開車試一試就知道了。」
六子受寵若驚,「嫂子,還是算了吧,畢竟是老大給你買的新車,我看看就行了。」
鄭望舒卻是不以為意,六子又不是外人,想開就開唄。
「沒事兒,你想試試就開吧,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客氣。」
六子一聽這話,也是感動的不行,當即不再跟鄭望舒客氣,接過鑰匙上了車。
鄭桂英看到這一幕,也是替鄭望舒高興。
「真好呀,景川對你是真捨得,幾萬塊錢的車,說給你買就給你買,你這可真是嫁對人了。」
一旁的鄭老爺子他們也是連連點頭,沒想到這個孫女二婚還能嫁這麼好的人家,果然姻緣上的事情說不明白。
鄭望舒笑了笑,跟著進了屋裡。
坐下聊了沒幾句,就聽到鄭桂英提起了嚴文飛。
「有件喜事我必須要告訴你,實在是太解氣了。」
鄭望舒隱約已經有了預感,算日子的話,那個高雲現在應該生了,就小姑這個反應,難不成生的是個閨女?
「是不是那個高雲生了個女兒?」
鄭桂英笑容僵在了臉上,「我的天,你也太聰明了,你怎麼猜到的?」
鄭望舒忍不住笑出了聲,那個姑父她是真看不上眼,當初婚內出軌,把他小姑埋在谷里當傻子耍。
後面為了小三肚子裡所謂的兒子不惜跟小姑離婚,現在好了,被降職不說,全家人的期盼也化為了泡影。
沒生個兒子繼承他們家的鍋碗瓢盆,估計全家人得哭死。
「看你的表情猜到的,這可真是老天有眼,他們老嚴家不是做夢都想要個兒子傳宗接代嗎?這下好了,估計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張桂英重重點頭,神色愉悅。
「誰說不是呢,還是當初的鄰居特意跑過來跟我說的,不然我就要錯過這好戲了。聽說他們一家一直以為小三肚子裡的孩子是男孩,對那女人跟供祖宗一樣,結果生完以後一看是個女孩,全家人斗的跟烏眼雞似的,就連那女人坐月子都沒人伺候。」
鄭桂英忍不住把自己知道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鄰居還是有好人,知道了這麼解氣的事情,第一時間跑過來告訴了鄭桂英。
鄭桂英聽了,覺得壓在心裡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整個人都暢快無比。
要不說老天有眼呢,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嚴文飛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就不該有個好下場。
鄭望舒聽的津津有味。
「真想過去看一看,那一定有意思多了。」
鄭桂英點頭,「回頭找機會看一看,肯定是一家人雞飛狗跳。我聽他們說,那老兩口看到孩子後,氣得差點暈倒,那女人還在醫院嚷嚷,說護士把她的兒子換走了。」
鄭望舒越聽越覺得有意思,恨不得現在就開車帶著小姑過去一趟,不知道嚴文飛現在還笑不笑得出來。
為了個丫頭騙子,丟了工作丟了臉。
現在估計已經是整個家屬院的笑柄了,就他那好強的性子,也不知道受得了受不了。
不過就算受不了,兩人都已經領了結婚證,日子肯定也得過下去,不過這日子要怎麼過就不一定。
還有那個高雲,當初插足別人的婚姻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撿了個寶,現在生了個女兒,以後她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要被嚴家人怎麼磋磨那可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