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小雪的情況一切正常。
兩個胎兒發育的很不錯,只是醫生建議她控制飲食,不要讓孩子發育得太大。
宋珂難得在家幾天,圍著小雪轉,恨不能把她供起來,連倒杯水都要他代勞。
「你二哥一回家,就把我給變成廢物了。」小雪向玉嬰笑道。
「小雪,你真是好命,怎麼找到這樣絕世好男人的。」表姐要羨慕死了。
「就是就是,暖也就罷了,還這麼帥,他看我一眼,我心都要融化了。」三姐不是追星的,這幾天也變迷妹了,是最後一個淪陷的,卻是最狂熱的,氣得逍遙外婆狠瞪她一眼。
「你們都夠了!」
「外婆你放心,對我們來講,宋珂就是天上的星星,能看到就很好了,沒有別的想法。」表姐忙給逍遙外婆解釋。
「這孩子是很帥氣,人也不錯,可是也不值得你們這樣吧?咱家逍遙不好嗎?」逍遙外婆對追星這種事,還是很理智的,有些不理解了。
「外婆,不一樣,逍遙的好就是給玉嬰的。可是宋珂的好,是給天下眾生的。」
「哎喲!我可聽不是這樣的話!」逍遙外婆氣樂了。
「那天小蘇給我打電話,我說跟宋珂住在同一間別墅里,你們猜她說什麼?」表姐口中的小蘇,玉嬰聽她們提過,是個名媛,家世數一數二的。
「說什麼?她那性子夠冷的,估計 也就哦一聲。」
「你猜對了,她就哦了一聲。然後就說沒事掛了。」表姐憋著笑繼續講,「沒十分鐘,電話打來了,她說有事要來燕都,問我這裡有沒有房間讓她住一夜。」
「哈哈哈哈!」幾個女人暴笑。
「這很好笑嗎?」玉嬰沒掛到笑點,不解地問。
「這半個燕都是蘇家的,她沒地方住?她想進宮住都不是不可能的。」表姐這樣一說,玉嬰才明白。
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你怎麼答的?」逍遙外婆也是有虛榮心的,蘇家的地位高,有時也不大給她面子,現在屈尊要過來住,可見宋珂的影響力。
「也給她個面子吧,今天晚上她過來,吃飯,住一夜,走人。我和三姐擠一下。」表姐若無其事地說。
「這也不是你家,你還安排上了!再說了,蘇家什麼人?想見宋珂怕不難吧?」三姐一聽這話,有點不樂意。
「這是咱家宋珂做得好。我可聽說了,他拍戲時全心投入,跟女演員多一句話都沒有。不拍戲時自己鎖在房間,不出去喝酒聚會。回到家,誰的邀請都不去,不管你是天皇老子!」表姐一本正經地說。
玉嬰倒沒覺得有什麼,這是二哥應該做的。
再說以宋家人的固執倔強,這事他完全做得出來。
他說了,這輩子只暖小雪一個,那就是認真的,誰也改變不了。
宋家人有很多好的品質,比如忠誠,比如誠實,比如善良。
玉嬰對這些是深信不疑的,她慶幸自己可以生長在這樣的家庭,可以隨便發育一下,就不會長歪。
要知道很多人並沒有這樣的幸運,原生家庭像一個毒瘤,不停生長,侵蝕著他們的生命,割掉毒瘤,是需要很大勇氣的,不是誰都能做到。
所以很多人被拖累著,最終被無盡的泥沼吞沒。
玉嬰知道宋家的發展,跟門風清白有絕對的關係,這樣的人家,老天都會多眷顧一些。
晚上要迎接小蘇,表姐們的態度,讓玉嬰莫明緊張起來。
她們跟廚師反覆敲定菜品,又去別處現選了酒過來,酒窖里的酒竟然沒有讓她們看上眼的。
接著就是有人不停送東西進來,鮮花和一些小零碎,不起眼卻很重要的細節。
於是陸逍遙這個僱人打理的房子,慢慢就變得充實有人味了。
人來人往,進進出出,宋珂有點沉不住氣了。
他從樓上下來時,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也就是他,還能沉住氣。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玉嬰,晚上好像有客人,我們孩子多會鬧,迴避一下吧,我帶他們回家。」
「不要啊!」不等玉嬰回話,表姐一聲慘叫。
把宋珂給嚇住了,無助地看了玉嬰一眼。
「哥,你就留下吧,今天你做點犧牲。」玉嬰向他擠了擠眼睛。
「好吧,你們安排,有需要我的說話。」宋珂還是溫和的一笑,路過玉嬰身邊時,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頂。
玉嬰揚起小臉笑了。
她跟二哥的感情也深著呢。
「我都要嫉妒死玉嬰了,我也要當他的妹妹。」大表姐嘀咕一句。
「你只能當他姐姐好吧,你比他大三個月。」三姐不客氣地拆台。
「當姐也行啊,我就好好照顧他,不讓他吃一點苦頭!」
她們一說這個,玉嬰突然想起宋珂還是宋老二的年代,吃的苦那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玉嬰,你這笑可是有點意味深長。對了,你說說宋珂小時候的事唄?」她們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說什麼?」玉嬰有點心虛。
「是不是很多女孩子追他?他走到哪裡都是一片驚呼?」
玉嬰驚詫地看著表姐,對她的想像力有點捉急。
「是不是家裡人都很愛他,你父母最愛的就是他吧?」
宋老蔫兒把老二吊在房樑上打的場景突然閃回在玉嬰的腦中,嚇得她連連搖頭。
「對了,他可是燕都電影學院畢業的,是學霸啊,年年都是三好學生吧?」
玉嬰哭笑不得了,原來在外人的眼中,宋珂是這樣的。
看來他改名是改對了,宋珂和宋老二原本是兩個人。
宋老二小時候,是圓臉胖嘟嘟的男孩,喜歡打架,講義氣,就不愛學習,上課就睡覺。
要不是後來有嚴秀秀的事刺激,他再也走不上這條路,所以從這件事上講,嚴秀秀還是他生命中的貴人,把他的命運整個扭轉了。
不管是出於什麼目地,把宋老二那麼一個戀家的人,逼上了一條不能回頭的路。
「玉嬰你說話,我猜 得對不對?」表姐催促道。
「你們說得都對。」玉嬰還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