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小張誤會，畢竟這幾天趙青霆接二連三的在這小包廂里會熟人，能不讓人存疑嘛？
不過趙青霆仍唯獨看到妹妹柔和了眉眼，剩下的對誰都一副疏離淡漠不願搭理的模樣。
牛師傅似乎也摸清了趙青霆的尿性，沒有多說什麼。他上完菜和霍隊打完招呼又帶著倆學徒撤退了。
而霍隊長和趙青葵則一直吃到國營飯店打烊為止。
他們的打算是，來都來了就乾脆等趙青霆下班唄。
誰知道七點半打烊，後頭還有1個小時的收拾時間。不忍心在包廂耽擱服務員工作，霍隊和趙青葵索性移動到門口嗑瓜子。
彼時霍隊吃著趙青葵遞過來的奇怪瓜子有些遲疑。
「你從哪裡弄的？不會被毒死吧？」
「死不至於，最多難吃點。」趙青葵說著又咔嚓一聲啃了一顆。
這是大米老闆給的，那天他囫圇塞了一包給她，回到家趙青葵就吃了，結果差點把她吃哭。
也不知大米老闆是怎麼做的，明明瓜子要脆才好吃，他做的像漏風了半年才拿出來似的。
鹹鹹辣辣是特色沒錯，但更重要的是脆啊，嗑瓜子不就享受磕的那一下嘛！但明顯大米老闆聽岔了，把研究重心放在口味上。
雖然也沒錯，到底失了它的靈魂。
趙青霆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霍隊和趙青葵如同倉鼠般在門口嗑瓜子，而且這倆還很有公德心，磕出來的瓜子皮放自個兒口袋，並沒有隨地丟。
「……」趙青霆。
「唷，出來了。」霍隊瞟了趙青霆一眼，高興地跟趙青葵提醒。
趙青葵也把最後一顆瓜子丟嘴裡，爽利地站了起來。
「走吧哥，咱打道回府。」
「行，那我也走了。」送佛送到西的霍隊看到趙青霆出來也懶洋洋地揮揮手，準備打道回府。
「謝謝霍隊，有機會再聚呀！」趙青葵熱絡地朝他揮手。
霍隊瞥她一眼懶洋洋地勾起唇，慢悠悠地走了。
直至霍隊消失在金街主幹道，趙青葵和趙青霆才邁步回家。
「你怎麼和霍隊在一塊？」趙青霆終於問出了今晚的疑惑。
說實話，剛才在店裡看到自家妹子和霍隊坐一塊兒時，他是真的嚇了一跳。雖然霍隊偶爾也會在他附近轉悠，不過最多點頭打個招呼，倒不像跟妹子這般熟稔，那勾肩搭背的模樣就跟兄弟似的。
「你在後廚忙活，還不知道外頭發生了什麼事吧？」趙青葵大大咧咧地問。
「今天又發布了一個超級重磅消息。」
「什麼消息？」趙青霆興趣缺缺。
這幾天聽的重磅消息太多，都已經有點麻木了。
「白晝城開放個體戶經營權了。」
「！！！」趙青霆一臉呆滯：「你……你不是說要兩年後才……才有可能嗎？」
「嗐，我也不知道到底哪裡發生了變故。理論上說，確實是兩年後才會開放，但現在不是計劃沒趕上變化嘛。」
「不過提前了也是好事，這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黑市了，哥哥你也可以安心地在國營飯店闖蕩不用再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