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他手上還拎著一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粉末。
味道十分的難聞,讓負責人聞到了,都忍不住捏住自己的鼻子往後退了兩步。
「趕緊把這個東西,送到鎮子上的醫療所去,估計醫生他們會知道。」
安排好這件事之後,負責人轉頭目光冷淡的看笑周建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似的笑容。
「不管怎麼樣,你半夜闖進我們的工廠,這件事情推卸不了責任,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去警察局吧。」
「不是啊,不是我乾的,你們放過我吧,真的不是我乾的!」
嘴裡瘋狂呼喊著,但是周建國這種墮落到極致的人,沒有任何人願意為他出頭。
在眾人的壓迫之下,周建國當天晚上就被送去了警察局。
而另外一邊的安敘冬則是守在不遠處,目睹周建國的身影被壓走之後,她才從草叢裡走了出來。
「真是一個傻子,我明明都仁至義盡喊過他了,沒想到還被他們抓住了。」
手上拿著一個倒掉了一半的粉末袋子,安敘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在原地休息一會兒之後,她才聞到了自己身上,越來越難聞的氣味。
「真的難聞死了,最基本的下藥沒有完全還把周建國送進去了,這件事情也算是有一抵一了吧。」
嫌棄似的甩了甩自己身上,看不清楚形狀的泥土。
安敘冬深一步淺一步的,就返回了自己的家中,回到家中之後,她就倒頭睡了下去,就連身上的泥土有沒有清理。
這一天提心弔膽下來,她實在是太累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大亮,周建國形容枯槁一般跌坐在警察局的關押室里。
他的嘴唇乾裂無比,實在是受不了了,他踉踉蹌蹌的就爬到了柵欄的地方,朝著門口的警察喊了一聲。
「同志同志,能不能給我倒一杯水喝?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看到周建國如頭瘋魔一般的模樣,旁邊的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是還是拿了個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水。
周建國身上的嫌疑還沒有確定下來,要等到早上8:00程錦亭過來才行。
過了一會兒之後,司文瀾和程錦亭這才姍姍來遲,他們身上穿著最新款的衣服,陽光照耀在他們的身上,顯得靚麗至極。
周建國看到的心中自然是無比嫉妒。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雜亂無裝,甚至是散發著惡臭的衣服,再看一看程錦亭身上各種華麗的衣衫,周建國心裡的嫉妒都快溢出來了。
「你們來了就好了,這傢伙是昨天晚上在你們家廠房發現的,給你們點時間商量一下吧。」
看守的警察笑著看了程錦亭一眼,他家的婆娘特別喜歡程錦亭家設計的衣服,自然不會給對方什麼難看的臉色。
「辛苦你了同志,我隔著柵欄和他說幾句話就行。」
司文瀾的陪伴之下,程錦亭笑著答應了一句,隨後和司文瀾一起走到了周建國的面前。
看到對方無處躲閃的眼神,程錦亭忍不住抬起了自己的下巴,她雙手抱胸站在原地。
「你昨天晚上闖到我家廠房之中。是有什麼事情嗎?那些粉末已經送到鎮子上的醫院去檢查了,如果有什麼致命的成分,你們可逃不過官司。」
看到周建國猛的睜大自己的眼睛的模樣,程錦亭無所謂的勾了勾自己的唇角。
她自然知道憑藉對方的腦子,不能安排好這一切,其中必定有安敘冬的手柄。
「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如果你想將這件事情稀釋女人的話,就把安敘冬給供出來,到時候責任分擔,你也不會有那麼重的懲罰。」
程錦亭猛的湊到了周建國的面前,盯著對方的眼睛,她循循善誘道。
而司文瀾則是守候在程錦亭的身邊,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他能確保自己第一時間,保護好對方。
頂著程錦亭閃爍著光澤的目光,周建國下意識選擇了沉默。
程錦亭有些失望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緩緩站著自己的身體,語氣卻變得嘲諷無比。
「你不會真的以為,是你自己反應不夠快,所以被抓起來了吧?有沒有想過這其中,就是安敘冬專門設計的伏筆呢?」
「程錦亭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了,見我和安敘冬的關係了,我們的感情好得很,不會因為你的一兩句話說就會轉變的!」
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周建國突然拔高了自己的語調,他猛的抓住了自己面前的柵欄。
要不是有著柵欄的阻隔,他恨不得直接衝上來,吃程錦亭的肉和程錦亭的血。
「離這個瘋子遠一點。」
司文瀾皺著眉頭來到了程錦亭的身邊,牽住對方纖細的手臂,將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隨後他鄙夷的目光就轉移到了周建國的身上。
「這些的真假,只有你自己一個人知道,當天的細節,你就沒有好好想過嗎?要是你回憶不起來,我倒是可以友情將監控攝像提供給你。」
司文瀾可不像是程錦亭那樣好說話,他一番話直接砸到了周建國的面前,讓對方露出了呆滯的神情。
「沒想到我來遲了,事情都鬧到這種地步,對了,我還帶了攝像監控來,要不要看一看?」
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周建國抬頭看去,就看到身著一身黑西裝的張錦山,來到了自己面前,整個人看起來風流倜儻,帥氣無比。
「你就是那個倒霉的大兄弟吧,我昨天晚上看了好幾遍監控攝像,只能說你能遇到安敘冬這個女人,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感嘆似的說出了一句話,張錦山隨手將自己手上的監控攝像存儲器,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小小的一個東西擺在原地,卻吸引了周建國所有的目光。
程錦亭將對方的表現盡收眼底,她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實際上,安敘冬昨天表現的演技天衣無縫,只不過她利用周建國心中的心思,故意設了一個局罷了。
站在原地身子都有些顫抖,像是潘多拉魔盒一般,那個東西吸引了周建國所有的目光。
他咽了咽自己的口水,眼神堅定的看向程錦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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