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這件事情,你要是不給我個結果,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看情況不對,男排也是狠得下心,他竟然一屁股,就倒在了程錦亭家門口。
其他親戚也有樣學樣,紛紛倒在了地上哀叫起來。
旁邊的鄰居們看到之後,都忍不住竊竊私語。
「這男配家裡也太不要臉了吧,竟然直接躺在程錦亭家門口了!」
「也只能說是他自己做的孽,幹嘛欠人家的錢不還?」
那個姓王的女人在兩遍吃了虧,她也沒有臉面留在這裡。
朝旁邊吐了一口口水,她轉頭直接離開。
誰知道剛剛走到巷子口,她就撞到了從角落裡走出來的安敘冬。
「喲,嚇我一跳,女配你躲在這裡幹什麼?!」
女人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才將自己提起來的心臟放回原位。
她有些靈巧的眼神轉了轉,隨後落在了安敘冬的身上。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你不會一直躲在角落裡看戲吧?」
說著女人疑神疑鬼的往後退了幾步,
大家都知道安敘冬這個瘋婆子,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不能和對方走的太近。
安敘冬見狀也不生氣,她的嘴角帶著一抹親切的笑容,他又往前走了幾步。
她默默的將手裡的錢袋子,塞到女人的手中。
對方心裡一沉,但是也順其自然地將錢袋子放在自己的懷中,隨後又拍了拍。
「我可以裝作沒看見你的樣子,只不過周建國那邊的情況可不太好,你最好過去看看。」
沒有人和錢過不去,更別提像女人這種貪財好色之人。
「你幫我一個忙,我可以將剩下的錢全部給你。」
說著,安敘冬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疊子厚厚的鈔票。
這讓女人看到之後,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她眼底帶著貪婪的神色,但是她也不傻。
安敘冬竟然能拿出這麼多的錢,就代表這件事情不一般。
「事先說好了,殺人放火的那種壞事我可不干,別到時候錢沒拿到手,我到時間被關到大牢裡頭去了。」
女人原本在也嫁過一個丈夫,只不過對方偷雞摸狗,在村子裡的名聲不好聽。
久而久之,竟然養成了喜歡偷東西的習慣,最後他竟然被直接抓到了監獄裡。
女人只能獨自一個人,勉勉強強活著。
看到女人終於妥協的模樣,安敘冬繼續笑嘻嘻的說著。
「你放心,我是誰呀,我可不會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你只要將這個東西,偷偷塞到程錦亭家裡去,其他事情都不用你做。」
聽到對方說的話,女人忍不住罵了一句。
你是誰?你專門干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真是好事一件都不干。
但是女人也只敢在心裡這麼說,不敢對著安敘冬直接說出他的壞處。
安敘冬全然不知道,對方在心裡腹誹著自己的壞處,她只是咽了咽口水,然後又將一張紙,塞到了女人的懷裡。
心裡閃過一絲不妥的感覺,也許是自己的第六感作怪,也顧不得其他。
當著安敘冬的面,女人又將紙張拿了出來,
她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什麼門道,畢竟自己不識字。
但是女人也不敢直接質問對方,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她擔心察覺到什麼不得了的秘密,讓自己背了鍋。
只能靠著上面的圖畫,女人勉強認出來幾分意思。
「這個好像是個欠條啊,你把這個東西放在程錦亭家裡幹什麼?」
女人的腦子一時間轉不過來彎,過了一會兒之後,她才猛然醒悟。
她稱目結舌的看向安敘冬。
「你不會是想將這個欠條,藏到程錦亭的家裡,到時候帶著周建國直接闖進去,把欠條拿出來作證吧。」
不得不說,從某種程度來說,女人直接真相了,安敘冬的臉色一沉。
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將其中的情況摸了個乾淨。
但是事情已經暴露了,也不能將對方直接處理掉,心裡的罵了一句「晦氣」。
嘴角勾起了一抹布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安敘冬繼續說道:「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將這件事情,完全裝作不知情的模樣。」
說完這句話,她轉頭就走,也不知道又躲到哪個角落去了。
對方表現的這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讓女人心裡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總歸應該算不上什麼違法亂紀的大事。
女人在原地躊躇了站在半天,最後妥協式似吐了一口唾沫。
人活這一條命,不就為了賺這幾個錢嘛,往前走一走也許能搏個前程。
心裡這麼安慰著自己,女人繞了遠路,躡手躡腳地向司文瀾家裡靠去,
在這個年代表大家都不是高宅大院,基本都是土堆堆的牆,高度也只不過一米出頭。
女人繞到了房子後面,又搬了一塊大石頭過來,踩到石頭上面勉勉強強就翻了過去。
她想著程錦亭他們兩個人,站在門口和男配對質,應該沒有時間顧及,家裡後院的情況吧?
但是她忽略了男主從小練武,身體體質和別人不一般,再小的聲音也躲不過他的耳朵。
司文瀾站在大門口,他的耳朵靈敏一動,聽到了裡面細微的聲音。
他抿緊了自己的嘴唇,隨後和程錦亭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待在一起這麼久,自然養成了一副默契的表現。
對方互相不說話,都能理解一些最基本的意思,更別提這件事情自己早有預謀。
程錦亭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隨後攔在了周建國的面前。
她低頭看向,對方滿臉悽慘的神情,程錦亭笑著說道:「你就在這裡繼續躺著吧,我們先回家休息了。」
說著她朝司文瀾揮了揮手,兩個人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周建國等人,轉頭就走了回去。
完全一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周圍的鄰居看沒有熱鬧可看,也紛紛走了回去。
畢竟沒有真正的證據,唯一能作證的女人早就消失在了原地,他們也不想湊這個熱鬧把自己賠進去。
最後只剩下周建國一家人,躺在地上醉生夢死,看起來十分的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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