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同學猶豫了一下，大聲問道，「戚綿綿同學，這個藥是你爺爺留下來的，還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啊？」
戚綿綿，「……」
果然這是一個隨時需要面對的坎。
她嘴角抽了抽，溫和的說道，「是我自己不久之前研製出來的。嗯，你們要這樣想，如果我爺爺有這個藥方，我們戚家不會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大學生。」
這下換提問的同學不好意思了，「我明白了，謝謝你。」
這個同學的話音剛落，另有同學大聲問道，「戚綿綿同學，我也有一個問題，我想知道，這種小蜜丸連續吃十五天會管多久？吃二十天呢？吃二十九天呢？」
大家，「……」
這個問題問的有趣。
也很刁，他們也好想知道。
戚綿綿也覺得好笑。
雖然這算是挑釁和質疑，但難不住她，她並不生氣。
她笑吟吟的說道，「這個和服用其他治病的藥是一樣的道理。
連續吃十五天、二十天，二十九天，到底會管多久，因人而異，我也說不準，我只能說，連續吃二十九天，不保證能管一年，但吃滿三十天，絕對能管一年。
還有，這個藥，雖然男女老少吃了都沒有副作用，但像那種記憶力、身體素質本來就好的人，吃了只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就像一個沒有感冒的人吃感冒藥一樣，不會有太大變化。同理，服用之後每一個人提高記憶力和身體素質的程度也是因人而異，有的人幅度大一些，有的小一些。」
大家，「……」
所以你吃這個只是在美容養顏？
不，這個問題先放在一邊，他們要趕緊自省，看自己的記憶力和身體素質屬於哪一個檔次。
絕大多數人最後悲催的發現，他們的記憶力和身體素質都不咋地，而且，的確那些個記憶力和身體素質都很好的同學，成績才是一直穩居前茅的。
少數人沾沾自喜，但覺得自己還有提升的高度。
韓芳琴沉默了一會兒，溫和的問道，「戚綿綿同學，這個藥你外售嗎？」
戚綿綿點頭，「當然，五十塊錢一顆，本班學生和本校老師可以享受八折的成本價。也就是四十塊錢一顆。嗯，買給你們自己和你們的家人才有這個優惠，給其他人代買沒有。」
有幾個人當即驚叫，「戚綿綿，你心好黑啊，一顆藥竟然賺十塊錢。你怎麼能這樣？」
「……我覺得這個藥的成本價搞不好不值四十。」
「三十顆就能賺至少三百，戚綿綿的心真黑，不，是越來越黑……」
：……」
其他人，「……」
你說的很對，一顆藥賺十塊錢是有點多，這些我們都明白。
但你們有必要大喊大叫嗎？
不能好好說嗎？
戚方滿頭黑線，想要說：又沒有人逼你買……
嫌貴別買就是。
戚綿綿依然笑眯眯的。
「你們不懂製藥我不怪你們。
不過我建議你們今天回去後，先找醫生和家裡的長輩問問，看製藥，尤其是這種小蜜丸是否容易，看我到底賺的多不多。還有，這種藥，我五天才能製作一批，一批三百顆的話，不談找藥材的時間，前前後後就得花費整整四十個小時，你們感興趣的話，一顆兩顆可以現買，三十天那種只能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