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嬌嬌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本來用人家浴室就很不好意思了,怎麼還好意思把人趕到陽台?
忙道:「不用,不用,你就在這吧。」
說完就跑進了浴室。
腳步顯得有些慌,能不慌嘛,這氛圍怪怪的。
當浴室門關上的時候,外面的江廷也鬆了口氣,再不走他就要出醜了。
溫嬌嬌不知道,在她關上門的那刻,有個東西立起來了~
江廷的耳朵比尋常人靈敏,能聽到浴室里脫衣服的摩擦聲,眼看著欲望無法控制,當機立斷去往陽台吹風。
心裡苦笑著,還不知道今晚要怎麼過。
少兵那是不能去了,這小子指不定怎麼笑話他呢,況且他也不想去~
……
快洗好的時候,溫嬌嬌才發現自己沒有拿乾淨的衣裳,好吧這裡本來就沒有她的衣服。
看著白天穿過的衣服,這洗乾淨的身體是怎麼也穿不進去的,怎麼辦?總不能圍著浴巾出去吧?
那對方還不把她給吃了啊?
咬著唇,糾結再三還是朝外喊道:「江廷,你能不能給我拿一件你的衣服?」
還在陽台吹風的江廷,聽到了喊聲,好不容易下去的欲望,又有要抬頭的意思。
江廷扯扯嘴角,離開了陽台,「等等,我給你找一件。」
還是那件白色的襯衫,他常服很少,基本上都是軍裝一系列的,除了這件襯衫,其他都不太合適。
「衣服我給你掛在了門把手上。」醇厚的聲音出現在門外,溫嬌嬌的心都漏跳了半拍。
聽著腳步聲走遠,才摸著胸口小心的打開一條門縫,把衣服拿了進來。
要是在宿舍,內衣她就不穿了,但今晚必須穿上,不然被誤會勾引人就不好了。
把自己的衣服簡單搓洗乾淨,曬到陽台,明天就能幹。
從浴室到陽台,江廷全程沒敢正眼看她,躲避的很刻意。
溫嬌嬌也不撩他,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忙完就到11點了,床上只有一條被子,江廷先一步道:「被子你蓋,我打地鋪。」
溫嬌嬌看了一眼水泥地面,不好意思道:「睡地上多冷啊,這樣吧被子不短,把被子橫過來,我們可以一人一邊。」
「就是你要露著腳……」
江廷露出詫異,「你要和我睡一張床?」
臉騰的紅了,話怎麼說的這麼有歧義!
「床不小,你占一頭,我占一頭,總比睡地上好吧。」她上次看過他的衣櫃,櫃裡除了衣服軍裝,一條多餘的被子也沒有,就是打地鋪也沒東西鋪。
哪能讓人就這麼睡在地上呢,澡不是白洗了?
江廷看著臉紅的女人,心裡再次苦笑,這不是床大不大的問題……
算了,共用一張床也不是不行,視線移向了被子,這是部隊發的單人被,一個成年男人蓋剛剛好,要是想蓋兩個人就得橫過來。
其實他蓋不蓋無所謂,他自身火力大,春夏秋冬一條薄被就夠用了,冬天才只蓋一條薄被,春秋夏不蓋都沒事。
「你不介意的話,我就在這頭睡。」他自覺的選擇靠外的這邊。
把被子抖摟開平鋪到床上,江廷躺下把被子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為避免被對方看到不該看的,多少蓋住就行了。
見他準備休息了,溫嬌嬌也輕輕的爬上了床。
兩人分別躺在床的兩端,被子一人一頭扯的特別開,開到中間還能鑽進一個人。
燈關了,室內陷入黑暗,只有窗戶處還泛著銀光。
溫嬌嬌習慣裹著被子睡,被子口收嚴不會進風,暖和還有安全感。
但現在兩人中間的位置涼颼颼的,怎麼都不舒服。
翻來覆去的被窩一點溫度都沒有,讓她毫無睡意。
反觀另一頭的男人躺下後,正面朝上一動也不動。
溫嬌嬌撇撇嘴,翻過身朝著熱源移動了過去。
剛抱住男人的手臂,就感受到對方身體的僵硬。
「我有點冷~」聲音輕輕的,帶著嬌氣。
閉著眼睛的江廷,額筋都忍不住跳了跳,這讓男人怎麼受得了。
睜開眼睛,雙眼裡滿是忍耐,好在對方看不到。
側過身,手臂搭在女人的腰上,「我抱你睡。」
「好。」溫嬌嬌忍不住勾唇。
男人的身體很熱,不一會就暖熱了她,腦門貼著對方的下巴,這姿勢讓她很有安全感。
讓她忍不住在帶有鬍渣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輕柔的觸碰讓男人的手臂再次收緊,全身緊繃,「做什麼?」
溫嬌嬌嘿嘿笑道:「沒什麼,突然想親親你。」
江廷臉黑了,手臂收了回來並推開了她,聲音冷冷的,「別招我。」
溫嬌嬌被推愣了,再聽這語氣,不由生出一絲委屈來,「你幹嘛,你嫌棄我親你啊?」
江廷忍得汗都下來了,冷硬道:「不是嫌棄。」
「那你為什麼推我?」難道他嫌自己太主動了?
溫嬌嬌坐了起來,神色透著委屈。
她不知道她這副樣子,在男人眼裡有多麼勾人。
黑髮披肩,襯衫領口大露出裡面的白,比外面的月光還勾人。
似有似無的幽香,領口處若隱若現的內衣帶帶,無一不在挑戰著江廷的自制力。
他也坐了起來,視線直視著她,「你不睡?」
「……睡不著。」床上有個存在感這麼強的異性,能睡著才怪。
剛巧江廷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他動作利落的下了床,溫嬌嬌下意識的問:「你去哪?」
「去外面跑兩圈。」江廷背對著她打開衣櫃換衣服,語氣頗有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為什麼?」溫嬌嬌爬到床邊,仰著臉輕拽他的衣角。
男人回頭瞥向她,眼裡的凶光嚇得她渾身一抖,手也鬆開了。
「你、你幹嘛這麼看我。」
江廷看她這模樣就像只可憐的小白兔,誤入了狼窩還不自知,而他就是那頭狼。
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下一刻就把人撲倒在床,咬上了那嫣紅的粉唇。
溫嬌嬌一聲驚呼,黑狼壓倒了小白兔,瘋狂的舔舐起來。
又粗魯、又霸道。
大手在四處點著火,溫嬌嬌摟著男人的脖子,像一條缺水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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