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嬌嬌:「……」
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該無奈,他不會是被沈雲海他們給激的吧?
不禁好笑道:「江廷,這存摺還是放在你那保存吧,你給我我也沒地方放,婚後再給我也不遲啊。」
而她的笑讓男人誤會了,俊眉擰起,「溫嬌嬌同志,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溫嬌嬌眨眨眼,眼神真摯,語氣俏皮,「……我知道你是認真的,我也是認真的,我願意接受,但是我屋裡沒地方放也是客觀的事實。」
在心裡她對男人是非常滿意的,還沒結婚就主動上交存摺本本,這樣耿直的男人可不多見了~
聽到這話,江廷拿著存摺沉默了,沉悶道:「我改天給你買個上鎖的柜子。」
這模樣也太可愛了,溫嬌嬌忍不住撲哧笑出來,「江廷,你這會真像個小孩子~」
聽到對方的笑聲,江廷耳朵尖騰的紅了,他認真的想要把自己全都都送給小女人,結果對方竟笑話他?
面上慢慢爬上紅暈,眼底也越來越暗,夜晚的男人是可怕的,而一個惱羞成怒的男人更可怕。
「你還笑我?」語氣的主人透著一丟丟的警告和委屈。
「哈?」溫嬌嬌笑容未減,卻撞進一雙幽暗深情的目光里。
笑意立馬轉變成了羞澀,一聲驚呼下,小小的存摺就被主人無情的丟在床上。
沒人再去理會。
乾燥的夜,被細碎的呻吟聲點燃了熊熊大火。
可憐的床單,被一隻如白玉般的細嫩手掌,抓的越來越皺。
月亮都不好意思的用窗簾遮住自己,也遮住室內的……
霸道的力量,緊緊的環繞著她,讓她無暇再想其他。
只想和他一起沉淪下去。
滴!滴!
汽車的喇叭聲,讓溫嬌嬌猛然推開身上的人,彈坐了起來,微驚道:「媽和江叔叔回來了!」
一邊說,一邊系自己的衣服扣子,神色慌張,頭髮凌亂,這驚慌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偷情被發現了。
而被推到一邊的江廷,面色微不可見的抽了抽,眉峰隱隱蹙起。
還沒恢復的左肩隱隱作痛,顯然剛才被不小心推到了。
溫嬌嬌並沒有注意到,慌裡慌張的穿好衣服,才看到男人左肩上剛結痂的傷口裂開了。
而接著看到的一面,更是讓她頓住了動作,愣愣的不知所措。
赤裸著上身的江廷,被女人的目光看的不自然起來,隨手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就要穿。
「先別穿,讓我看看……」
溫嬌嬌拽住他的外套,目光心疼的看著男人身上出現的傷口痕跡。
之前大致看過一次,但那是早已經癒合了的,腹肌上只留下了淡淡印記。
當時男人還自豪的說,這是他的勳章。
而現在身上剛結痂的明顯是新傷口,他說傷的不重,她就沒有多想,騙子,這哪裡輕了嘛!
她想到兩人親密時,摸到對方後背的觸感,立即走到他的身後查看。
這一看更是讓她倒吸口涼氣,密密麻麻的讓她呼吸艱難,本以為前面已經夠嚴重了,沒想到後背更嚴重。
一大片大一片的。
話未出,淚先流,「江廷你就是個騙子,你還說你傷的不重,整個背都沒一塊好肉了!」
江廷見她哭就有些慌,迅速扯過外套穿上,猙獰的傷口頓時被迷彩所覆蓋,「嬌嬌你別哭,我真沒事,再上幾次藥就長好了。」
溫嬌嬌流著淚咬唇,「你騙人,那麼嚴重的傷口怎麼可能幾天就長好?」
「傷的這麼重,你還、你還……我是不是傷到你了?」
她想到剛才的那一推,頓時後悔的不得了。
「我看到你肩膀上的傷口裂開了,快讓我看看!」溫嬌嬌著急看他的傷。
江廷不想讓她擔心,但她的動作實在太快,就只好讓她看了。
「沒事嬌嬌,這就是個小口子,一點都不疼。」
而看到傷口的溫嬌嬌癟嘴道:「都快十公分了,還是小口子?」
她仔細的檢查著,左臂跟後背一樣都是一片一片的,只有肩上面是個大口子。
所幸的是,傷口確實不深,剛剛她那一推,雖然裂開了,但只有血絲,沒有流血。
小心翼翼的伸手輕碰了碰,自責道:「是不是很疼?」
江廷被手指尖溫涼的觸感激的脊背發麻,像被電了似的,直接傳到腰部以下。
本就沒消下去的,現在更是像鐵似的,相比於肩上,其實這處更疼。
而不知死活的小手還在輕輕的摸著胳膊上的傷口,他反射性抓住她的小手,把人拉到胸前。
「不疼,血都沒流疼什麼。」
但溫嬌嬌不信,眼神控訴的看著他,「你頭上都疼出冷汗了,還說不疼!」
江廷:「……」傻妹妹,那汗可不是傷口疼的!
但真話他不能說,怕被女人訓。
「藥在哪裡,我得幫你上藥。」溫嬌嬌才想起來,趕緊四下找藥。
江廷指了指衣櫃最邊的那格,「藥箱在哪,你拿過來吧。」
「哦。」溫嬌嬌趕緊去拿藥。
趁她離開的幾秒時間,趕緊深吐口氣調整坐姿,脫掉外套隨意的搭在腰部。
「這裡有好幾種,你用的是哪一個?」一無所覺的溫嬌嬌,拿著藥箱過來了。
江廷指了指其中的一個瓶子,「這是外敷的,用棉簽沾著塗。」
「好,我會輕輕的。」
她擰開藥瓶,往瓶蓋上稍微倒一點出來,再用棉簽沾滿,然後小心翼翼的塗在傷口處。
抹到一半,敲門聲忽然響起。
……
回到家中的沈雲心夫妻二人,這些天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跟閨女先打聲招呼,今天也不例外,結果被小兒子告知在三樓。
江宇告知時的表情慾言又止,成功引起夫妻兩人的胡思亂想。
上樓時,沈雲心冷瞥丈夫一眼,「這還沒結婚呢,管好你的兒子行不行?」
江澤山冤枉極了,無奈道:「雲兒,你別亂想,江廷是個什麼性格你還不了解?他有分寸的。」
一句話就惹來夫人的瞪視,「他什麼性格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當初你也是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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