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麗麗,你沾了嬌嬌的光,等你妹妹和大順結婚的時候,你這個做姐姐的可得隨份禮啊。」李春花神色得意,眼中流露著精明。
溫麗麗聽到這話可不答應,「三嬸,我倒是想隨,可我還沒結婚呢,隨不了。」
在大河村裡有這個規矩,只要沒結婚的都不算大人,同輩兄弟姐妹結婚不用隨禮。
「害,規矩又不是死的,小姐妹倆感情好,結婚隨禮的多了。」李春花涼涼的說了一句。
心裡也打著小九九呢,她可沒忘記溫麗麗介紹信的事,要不是他們家和鎮長家成了親家,溫麗麗哪有機會當兵去?
只可惜是個沒福的,就是進了部隊,也被人開除了。
自己沒那個命,別人給再多也抓不住。
李春花的話讓溫麗麗臉僵了一瞬,不自然的扯開話題,「有點冷了,咱們快走吧。」
「是啊娘,街上冷有話回旅館再說吧。」田大順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再磨蹭下去,這一夜就過去了!
兩人沒有聽出異常,只想快點到旅館休息。
走了大概二十分鐘,就看到了田大順堂叔開的旅館。
此時小旅館的大門緊關著,不過門口倒是有一盞小燈放著螢火蟲似的光芒。
三人趕緊走了過去,田大順拍門,「有人嗎,開門!」
連喊了兩聲,大門才被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年打開,少年是在旅館打工的,白天夜裡都在大堂。
隨時接待客人。
少年揉著迷迷瞪瞪的眼,光著膀子,頭髮被拱成雞窩的形狀,像是還在發著癔症。
「幾個人住?」
門一開,田大順毫不客氣的把人扒拉開,「眼瞎了?我你都不認識了?」
「去開兩間房,等明天我跟堂叔說一聲就行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少年努力的睜開眼,等適應燈光的光線後,才看清人是誰。
「原來是大順哥,我馬上去拿鑰匙。」
少年一句話也沒有多問,就去拿房間鑰匙了。
誰知田大順跟了他兩步,扯住他在耳邊輕語了一句。
少年哦了一聲,沒有多想。
知道這人他惹不起,為避免挨打,人家說什麼他趕緊去做就行了。
等拿到鑰匙後,三人上了樓。
田大順先是把李春花領到二樓靠近樓梯的房間,「娘,這是你的房間。」
「大姨子的在最裡面那間。」
這話讓兩人均是一愣,李春花奇怪的問:「大順我們一人一間,那你住哪?」
田大順道:「我就不住了,沒幾步路就到家了,我還住旅館幹什麼。」
「那傻小子拿了兩個單人間的鑰匙,我估摸著應該是沒雙人間了,你們先湊合一晚吧。」
這有啥不能湊合的,一個人一間睡的更舒服,李春花就沒當回事,只是說道:「沒事沒事,單人間雙人間都能住,大順啊既然你晚上回家,那你快回去吧,我們自己能行。」
田大順點頭,「行娘,我看你們進房間了我就走。」
這周全的態度,讓李春花滿意的不得了,自己拿鑰匙開了門,另一把給了溫麗麗。
溫麗麗對田大順甜甜的道了一聲謝後,拿著鑰匙走向了二樓最裡面的那間房。
最裡面那間跟李春花這間,中間隔了兩個房間。
田大順看人都進屋後,就回到了大堂。
對少年道:「關燈吧,你睡你的,我今晚不回去。」
「哦,大順哥鑰匙都在抽屜里,你想睡哪個房間隨便拿。」少年說完就回自己裡間的小床上睡了。
現在是夜裡一兩點,是人最困的時候。
少年幾乎是沾枕頭就睡,剛才發生的事就跟起來夢遊似的,一點也沒走心。
田大順也困,身體早已乏累的不行,但他沒進房間睡,反而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後,人異常的精神。
眼裡冒著淫邪的精光,他差不多快半個月沒碰過女人了。
他在這方面從來不委屈自己,半個月不碰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今晚再不開葷,他能死!
走廊里靜悄悄的,田大順經過李春花的房間時,駐足聽了幾秒,聽到裡面隱約的呼嚕聲後,便放心的繼續朝里走去。
鑰匙輕輕擰開房門,開門的聲音很輕,如果是睡眠淺的人也是能察覺到的。
但此刻床上的人睡的特別沉,別說聲音很輕,就是再響一點都不一定能醒過來。
成功進來的田大順弓著身體,悄悄的靠近了床邊。
看到了一個背過身的側影,田大順急不可耐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手麻利的把身上的障礙物清除掉。
光溜溜的爬了上去。
嗯~
睡迷糊的溫麗麗夢見了一個人,夢見了她的男神~
男神終於向她表明了心意,而她也羞澀的答應了。
兩人來到鋪滿棉花的房間,男神被她的魅力所折服,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親密。
對方對她的愛是那麼的有力粗魯,而她完全不覺得疼,只覺得……
田大順面目略顯猙獰,眼底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咿咿呀呀的靡靡之音過後。
田大順累趴在一旁,實在不想動彈就這麼睡了。
第二天清晨。
溫麗麗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要上廁所,只是剛一起來就感覺有點不對,當看清楚時,一聲尖銳的尖叫差點衝破田大順的耳膜。
而相隔兩個房間的李春花也被這聲音驚醒,但也只是睜開了眼睛,一看天還沒亮,便又閉上眼睛睡了。
像是忘了昨晚把窗簾給拉上了,即使天亮了,屋內也是暗的。
而另一個房間內的溫麗麗被田大順死死的捂著嘴巴。
溫麗麗眼淚不停的掉著,雙手雙腳不停的朝男人身上揮打。
還沒休息夠的田大順,被吵醒本就有起床氣,現在又被踢打,臉色陰鬱的可怕。
只聽啪的一聲!
「吵死了,給我閉嘴!」
溫麗麗被打的耳膜嗡嗡的,也不嗚嗚了,整個人傻傻的看著田大順。
田大順那一巴掌沒出夠氣,見她消停後,又補了一巴掌。
「臭婊子,再給我叫喚一聲試試?」
男人的眉眼戾氣橫生,一手壓著溫麗麗的脖子,自己則跨坐在人的身上,狠厲的說道:「你再叫嚷一句,信不信我讓你光著身子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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