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伴隨著輕微的敲門聲,安心快步走了過去,嘴裡答道。【,無錯章節閱讀】
「來啦,誰呀?」
弟弟妹妹們和白逸晨都有鑰匙,回家都是直接進門的,用不著敲門。
這時候過來的,肯定不是家裡人。
這麼想著,安心已經來到了門口,打開門,看見門口站著一對中年夫婦,男人臉色幽黑,有著山里漢子特有的壯實,而女人臉色蠟黃,一雙小眼睛,賊兮兮的在臉上不停的轉動,但臉上的一副尖酸相,卻怎麼也掩飾不住這人經酸刻薄的品相。
就在安心打開門的一瞬間,女人的一雙眼,像X光一樣快速的掃視著屋裡的設施,眼睛裡露出一副羨慕而又嫉妒的樣子。
眼前這兩個中年夫婦安心是認識的,可不就是原主的二叔安定才和二嬸苗春花嗎?
這兩口子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混不吝啊,在原主的記憶里,當年她二叔和二嬸為了獨吞她奶奶和她爺爺的家產,把安心一家單獨分出來。
據村里人說,二叔和二嬸把他們家分出來的時候,就給了安心一家一袋糙米和一袋紅薯,好在安心的父親當時是個有能力的,愣是帶著一家幾口人,靠著一袋糙米和一袋紅薯,在村里安頓了下來,活了下來,還蓋了房子,讓一家人有安頓之處。
這麼些年安心家過的很是拮据,但他們二叔和二嬸從未接濟過他們一家人,在安心的印象里,他們這個名義上的二叔和二嬸,甚至連個紅薯都沒再給過他們。
如今怎麼會找上門來了?而且還找到省城裡來了。
反正不管這些人是怎麼找上門來的?安心根據原主留給她的記憶,第一時間就判斷出這二叔和二嬸來的目的並不單純。
於是,安心就倚靠在門口,漫不經心地問門口的兩個人。
「你們怎麼來了?」
中年漢子看見安心臉上立馬浮現出一副討好的笑意,癟著嘴巴道。
「安心,我和你二嬸到城裡來尋找靈兒那丫頭,結果呢,那丫頭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以前租住的地方都已經退了租,我們老兩口在城裡轉悠了好幾天都沒找到她,這不,就只好先找到你家這裡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旁邊的中年女人滿臉的不悅瞅了一眼安心,心說這丫頭怎麼這麼沒禮貌呢?看見長輩都不叫一聲,但眼下顯然不是糾結叫不叫人的問題?女人小眼睛往上一斜,配合著說道。
「可不是嘛,靈兒那丫頭都已經好久沒給咱們家寄錢啦,這不,快要到春耕了,家裡都沒錢買肥料下地了,我和你二叔就尋思著來城裡看看靈兒這丫頭,到底在城裡幹了些什麼?這段時間做生意賺的錢都幹什麼去了?」
說到這裡,老兩口看著安心的眼神,有明顯的討好,臉上洋溢著自認為最得體的笑容,但安心卻聽出來了。
這老兩口感情是來城裡找安靈兒那女人,結果沒找到,想要到他們家投奔他們,然後再尋找安靈兒。
想到此,安心的腦海就浮現出今天下午她去菜市場買菜,安靈兒和普林榮扭打在一起的場面,還有那些道聽途說的消息,安靈兒被張帆送去給別的老男人糟蹋之後,估計精神全面崩潰,又要和普林榮掰扯,張帆那些破事兒,如今人都不知道在哪兒呢?
也不知道自己下午說的那些話,安靈兒聽進去沒有,如果聽進去了,那這人應該心底有了打算。
心想這安靈兒估摸著在省城呆不下去了,估計已經離開了省城,她二叔和二嬸這老兩口,怎麼能找到她呢?
或許她二叔和二嬸或許都不知道,安靈兒已經和張帆鬧掰的事,更不知道安靈兒被張帆送去給那些老男人糟蹋之後,清白已毀,萬念俱灰吧!
各種想法一一閃過,安心的腦海,但她什麼也沒說,最後只淡淡的道。
「你們在省城沒找到她?或許安靈兒生意上出了點什麼事情,這段時間去處理生意上的事情去了吧?」
至於安靈兒的那些破事,安心不想提,也懶得提,他們二嬸和二叔一家人都是些不識好歹的貨,提了也是浪費表情,還不如不提呢。
說這話的時候,安心依舊慵懶地靠在門框,並沒有打算邀請這兩人進屋。
說實話,安心雖說來自二十一世紀,但由於接收了原主記憶的緣故對眼前這兩人並沒任何好感,所以,對這個所謂的二叔和二嬸還真不怎麼來電。
很顯然,門口的兩個中年人沒想到安心對他們是這種冷僻的態度。說了半天,只將人堵在門口,並沒有邀請他們進屋的意思。
臉上的笑容都有點掛不住了,安定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對安心道。
「安心,既然你妹妹生意上出了點事情,去處理了,那我們這幾天就在你這裡落腳,等你妹妹回來吧!」
安定才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副理所當然,一旁的苗春花也小眼睛賊溜溜的往房間裡掃射,鼻子還忍不住用力的嗅了嗅,不失時機的開口道。
「對呀,既然你妹妹不在省城,那我們只好來你們家落腳了,等到你妹妹回來,我們去她那裡拿錢之後就走,你屋裡是不是在燉著什麼?我好像聞見香味了。」
說這話的時候,苗春花已經抬腳,打算直接闖進屋裡去了。
天知道他們這幾天都在省城裡尋找安靈兒的身影,帶來的錢已經花得差不多了,今天在城裡轉悠了一天,都沒吃東西呢。
現在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打開門的那會兒,她就聞到安心家屋子裡老是飄出肉香味,要不是極力克制著,這會兒早就饞的流口水了。
既然安心不主動開口,請他們進屋去吃飯,那她只好自己進去了。
看著身旁的女人有了動作,安心的二叔安定才也趕緊抬腳準備跟上媳婦的步伐。
畢竟在安定才看來,他們到省城找不到落腳點,到安心這裡來蹭吃蹭喝的,完全是理所當然的,沒有什麼應不應該。
安心沒想到苗春花的臉皮這麼厚,她都還靠在門口,沒開口讓這兩人進屋,這兩人做勢就要往裡沖的樣子,趕緊伸手一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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