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純看他說得真摯,正在猶豫,他又說:「我也是人啊,白天做了那麼多次,現在哪裡還有力氣……」
柳純抿了抿唇:「你睡地上。💋♩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
楚杭無奈答應:「哦,好。」
他真抱了枕頭躺在床前,身上蓋著薄薄的蓋毯。
柳純這才上了床,離他遠遠的,睡在另一邊。
半夜柳純被冷醒,一看空調,16度。
到處找空調遙控器,找不到。
楚杭在地上縮成一團,看樣子也凍得不輕。
柳純的動靜讓楚杭睜開迷糊的眼睛坐起來:「好冷呀。」
柳純:「遙控器去哪兒了?」
楚杭瞥了一眼被他扔到床底的空調遙控器:「不知道啊。」
柳純要下床去找,楚杭翻身就上了床,抱著她拉被子蓋住,笑得異常的開心:「大晚上的別找了,抱著睡就不冷啦。」
柳純果真在掙扎:「你放手,誰讓你上來的?」
楚杭:「汪汪~」
柳純:「……」
楚杭:「汪汪汪~」
柳純被逗笑了:「你挺有自知之明!」
楚杭的手臂往前一收,把她帶到自己懷裡,摸著臉就親了上去。
柳純偏開頭,手掌抵著他:「你說了的不來了!」
楚杭:「我說的昨天不來了,現在都三點多了,已經是第二天來,可以來了。」
不給柳純多餘的時間拒絕,他直接翻身上去,虛虛的壓在她身上,把她的兩隻手鎖在她的頭邊,熱烈的親吻。
直到柳純不怎麼掙扎兩人以後,他才放輕力道,放緩了速度。
他禁慾了這麼久,現在開了葷,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要做。
柳純開始溫柔羞澀的回應他的攫取。
這像是給楚杭打了興奮劑,讓他覺得自己幸福得快要爆炸了。
「柳純,我好愛你。」
雙唇牽著水絲,他迫不及待的表白。
柳純微微喘著氣,眼睛泛著水光看著他:「我或許在犯錯。」
楚杭:「這不是犯錯,這是你內心的真實選擇,而且,就算你犯了錯也別害怕,有我在,不會讓你有分毫閃失。」
他啄了一下柳純的唇:「雖然現在說這些你又會覺得我輕浮,但是我,真的好想和你結婚,想和你一輩子都在一起,就像阿璟和嫂子那樣,生兒育女,組建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家庭,我是爸爸,你是媽媽。」
柳純:「我沒想好。」
楚杭:「別怕,我不會逼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太久,可憐可憐我,早點給我吃顆定心丸,好嗎?」
柳純:「我現在……沒辦法思考,我想這段時間,我都沒辦法正常思考。」
她的生活和認知在今天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楚杭:「不能思考,說明你也心動了,柳純,謝謝你。」
他的鼻尖輕輕的摩挲著她,然後吻住。
只是接吻,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獲得的無上的快感。
他把保險套摸出來的時候,柳純驚訝了一下,然後掐了他一把:「臭流氓,你早就計劃好的?」
楚杭牙齒咬開包裝塞到她手裡:「難道你不想戴?我是覺得礙事兒,但是怕到時候情難自禁,讓你中招了怎麼辦。」
柳純羞紅著臉拒絕:「你自己來。」
楚杭:「你來。」
柳純:「我不會……」
楚杭眉毛一擰,不悅:「以前不戴?」
柳純:「你想哪兒去了,當然要,只是我……沒弄過……」
楚杭立馬笑起來:「我的好純純,你需要學習的地方真是太多了。」
他握著柳純的手耐心的教導:「特別簡單的事,有我這麼好的老師,你很快就能學會。」
柳純:「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提以前。」
楚杭自己調整了一下:「怎麼,想你前任?我可警告你,你要敢在我身下想別的男人,我把你……」
他咬著她的耳朵吐了兩個字,惹得柳純顫抖一下,臉更燙了。
楚杭滿意極了:「別悶著,可以叫,叫我的名字,以後你床上只有我,在床上也只能叫我的名字。」
磨蹭半天入主題,他像個導師在教學,非常耐心的引導柳純,甚至鼓勵她。
「沒關係的,酒店隔音非常好,沒人會聽見,你憋著不舒服。」
「女人享受不是羞恥,你不用忍著。」
「叫我的名字也行,叫『老公』更好。」
「說你愛我,快說!」
……
等天亮的時候,地上好幾個打了結的保險套。
室內的溫度還是16度,但是沒人會覺得冷了。
最後一次結束,柳純累得不行,眼皮都抬不起了,楚杭抱著她去了浴室給她洗洗的擦洗,然後把人從浴缸撈起來,裹上被子抱到隔壁自己的房間睡覺。
一個周末。
荒淫無度的周末。
楚杭索性酒店也沒出了,柳純醒了就抱著柳純親個沒完,把柳純親成了嘟嘟唇,看起來怪性感的,為此他沒少挨柳純的罵。
不過柳純這人也不會罵人,一瞪眼一皺眉,只會說那句「臭流氓」。
這在楚杭看來,基本就是在撒嬌,他受用萬分。
周一的時候去公司,柳純下了死命令,在她沒考慮好他們的關係以前,他不能和她有曖昧的互動。
楚杭不能不依。
按道理說生米早就被反覆的煮成熟飯了,柳純再不答應楚杭的追求,別人看來是有些端著,假正經,但是柳純知道,這兩天的事情發生的太快,她現在的任何決定,都是不夠理性的。
戀愛關係是非常慎重嚴肅的關係,輕則牽扯兩個人,重則牽扯兩個家庭,甚至更多的人。
她要等她的生活慢慢恢復到以前的軌道,再來理性的考慮她和楚杭的關係。
可惜理想是理想,現實是現實。
她有她的計劃,楚杭有楚杭的心思。
鴨子到嘴了,他拼死也不會讓它飛走。
在公司他是能咬牙保持分寸,回了酒店那叫一個不要臉,就差命令柳純和他在房間裸奔了。
夜夜春宵,算是讓他好好享受到了。
柳純甚至有些絕望,希望大姨媽趕快來!
一個星期後,她馬不停蹄的回了潼市。
潼市這麼多熟人,她不允,楚杭不敢去她的房子過夜。
姜晚心細如髮,就算柳純和楚杭在公司還是偽裝成同事關係,還是被她給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