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淮很少看到賀聞璟失態。💙👽 69ᔕhυא.匚Ⓞm 😝😝
每一次,都是和姜晚的事有關。
對那個女人,老闆到底愛還是恨,他真有些分不清楚了。
姜晚從酒店回來沒多久,賀聞璟就回來了。
她抱著雲喜在大廳玩,看到賀聞璟,有些詫異。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他不是工作狂嗎,現在還不到五點鐘啊。
賀聞璟冷冷的剜了她一眼,並不理睬,把手裡的衣服扔給傭人,自己扯著領帶去了臥室。
姜晚一點好奇心都沒有,抱著雲喜到別處去玩兒了。
賀聞璟洗澡出來,見姜晚竟然沒有跟進來,心裡更加火冒三丈。
「姜晚!」
傭人站在門口:「先生,姜小姐去花房了。」
賀聞璟:「她倒是會享受!給我叫過來!」
傭人也不明白,明明前兩天二人有些如膠似漆的樣子,怎麼現在又鬧了矛盾。
姜晚抱著一束新剪的花回來,也沒馬上去見賀聞璟,而是慢條斯理的修剪著枝葉,讓傭人找花瓶出來。
傭人把花瓶找來,小聲道:「姜小姐,賀先生好像在生氣,這束花,是送給他的嗎?」
姜晚拿著剪刀的手一頓,隨即道:「嗯,對。」
傭人明顯鬆了一口氣:「賀先生在書房,你送過去,他一定很高興。」
姜晚彎著唇角:「我也是這麼想的。」
她才沒有閒情逸緻給賀聞璟送花,不過現在是關鍵時刻,如果把賀聞璟哄得好一點,自己做事也方便。
不然一天光做他的出氣筒,哪裡還有機會暗中去操作別的。
她抱著插好花的花瓶去敲書房的門。
敲了門半分鐘,沒人答應。
姜晚試探的擰了擰門把手,門打開了。
賀聞璟正坐在書桌前,冷冷的看著她。
姜晚無視掉他的冷漠,笑著道:「專門給你剪的花,放哪兒,書桌還是這邊陽台?」
賀聞璟緊繃的臉色有些鬆動詫異,聲音卻還是冷硬:「誰讓你搞這些花里胡哨的!」
姜晚走向他的書桌:「花房那麼多花,開在那邊太浪費了,感覺你一天陰沉沉的,看看花聞聞香,興許心情會好一點。」
虛與委蛇,胡說八道,她也不是不會。
但賀聞璟好受用。
姜晚好久沒有這麼和他說過話了。
她以前愛他的時候,才肯什麼都想著他的。
他看著姜晚把他桌子一角收拾出來,把花瓶擺上去,還站在他側面看著角度,把鮮花最好看的一面對著他。
身影在自己身側晃動。
他覺得自己的手又癢了。
……
他不是會克制欲望的人。
手臂一伸,鎖著姜晚的腰往自己面前帶。
姜晚一個不防,跌坐在他腿上,手差點把花瓶給打翻在地。
「賀聞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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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聞璟把她放倒在自己懷裡,冷目問道:「今天去哪兒了?」
姜晚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保持平衡:「不是說了嗎,去看我媽。」
賀聞璟的眸子冷了幾分,沒有繼續追問,手直接侵犯上去。
姜晚後悔死了。
羊入虎口,還是自動送上門的。
賀聞璟低頭咬住她的唇,弄得她有些痛。
她是賀聞璟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儘管他的手並不小。
姜晚聲音逐漸變了,直到被馴服溫順,賀聞璟才抬起頭,蹙眉:「餵過奶了?」
姜晚氣喘連連,雙頰被親得通紅:「嗯……」
聲音軟綿無力。
賀聞璟:「難怪。」
姜晚氣惱:「放手。」
……
她要推開賀聞璟站起來出去,還未起身就被再一次親住,而且攻勢更加兇猛,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顯而易見。
姜晚掙扎:「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賀聞璟,今天不行!」
賀聞璟已經把她抱坐起來,二人面對著面。
「只有男人說不行的,女人,永遠都行!」
姜晚欲哭無淚。
兩人再這麼扯不清,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她開始冒粗口。
「賀聞璟,你說話像放屁,是誰說的我髒,絕不碰我!」
賀聞璟的臉色很難看。
畢竟任誰被打臉,臉色都不會好看到哪兒去。
「一次。」
這是他的回答。
姜晚不從也得從,體力干不過他。
賀聞璟一直坐在老闆椅上,把姜晚拉過來。
以前不是沒試過這種,但姜晚還是叫出了聲音。
就他這樣的,哪個女人能安安靜靜的坐著?
什麼狗屁一次。
是椅子上一次,桌子上一次,沙發上一次。
後來還趴在陽台邊從窗簾縫看著外面洋洋灑灑的白雪。
姜晚覺得賀聞璟瘋了。
賀聞璟同樣這樣認為。
一直緊鎖著眉,心裡感受著絕望。
他離不開姜晚,這輩子都離不開。
是他醒悟得太晚了,或許在林城的時候,感受她身體的美好的時候,感受她帶給他的家庭的溫馨的時候,感受她毫無保留的愛的時候,感受她又窮又摳卻總是有著一腔熱血搞大錢的時候,他就離不開她了。
簡單直白一點來說,他永遠草不夠姜晚。
日日夜夜,都不夠。
可是她太不聽話了。
他試著給她信任,她卻一再欺騙自己。
他不想靠強制才能得回以前的那種溫馨。
可是她不聽話啊。
「姜晚,雪好看嗎?」
「禽獸……言而無信,狗東西,我再信你我就是狗……」
這就是姜晚斷斷續續的回答。
賀聞璟眉目皺得更深,他有的是辦法讓她罵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