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戰慄!
這一個月,他們勉強的算得上「相敬如賓」,現在,賀聞璟是要撕破這層紗了嗎?
姜晚還沒來得及辯解,賀聞璟手上力道突然一緊,那昂貴的吊帶禮裙被他粗暴的扯了下去。✊💚 ඏ☆
姜晚整個上身都裸露了。
她想要躲,手腕卻被賀聞璟抓著,動彈不得。
賀聞璟聲音變了樣:「我聽說陳東來在女人身上很有一套,你們以前怎麼玩的?」
姜晚看著他猩紅得不正常的眼睛,顫抖告饒:「沒有……」
賀聞璟:「你和他的表妹,你們三個人會一起嗎?」
鋪天蓋地的屈辱讓姜晚喘不過氣:「真的沒有……我沒和他做過……」
賀聞璟伸手困著她的腰,讓她的肌膚貼在自己的襯衣上:「沒做過?姜晚,這種謊話都編得出來?陳東來是公認的淫魔,你說你和他沒做過?」
二人的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體溫慢慢交融。
賀聞璟覺得自己身體在快速的發熱。
剛才沒喝幾杯,醉得這麼快嗎?
還是說,他對姜晚的渴望,已經到了臨界點?
他甩了甩腦袋,嗓音有些異常:「姜晚,我討厭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和陳東來眉來眼去,是在羞辱我嗎?」
姜晚在他懷裡瑟瑟發抖:「我真的沒有,是他過來打了一聲招呼,我們沒說什麼……」
賀聞璟笑道:「我聽到了,他說,他想上你。」
姜晚渾身一震!
賀聞璟腦子有些不清醒:「他都不嫌髒,我也不嫌……」
薄唇傾覆下來,姜晚腦子一片空白,貝齒被輕輕的撬著。
「張嘴……」
賀聞璟拉開一點距離,眼神迷離的望著她。
姜晚機械的張開嘴,迎接這從溫柔到兇猛的吻。
姜晚根本掙脫不開他的禁錮。
等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鎖骨的時候,她終於得了喘氣的機會。
「賀聞璟,不能這樣,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男人女人,一旦上了床,關係就扯不清了。
她不想再跌入這個旋渦。
回應她的是更洶湧的親吻。
她雙手捧著賀聞璟的臉阻止他靠近,幾乎是哀求:「賀聞璟,我很髒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賀聞璟連脖子都是紅的,眼裡的欲望濃得不像話。
他定定的看了她好幾秒。
他不是沒喝醉過,但是今天的感覺不一樣。
有一股熱氣在身體裡亂竄得厲害,讓他……特別特別想要把眼前的人占有!
「姜晚……」
他垂頭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姜晚也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賀聞璟抓著放在他臉上的手,嗓音有些啞:「那杯酒,你喝沒有?」
姜晚愣了一下:「我不喝酒。」
賀聞璟抓著她的手在自己臉上磨著蹭著:「陳東來!」
姜晚看他仰起脖子閉著眼睛,好像忍得很難受:「你怎麼了?」
賀聞璟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手被引著鑽到他的衣服裡面,貼在他緊實的胸上。
「姜晚,幫我把衣服脫了……」
「你瘋了……」
賀聞璟的額頭抵著她:「我真的要瘋了!」
好像到了忍耐的邊沿,他微一彎腰抱起姜晚,然後把吻落在她身上。
「賀聞璟!」
姜晚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被摔倒在床上,賀聞璟沉重的身體壓了過來。
「酒里有藥……」賀聞璟艱難的擠出這句話!
姜晚如遭雷擊,心裡湧上後怕。
「賀聞璟,別找藉口耍流氓!」
話是這樣說,但她已經信了大半了。
她第一次見賀聞璟的時候。他就是這副樣子!
賀聞璟艱難的抬起頭:「陳東來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你真是個大傻逼,還敢和他在一起!要不是我他媽端了你這杯酒,他能吃得你連渣都不剩!」
姜晚啞然。
那後果不堪設想。
她的手被捉著,放在他腹部的傷口上。
賀聞璟:「做什麼都沒有用,姜晚……」
姜晚懂他的意思。
吃了藥,就算捅自己一刀,也解不了。
賀聞璟親了親她的下巴,聲音誘惑至極。
「我是替你喝的酒,替你受的罪,你必須要管我……」
怎麼「管」,姜晚心知肚明。
賀聞璟:「放輕鬆一點……」
久違的雲雨,讓姜晚從開始的戒備抵抗,到後來的迷失沉淪。
她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原因,賀聞璟的體力刷新了她的認知。
她只知道被抱進浴室的時候,她的起床鬧鐘已經響了。
她在迷迷糊糊間,感受著吃飽喝足的賀聞璟溫柔的照顧。
他把她放在浴缸裡面,細細的給她沖洗,而她,連蜷一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什麼時候睡著了她也不知道,反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房間已經被收拾乾淨,床邊還放著新的乾淨的衣服。
動一動,渾身酸軟,像是要散架了。
她靠在床頭,想起昨晚斷斷續續的一些事。
他眼裡全是久違的興奮的光……
姜晚的臉被回憶燒得通紅。
今天肯定是沒辦法去公司了,她咬牙起床,換好衣服回了玫瑰園。
不到四點,姜晚就聽到外面傭人說「賀先生您回來了」的聲音。
賀聞璟問:「姜晚呢?」
傭人:「姜小姐好像病了,在臥室休息。」
賀聞璟大步往臥室走:「病了?找醫生沒有?」
傭人:「她看起來精神很差,不讓叫醫生。」
原本緊張的賀聞璟神色鬆弛了一些,臉上還浮起笑意。
他推開臥室門的時候,外套還在手上。
隨手扔在一旁,放輕腳步走到裝睡的姜晚面前。
姜晚閉著眼,感受著他微涼的手輕輕的摸在自己臉頰,冰得她臉部的肌肉抽了抽。
「裝睡呢?」賀聞璟看著她亂顫的睫毛,把手拿開了。
姜晚睜開眼,艱難的坐起來:「賀聞璟,你是禽獸嗎?」
她從來沒有被要得這麼狠過。
賀聞璟一臉無辜:「我身不由己。」
姜晚:「少裝了。」
賀聞璟沒再繼續解釋。
食髓知味,快一年了,他再次領略到姜晚的「好」,人也寬容起來。
她只要不和陳東來聯繫,只要不和劉元禮聯繫,就算讓她把雲喜養在身邊,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問道:「我認真問你,除了你和劉元禮結婚這件事,你還有沒有什麼事是瞞著我的?」
姜晚想也不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