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葉突然被搞得上下不是。
「那要不要開著燈睡覺？我也能睡著的。」
林蕁芝輕輕搖了搖頭，像是在程葉的懷裡鑽了鑽。
「不要，就這樣。」
「有哥哥在，我就不怕黑了。」
芝芝騰出自己的手，抱住了程葉的腰。
程葉有些激動起來。
「我一直不知道你怕黑。」
芝芝輕聲說道：「沒事，這件事，只有爸爸媽媽還有蓉姐知道。」
「每次只要有哥哥在旁邊，我就不怕黑了。」
程葉心頭一軟，把懷裡的女孩抱得更緊了。
這輩子，就她了！
我的她！
「芝芝，我會一輩子都保護你的。」
「嗯，我相信哥哥。」
程葉緩緩探下頭。
將嘴唇印在了芝芝柔軟的唇上面。
她沒有拒絕，只是很生疏地配合著程葉。
似是也在享受著這一刻。
他們都在自己的內心堅定，這輩子，就她/他了。
柔情似水，忘乎所以。
這就像是一場探索。
每一次的撫摸，都會讓林蕁芝微微顫抖，卻沒有阻止。
程葉的上衣被丟出。
感受著指尖如高山流水一般的絲滑。
程葉只感覺自己的血液躁動了。
終於，他攀上了高山。
卻被一層禁制所阻隔。
「芝芝，晚上睡覺可不能穿這個，對身體不好。」
林蕁芝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
「我幫你解開？」
芝芝聲若蚊蠅的嗯了一聲。
一番折騰，徹底解放。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這一刻，程葉就沉浸在溫柔鄉裡面。
被子裡面響起了微弱的嚶嚀聲。
程葉沒有繼續過分下去，走到一步，已經很好了。
他們互相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滾燙。
不經意間。
芝芝被某件東西嚇到。
「呀...」
「哥哥，你...」
程葉老臉一紅。
「我上個廁所。」
程葉在黑夜中摸索著，去了衛生間。
林蕁芝躺在床上，只感覺自己都快燒壞了，全身滾燙。
她明白了程葉是去廁所幹嘛...
捂住自己的臉。
過了好一會兒，芝芝聽到了沖水的聲音。
她把頭埋的更低了。
程葉很快回到床上，繼續抱著芝芝。
可是已經老實了。
「是不是男生都會這樣？」芝芝的聲音很小，光從聲音就能聽出她的害羞。
程葉輕聲說道：「基本都會吧，如果沒有反應，那反而不正常。」
「而且不能一直憋著，會出問題的。」
「哎呀，你不要解釋...」
林蕁芝鑽到他的懷裡。
程葉勾了勾嘴角。
「小傻瓜，晚安。」
「嗯。」
林蕁芝好難睡著，好像還沉浸在剛剛的那種觸感當中。
原來男生那麼喜歡抓著女生那裡。
現在都不鬆手。
羞死人了。
沒多久，輕微的鼾聲已經來了。
林蕁芝一愣，這就睡著了？
林蕁芝嘟了嘟嘴。
不過還是在黑夜中痴痴地盯著程葉的臉。
然後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口。
這才露出甜甜的笑容，滿意地躺下。
縮在他的懷裡。
黑夜也變得溫馨起來，好像沒有那麼可怕了。
...
早上迷迷糊糊醒來。
程葉感覺自己的一條胳膊已經模糊化了。
可也捨不得叫醒還在自己懷裡鼾睡的小芝芝。
借著微弱的光，看著她睫毛彎彎，看著她精緻的臉頰。
嘴角怎麼都壓不下去。
慢慢來，循序漸進。
程葉輕輕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芝芝輕輕扭了一下，又往程葉的懷裡鑽了鑽。
像是一隻小白兔。
不過很快，芝芝懵懂醒來。
好像反應過來了。
抬頭一看。
正發現，程葉一臉寵溺地看著她。
「哥哥...」
「別急，還可以睡，還早呢。」
林蕁芝的耳根染上了一層紅霞。
這怎麼還睡得著。
「昨晚...你...不准亂說。」
看著她膽怯的模樣。
程葉嘿嘿一笑。
直接印上她的唇。
又是一番索取。
林蕁芝只感覺自己又有點暈乎乎的，沒力氣了。
等到兩個人分開。
林蕁芝嬌羞的白了他一眼，輕輕拍在他的胸口。
「早上呢。」
「早上也能親親呀，還能抱抱。」
林蕁芝埋著頭。
「我內衣呢？我要穿衣服。」
程葉轉頭給她拿了過來。
林蕁芝害羞死了，一把搶過。
「你...你先去洗漱。」
「不，我等你。」
林蕁芝紅著臉鼓著嘴：「等下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先去。」
程葉起床，往衛生間走去。
時不時回頭看一眼。
惹得芝芝一陣臉紅心跳。
不過還是趕緊在被子裡面穿好內衣，然後換好衣服。
走到了衛生間。
程葉已經幫她擠好了牙膏。
兩個人一起對著鏡子刷牙。
做著所有小情侶都會做的事情。
相視一笑。
在酒店吃過早餐，辦退房的過程中。
芝芝一直埋著頭，根本不敢和別人對視。
然後倉惶逃離。
直到離開酒店，她才稍微好受一點。
「走吧，打車直接去學校吧。」
芝芝點點頭。
就在兩人準備攔計程車的時候。
就在他們前面一點的地方，李清雅也剛好打車坐了上去。
程葉一眼就認出來是昨天罵他壞男人色批的女生！
李清雅也看到了他。
眼看程葉就要過來找她理論。
她趕緊催促司機開車。
路過程葉身邊的時候。
「色男人！壞坯！」
程葉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她還換著前綴罵。
「你別讓我遇到你！」
李清雅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揚長而去。
程葉真的被氣到了。
自己和女朋友住一間房怎麼了？
礙你事了？
林蕁芝偷笑著走過來。
「好啦，哥哥，別生氣了，人家不了解情況。」
「而且，你也是色狼。」
程葉臉色一垮。
「芝芝，哪有？」
「沒有嗎？一晚上，我都被你抓疼了。」
程葉尷尬的摸了摸鼻頭。
「也就這一回，以後就要住學校咯。」
「你不是說買房子嗎？」
程葉頓時露出壞笑：「你同意了！？」
芝芝臉頰微紅：「才沒有！」
程葉故意壞笑道：「那好，不買了，以後就不陪你睡覺覺了。」
「啊？！別...」林蕁芝剛想阻止。
可是卻注意到程葉那壞笑的眼眸。
一手刀砍在程葉的手臂上。
「流氓！」
程葉吃疼，「嘶！」
「對，我就是流氓，我還有很多招式你沒有見過呢。」
林蕁芝露出不善的神色。
「哪裡學的？在誰的身上用過？」
程葉頓時被嚇到了。
雙手一舉。
「沒有，我無師自通，也沒有在誰的身上用過。」
林蕁芝噗嗤一笑。
好啊，芝芝都學會這一套了。
程葉也笑了。
「姐姐，你也學壞了。」
芝芝白了他一眼：「還不是跟你學的。」
程葉笑眯眯的。
兩人打上了車，直奔學校。
這一晚，能讓他回味好久，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