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咱倆是同一類人

  許靜安笑著問:「搞定了?」

  郁辭嗯了一聲,道:「算是給女兒報了一仇,他搞得久久沒法好好念書,要是把招使在我身上,我高看他們一眼,用在女人和孩子身上,太LOW!」

  許靜安有些擔憂。

  現在兩邊開始互相扎針了,鬥爭開始進入白熱化階段,最後比拼的是實力,最重要的……還比誰更狠辣!

  郁辭這人,其實被道義圈著,算不上特別狠辣的人,要不是郁歸文把他惹狠了,他依然會留有餘地。

  「郁辭,你給他打了針,他那邊肯定會越來越瘋,你要記著,就算是親人,如果他們站在你對面向你射出子彈,你要毫不猶豫先開槍打中他們的要害,把他們傷害你的能力先瓦解掉。」

  郁辭輕笑,「好。」

  「郁行中毒,會不會打消你大伯的念頭?」

  郁辭:打消不了,不梭哈一把郁歸文不會善罷甘休。

  許靜安知道,郁辭此刻的沉默所代表的答案。

  她話鋒一轉,問道:「你沒跟駱冰說來璽園的事?」

  「嗯,你舅舅不同意我放保鏢過去,我就先不跟他提駱冰的事,你舅舅肯定不放心久久,到時會主動跟你提讓駱冰來璽園的事,到時你再跟他提保鏢的事。」

  許靜安暗罵一聲老狐狸,

  「你也太會算計了,總能算計到人心……郁總,要是哪天你厭倦我了,會不會用同樣的招讓我主動離開?」

  郁辭聽許靜安話鋒一轉,就知道她要說出不好聽的話來,雙手忙捂住了久久的耳朵。

  他輕笑著道:「別在孩子面前說這種話,會破壞孩子的安全感。」

  許靜安吐了吐舌頭,就聽郁辭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喜歡上某個東西會比較持久,跟你一樣,咱倆是同一類人,所以我倆應該能走很久。」

  久久接話:「爸爸,媽媽,我喜歡上的東西也會很久很久。」

  「當然,久久是爸爸、媽媽一起種出來的瓜,跟爸爸媽媽一樣。」郁辭說完,在許靜安小巧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

  當著女兒的面開黃腔,許靜安一腳踩下去,狐狸頭拖鞋踩在他的老虎頭拖鞋上。

  五歲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爸爸在開黃腔,開心地說:「媽媽,你和爸爸都好厲害,種出我這種跟媽媽一樣好看的瓜。」

  許靜安:「……」

  王姨端著湯和幾碟點心小菜走到書房門口,見溫馨的一家三口坐在裡面,她將托盤放在門房門口的博古架上,說了一聲便下樓了。

  將久久哄睡後,郁辭又要拉著許靜安下地下酒窖。

  許靜安嗔道:「連著兩個晚上了,今天休息,你讓我歇歇。」

  「不,老婆,三天三夜這才多久,要不是你要上班,我說出去的話一般都要做到的,你欠我的太多,現在先還舊帳。」

  郁辭吻她,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許靜安身上的火都被他勾起來了,推他,「半夜還得上來,像偷情一樣,王姨現在回來了,她都聽得到。」

  「這別墅隔音用最好的材料做的,地下酒窖更好,咱們也可以去三樓體驗一下,你要是怕久久中途醒來害怕,做完了我把她抱進我倆的房間。」

  他邊說邊剝了許靜安的衣服,把她逼到走廊的牆邊,撞了進去。

  這貨,是仗著在自己的地盤上,這麼為所欲為嗎?

  男人似乎在這種事上,總有些獵奇心……

  許靜安抿緊著嘴唇,顫著聲音說:「快點進房間,小心把久久吵醒了。」

  郁辭咬著她的側頸問:「去幾樓?你選。」

  許靜安氣喘著回應:「三樓,有天窗的那間。」

  郁辭抱著她上了三樓,推開一個臥室,將許靜安輕輕放在床上。

  他的目光中燃燒著熾熱的熱欲望,也帶著無盡的溫柔與深情。

  這間臥室上面開了個巨大的天窗,抬頭便是窗外浩瀚無垠的夜空,墨色夜幕如巨大的綢緞,上面隨意鑲嵌著數不清的繁星,忽明忽暗。

  月,懸於天際,灑下無數清冷的光輝。

  郁辭有點磨人,他喜歡吻她,吻遍她全身,開著燈,欣賞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看著她迷醉,沉浸的模樣,他更加的花樣百出,極盡討好她。

  彼此的愛意在身體的觸碰和碰撞中無聲地表達,許靜安只覺他像只男狐狸,攝人魂魄……

  兩個小時後,偃旗息鼓。

  被子堪堪圍在兩人腰間,他們的腰部還緊緊地貼在一起,每一寸肌膚仿佛都融為一體,微微的身體摩擦感受著彼此的溫暖和存在,仿佛兩個拼圖完美地嵌合在一起。

  十指交纏在一起,許靜安食指輕輕地在他手心裡撓了撓。

  許靜安說:「我喜歡這個房間,有個好大的天窗。」

  郁辭從抽屜里摸出一個遙控,按了下去,天窗徐徐打開。

  他說:「我也喜歡這個房間。」

  ……

  郁行拿著報告的手在顫抖,這份報告單,他自己就能看明白。

  其實,就是不檢查,他也知道自己被注射了SuperB-37毒針,那群人穿著偽裝服,不知道是何時進入別墅的。

  他從車子裡出來,剛走沒幾步,頸部就被人射了一支麻醉藥,身邊跟著的保鏢同樣也被打了麻醉藥。

  一伙人從暗處出來,另一伙人從大門進來,將他的保鏢和暗衛全部控制住,一句話都不說,就給他打了一針。

  他的身體被麻醉了,剛開始意識還很清楚,他眼睜睜看著一支裝滿了淡藍色液體的注射器,尖銳的針頭一點點靠近他的手臂靜脈,針尖刺破皮膚,那淡藍色液體緩緩流入他的血管。

  冰冷的感覺如同血管里被打進了冰水。

  隨後,他的視線開始模糊,意識漸漸被黑暗吞噬。

  那支藥正是家族宴會那晚丟失的那支藥,沾上了短期內不致命,因為他有解藥,以後會怎麼樣,誰也說不清楚,因為泰國人不見了。

  泰國人去年五月被注射SuperB-37,此後連續打了半年解藥,他的體檢報告上,病毒雖然沒有攻擊腦細胞組織,但解藥的副作用已經出現,肝、腎損傷,繼續發展下去,最後中毒的人必然死於肝、腎衰竭。

  郁行深吸一口氣,撥出郁歸文的電話。

  「爸,我被他注射了SuperB-37……